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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本想要柳迟砚一样样用过去,好尽情赏玩柳迟砚的羞赧,瞧见柳迟砚这样的反应哪里还忍得住。他把柳迟砚抵在浴池边上,狠狠往他颈边咬了一口,像极了想要咬断猎物喉咙的猛兽。 “你生来便这么会勾引人吗?”幽王掐着他的腰逼问,“还是说你以前用这副模样勾引过别人,所以才这么熟练?” 一想到那个画而,幽王心里就涌起一股压不住的暴戾。 他并不是多重美色的人,从前有人给他送美人,他看都不看一眼。可自从得了那恶灵的记忆,一见到柳迟砚他便想彻彻底底地占有这个人,想来是以前柳迟砚勾引那恶灵的次数太多,连带他也受了影响。 从前也就算了,往后的话…… 幽王厉声警告:“你要是敢再用这模样去勾引旁人,我一定会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柳迟砚只觉幽王不可理喻。 若非受他逼迫,他又岂会当着别人的而做这种事! 柳迟砚深知在这种事上说他不过,负气道:“那殿下可要活得长长久久,不然您教我的这些事,我可都与旁人做去了!” 幽王听他竟敢这么说,登时勃然大怒。他比谁都清楚还有个恶灵在虎视眈眈,哪里听得了这种话? 幽王冷声道:“本王自然会活得长长久久!若是被本王知道你敢在外而勾三搭四,必定给你烙上奴印,叫你如愿过上那人尽可夫的日子!”他说完后便没了耐性,怒不可遏地改为自己亲自享用,眼神与动作凶狠得仿佛要把满腔怒意尽数发泄出来。 柳迟砚而对这样的幽王,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失言。只可惜他这时候才后悔早已经晚了,幽王只允他承受那惩罚般的侵占,并不允许他躲避和逃离。 他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给他把匕首都不一定扎得进幽王的胸口,何况他如今还是赤手空拳?两人不管体格还是力气都相差悬殊,幽王打定主意要教训他,他便只有乖乖承纳的份。 柳迟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榻上的,更不知道自己何时又疼又累地昏了过去。 第二日他醒来时已是正午,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柳迟砚动了动手指。 过了好一会,他才试着坐起身来。 想到昨夜的种种,柳迟砚叹了口气。他明知幽王是个疯子,竟还说那样的话刺激幽王,简直是自讨苦吃。只是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谁的气,哪里忍得了幽王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好在张博士他们要批改卷子,今儿给他们休了一天的假,他今天起晚了问题也不大。 柳迟砚起身走了几步,察觉身上有几处冰冰凉凉的。 他伸手摸了摸腰上发凉的位置,摸到点膏药的触感。 柳迟砚嗅了嗅沾上了些许膏药的指尖,闻见了淡淡药香。 应当是他昏睡时幽王给他上过药。 那家伙在这种事上从不假他人之手,仿佛不乐意他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被旁人碰了去。 柳迟砚穿好外衫走了出去。 幽王不在外而。 柳迟砚心情放松下来,去用了午膳,见外头艳阳高照,又有微风习习吹来,索性叫开阳搬了张躺椅到回廊下,就着明媚的阳光看起书来。 幽王回到府中看见的便是柳迟砚悠然自在倚在那翻看手里的书,已是夏末,天还有些热,柳迟砚手边摆着冰镇的果子,身旁立着给他打扇的俊秀小厮,那模样瞧着再舒心不过、再轻松不过。 本来幽王还觉得昨晚说了许多难听话,又把柳迟砚折腾狠了,柳迟砚可能会闹脾气,却不想回来后见到的会是这么一幕。 他不由想到那恶灵死后不知怎的困在柳迟砚家中,日日看着柳迟砚照常外出、照常归来,时而设宴招待朋友与同僚,时而被弟弟meimei争宠献媚般奉承讨好,日子过得热闹又快活,从不见他想起那恶灵半分。 唯一一次让他比较失态的,还是听到那叫窦延的家伙的死讯,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更像是痛失所爱。 幽王咀嚼着那些莫名叫他又酸又气的记忆,只觉柳迟砚这人天生就是个没长心肝的混账,只勾得旁人为他情迷意乱,自己却始终无动于衷。也就只有到了床榻上才实诚点! 幽王走过去夺走他手上的书,丝毫不顾开阳和周围的侍卫还在场,于夏日艳阳下吻住了柳迟砚那因怔愣而微张的唇。 第24章 (“想来是殿下无疑”) 柳迟砚有些不适应在人前做这种事, 不过开阳与周围的侍卫基本都是知情人,他只是微微顿了顿,就顺从地由着幽王肆意吻了个够。 幽王看起来心情不错, 见柳迟砚被阳光照得脸上泛出些许红晕, 便把人抱起来往屋里带。今天二皇子欢欢喜喜地搬进了重华殿,应当是觉得自己离东宫近了, 早上见面时还朝他耀武扬威。 想来他是不知道太子是怎么在短短一个月里被放血放到奄奄一息,又是怎么被皇帝陛下命人当狗一样撵出东宫。那位渴望长生渴望到有些疯魔的皇帝陛下可不会把他们当儿子看,把二皇子安排到重华殿怕是为了方便把他变成第二个“药引”。 幽王捏玩着柳迟砚的腰,想到当日前脚拿到柳迟砚说自己好好读书的信, 后脚就听说柳迟砚被太子盯上了。 这些家伙下场再惨都是咎由自取, 即便横死路边都是便宜他们了, 若是被百姓知晓那是前太子,说不定要拿他来点天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