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星际]在线阅读 -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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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又笑着补了一句:“小孩能吃多少?阿钊很乖的。”

    霍启却好像没听见江离的话一样,怔怔的盯着江离的肩头看。

    江离很白,肩膀线条柔软,乍一看像是一片软脂温玉。

    “队长?”江离又叫。

    霍启骤然回神,轻“嗯”了一声,回到自己卧室挑了一个短袖丢给江离。

    江离随手就脱掉坏了的衣服,然后把霍启的短袖往头上一套——宽大很多,一阵风吹来就能露出江离的腰。

    江离的腰比肩膀更要命,在江离走起来的时候,霍启摁住了他的肩膀。

    “下摆掖进去。”霍启说。

    江离随手一掖,将衣服下摆塞进了牛仔裤里,然后跟着霍启一起去了公寓附近的超市。

    现阶段买东西其实都可以直接点星际配送,什么都有,但江离喜欢自己推着一个大型手推车慢慢的挑选,比单纯在光脑上挑更有满足感。

    江离挑东西的时候什么都爱试一试,新培育出来的香蕉味儿鸡rou,变异后的果子,以及采用纯天然人工种植的新型蔬菜,见到什么拿什么,推车放不下了就扔给霍启,霍启提着两个大袋子,跟在江离后面,觉得江离大概是属于对物品没有规划、根本不知道自己买了什么的那一类人。

    因为单是同一个类型的零食他前后买了三次,一模一样的口味,并且每一次都会惊叹:“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哎。”

    所以最后他们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提满了东西,最后那两只烤全羊还是被工作人员闪送到他们家门口的——因为实在是拿不下了。

    烤全羊的烧烤地点最终被定在了阳台上,用新型无烟酒精灯烤架烤,唯一的坏处就是香味儿飘得太远,隔壁邻居家的小孩都馋哭了。

    酒足饭饱之后,鬼手和屠夫起身就要告别,江离自然也跟着一起起身,却在要走的时候,听见霍启和他说:“回去的路上太远,悬浮车没能源了,隔壁客卧还空着,今晚留在这住吧。”

    江离下意识看了一眼鬼手和屠夫。

    好兄弟当然要——

    “我晚上跟屠夫有事!”鬼手早有准备,掷地有声的打断了江离的话:“你自己在这住吧。”

    说完,鬼手拖着屠夫出了门,顺带把门甩上了。

    “晚上我可以做点宵夜给你吃。”门被甩上的时候,江离听见霍启又补了一句:“一般的菜我都会做。”

    江离倒是不在乎住在哪里,他住宿舍也是一样的,跟霍启住一起也OK,而且霍启的手艺真的很好。

    所以他美滋滋的点头:“不打扰就好。”

    霍启果然是全宇宙最好的队长!

    ——

    抛却霍启近乎为“洁癖”和“强迫症”一般的整理欲望以外,霍启真的是个完美的同居舍友。

    不管江离提出来多离谱的要求,霍启都可以在思索几秒钟后点头。

    “这里摆个软垫吧,我喜欢躺着看大屏幕电影。”

    “啊...家里没有一点绿植呢,我们买一点吧。”

    “能养只小动物就最好了,哎,还是算了,我们一出门就要出很久,会饿死的。”

    江离絮絮叨叨的时候,霍启就站在一旁在光脑上下单,顺便回答他:“可以养只变异乌龟。”

    饿不死的。

    “小乌龟吗?”江离想了想,觉得也可以,以后他泡澡的时候可以把小乌龟放进浴缸里跟他一起畅游。

    等霍启把所有东西都买好了的时候江离才惊觉自己这个态度好像有点不太对,他在肆意改造霍启的家哎!简直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

    但霍启本人对此似乎并不太介意,甚至已经买了一只变异小乌龟。

    “很抗饿,还很能活,好养。”霍启是这样点评它的。

    江离默默地为这只小乌龟哀悼。

    谁能想到这只小乌龟一买来就要挨饿呢?

    就在江离犹豫着要不要提出“既然都是我选的那我就负担一半的费用”的时候,江离听见霍启说:“早些休息,明天早起去陪你的老师参加活动。”

    江离只好把“负担费用”的话吞了回去,乖乖点头回了侧卧,倒在床上后直接打开光脑的选购页面。

    他打算买点东西送给队长,毕竟队长买了那么多东西给他用。

    江离这一选就选了一整个晚上,看什么玩意儿都挺有意思,干脆全都买来吧,所以他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精力不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稀里糊涂的起身往浴室走。

    江离拉开门的时候,正撞上从二楼台阶上下来的霍启。

    霍启显然是刚进行过一番运动,额头上都带着热气腾腾的汗,行动间带着单兵独有的侵略气息,自上而下,直扑江离的脸。

    江离还懵着呢。

    他刚睡醒,一头黑色软发炸起来,身上一件衣裳都没有,赤条条的站在门口,晃着小江离,茫然地昂着脑袋和楼上下来的霍启对视。

    霍启脚步一顿,猛地偏过了脸。

    但他偏不偏其实都已经晚了,刚才那一幕像是烙在了他的视网膜里一样,他一闭上眼,脑子里都会勾勒出一片白。

    细碎的阳光,地上的白瓷,身后的木门,全都变成了一片背景色,只剩下一片刺眼的白。

    而始作俑者压根没在意这回事儿,打着哈欠折返回客卧里,一边穿衣服一边念叨:“啊,忘了是在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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