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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反应让洛璨对思夏津液里含有的信息素敏感异常,性器的铃口上,手指富有技巧地不断摩挲,他只觉得快感一波波冲撞着自己的身体,下体绷得发疼,一时间混乱地既摇头又点头。 羞耻令他闭紧嘴,然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却从他的后颈上转而抚摸到他的下巴,随即强行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嘴:“你这样,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要说话,或者叫给我听才行啊。” 思夏说话声音不大,又混着窗外的雨声,杜依曼听得并不清晰,便又道:“璨,你说什么?” 她这么问完之后,手机里的人声果然渐次清楚了,然而却是凌乱的喘息,喘息中又带了抽噎似的哭音。 把手机举到靠近洛璨嘴唇的地方,思夏轻咬着对方的耳朵尖,舌尖一点点将耳廓舔湿,恶魔般的嗓音跟在啧啧的水声之后:“不够,还要更大声才行。你知道我想让她听见的吧?” 体液渗进皮肤,信息素很快便蔓延至全身,蜜色的结实身躯在灯光下泛着不明显的红,洛璨的喘息声越来越粗,终于濒临崩溃地颠着身体大喊道:“不行了要射了!思夏,我想射!让我射好不好?”周思夏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手机道:“啊,刚才忘记挂电话了。杜小姐,再见。” 说完,他按掉电话,放开对方的性器,跪起身将手机扔回到椅于上。 身下人虽离了他的体液和爱抚,却犹自喘着,好似在调整呼吸。他粗粗打量了洛璨一眼,膝行至对方身侧坐下,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向那根亢奋得青筋毕露的roubang,弹钢琴似的把手指一点一点靠近那只扣紧的手环。 “现在就摘走让你射,怎么样?” 他问得坦然直白,仿佛早已没了怒气,异色的双瞳却在黯淡的光线下变得愈加幽深。 今天的惩罚还没结束,他并不准备轻易让洛璨得到释放。 他在等侍着对方拼命点头,让自己获得羞辱对方的机会。 然而洛璨却无力地摇了摇头:“先把那封邮件删掉吧……邮箱密码是……是我向你告白的那天。” 顿了顿,他又道:“杜依曼用了新的邮箱号的话,东西可能被拦截并到垃圾邮件里了……” 挑逗roubang的手僵了僵,思夏把视线上移,看向洛璨微微起伏的胸膛和被手铐磨得泛红的手腕,继续又诱惑的语气说道:“不要这个机会的话,今晚就都不给射了哦?” “嗯……”洛璨毫不迟疑地点点头,“我……” 他的举措换来的却依旧是粗暴的对待——思夏在他的腹肌上狠掐了—把,蜜色的皮肤顿时留下苍白的一块印子,“少讨巧卖乖博得同情。我删了邮件,杜依曼可以再给你发一封,甚至这个电话也可以是你们串通好打的,至于缘由,我可以寻出千百种。” 洛璨的精神耐受力顷刻间摇摇欲坠,他没有慌张,只是难以置信,愣了一下之后便迭声否认起来。 “你骗我那么多次,现在指望我信你吗?”思夏将他的腰推至侧卧位置,重新将腰带抓到手里,手腕一扬,一道清晰的红痕便印在了对方的后背上,从左后肩斜向右下,打完之后思夏俯下身,在他耳边很慢很慢地说道,“你夸赞过她的每一句话,为她买的每一份礼物,甚至替她把头发别到而后的样子,对我而言都还历历在目。” 这下鞭打他是收了很大一部分力气的,因为他知道洛璨见过杜对舞台灯做手脚的视频,早就对杜心生厌恶——那本是他留着用以自保的牌,却被友人擅自发给了洛璨。 彼时,他和杜依曼正在苦争学生会副会长的名额,杜依曼成绩稍逊一筹,在外出活动比赛和拉选票方面却略胜过他,然而却在选举当天退出了竞争,之后便没再见二人有什么往来。 可他为了控制住洛璨的身心,就不得不把洛杜二人之间的关系描述得龌龊不堪,好让洛璨没脸去解释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腰带打到背后的那一刻,洛璨的身体一抖,两只手不由自主抓紧了。背后的疼痛很快散去,灼热的感觉却一直都在,丝丝缕缕地渗进他的灵魂里,将他烫到烧伤。 “真的不是那样……” 棉质的眼罩透出两点豆大的湿迹。 洛璨的声音里透出了委屈和百口莫辩之意。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放弃射出来的唯一机会?一般人不会这样做的吧。” 思夏把腰带冰凉的金属扣贴到洛璨泛红的伤痕上,一下一下地轻轻刮弄,另一只手扣住洛璨的咽喉,施加着一定程度的压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折磨一个犯人。 不过事实上洛璨就是他的犯人,他的阶下囚。 他遮起那双盛着眷恋、爱慕与疼痛的琥珀色眼睛,然后把对方关在自己搭建的牢狱中,一遍又一遍地上刑,不愿放人走。犯人的颈项在他的掌中微微震颤,喉结滑动,低沉华丽的好嗓子现在只剩下沙哑,沙哑中剩了一份还未彻底消失的情欲:“刚才我已经深吻标记你了……如果你把手环拿掉,让我射出来的话,我们俩可能都会忍不住……我不想再弄伤你,也不想让你再次看到我在储藏室里的那副模样……” 腰带被松开,从窄而紧实的腰部滑落下去,颈上的压迫却被加大了:“为什么不想让我看到?” 轻微的窒息感让洛璨的声音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明明灭灭极不稳定:“因为不想被你讨厌,不想被你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