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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乌兰看着九九,满是期待九九看向自己。 “大可不必,我虚长你十岁有余,更甚我以有心悦之人,不敢当乌兰姑娘厚爱。” 赢熙说着话,不自觉的就看向了赢熙,带着笑意和痴情。 乌兰看了看赢熙,甩开风霖渊的手说了两个字“无趣。” “快回去歇着吧!时辰也不早了,可别在外面着了凉,又得劳烦赢熙给你看诊就医。”看看这三个孩子穿的这么单薄,这夜又这么冷,风霖渊下起了逐客令。 “师父,风叔,你们也早点休息。”九九行礼跟着乌兰他们离开。 天亮了,所有火堆也熄灭了,全军整装待发,风霖渊也穿上了久违的战袍和铠甲。 “今日一站过后,便能逼近王城,你可想好了如何对待西靖的皇帝?”赢熙为风霖渊整理着铠甲,将佩剑递交到风霖渊的手中。 风霖渊接过双剑,一只手拿在手中,“只要他们递交降书,那也是一方诸侯,不会亏待他们,但他们必须交出千年赤参。” 赢熙惊讶了,他没有想到风霖渊还记得,他只说了那么一次,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想得到。 “赢熙,这千年的赤参可是能治疗你的耳疾?”风霖渊猜到了,但还是很想确认一番。 赢熙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更是不想风霖渊抱大的希望,虽然他自己很想听见风霖渊叫自己的名字。 “不过是个民间的流传,抱不得太大的希望。” “便是只有半分的希望,我也要为你取得这珍贵的东西,试上一试。”风霖渊是势在必得,他想赢熙听见自己喊他。 “走吧!大军等着了。”赢熙将玉箫拿在手中,一身便衣跟在风霖渊的身后,和风霖渊一起踏上战场。 两军对战,赢熙却是看热闹的,在一旁观战不语,借机查看敌军的兵力情况,看着风霖渊有危险,直接弃马飞了过去,用玉箫挡住攻击,保风霖渊平安。 敌军看着大势已去,情况不妙,直接下令撤军,退守城中,高挂免战牌。 这城墙比一般的高,又有护城河,若敌军不应战,很难能攻进城池,也很难有那么高的云梯。若是两个梯子相接,又太长,不稳固,数量会变少。 弓箭手就算在准,这么远的射程也很难命中,粮食充足的情况下,很难用寻常的方法去攻下城池。 无奈,风霖渊只能下令撤军,等待敌军去除免战牌。 等了三日,三日后敌军终于去除了免战牌,风霖渊整顿全军准备进攻,到了城门口,却发现城门打开,镇守的将军跪在地上迎接,所有人的兵器也都提前堆砌好放在了一遍。 这是什么计策?难道这是故意的,要让风霖渊放松警惕,来一出欲擒故纵吗? “风将军,罪军之将待全军将士缴械投降,迎将军入城?”那一个邀请的手势真的叫人觉得有阴谋。 “将军这是什么计策?是要将我们引入城中,来一出瓮中捉鳖吗?”风霖渊带着疑惑的看着他,不敢前行。 他双手捧起降书,“此乃降书,望将军笑纳,绝不敢有丝毫对将军不敬之举。” 风霖渊示意士兵拿过来降书,打开看了眼,确实是真的,还有西靖皇帝的亲印。 他抬头看向风霖渊说道:“我西靖陛下已经在王城等候,恭迎将军入城。” 风霖渊满是疑惑,这就三日的时间,这西靖的人怎么救改变主意了,选择投降?还是说有什么别的阴谋? 就在这时有宫中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送来,上面赫然写着西靖已经递交降书,并派遣公主和亲,只为保西靖一番领土,西靖的陛下更是自降身份作为北邺的边境王爷存在,世代进贡北邺。 这从西靖到北邺兰陵,快马加鞭也得半月,来回就要一个月有余,所以这群人是早有打算的,只等降书消息送回就投降。 然而为了活命居然还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这西靖的陛下也是可怜。 就算如此,风霖渊还是有忌讳,吩咐大军在外等候,让霍统准备随时进攻。自己则和赢熙带了少部分的人进城。 城中百姓全部分成两排跪迎大军的到来,一路上确实也没有什么异常的,直达王城时,只看见西靖的皇帝一身布衣,端着龙袍在宫殿门口等候。 “罪臣恭迎大将军。”西靖皇帝跪地,高举龙袍还有降书,行为举止何其卑微,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霸气。 哪怕心中疑虑,觉得是有陷阱,好歹跪在自己面前的也是这一国的国君,风霖渊自然不好有太大的做派,下马来亲自将人扶起。 “国君严重了,本将当不起。”行为是很礼貌了,可是风霖渊的口气却还是盛气凌人。 “风将军是北邺的小王爷,如今罪臣投诚西靖,风将军自然当得起罪臣一拜。”西靖的皇帝到是笑嘻嘻的,满口罪臣罪臣的说着,很是谦逊。 进宫后,西靖皇帝拿出了北邺皇帝圣旨给风霖渊,看了之后风霖渊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西靖兵力雄厚,但是皇帝却是怕死的。 听闻风霖渊十载征战,扫平列国,在兵临西靖时就想好了退路,而且豹师和左右翼不和,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当初就偷偷递交了降书。 豹师和左右翼拼死护着的皇帝其实早就投降了,他不过是在看自己的军队到底有没有能力救救这个国家,想着拼死的挣扎一番,然而最终豹师和左右翼牺牲,他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投降,到时真就觉得有点可惜了豹师和左右翼这么好的军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