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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过,公交到她家一共有十一站,不堵车,不等红灯,半个小时就能到。 “以后,我们偶尔坐公交车约会吧。”祁珈言牵住她的手,很认真地开口。 他们真的错过太多好时光了,现在开始,也不晚。 “谁要和你约会,”木绘栀抽不出手,“祁珈言,我手要出汗了。” “我不嫌弃啊,”说着,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你说,我们是不是电视剧里说的那种青梅竹马啊,我们八岁就认识了。” 木绘栀否认:“不是,我们认识的早,但真正有交集是在高中的时候,但我们高中闹得不怎么愉快。” “高中的我,怎么那么混蛋啊,怎么能欺负我的老婆呢,”祁珈言举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要是早知道你以后是我的老婆,我怎么敢欺负。” “世上没有后悔药。” “其实,我欺负你,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他轻摩挲着她的手指。 “为什么要引起我的注意?叫我洋娃娃,也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因为,我喜欢你。”祁珈言一脸认真。 她就像洋娃娃一样,在所有人的目光里,看起来那么美好,他就是一个站在黑暗处的人,往前走一步,都会遮住她的阳光。 年少轻狂,以为遮住她的光芒,他就能离她更近一步,其实,却将她推得更远。 没有人教他喜欢一个人应该怎么做,如果有人早一点教他怎么去爱,或者他早一点学会怎么爱人,他就不会惹她伤心。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高中?”木绘栀追问道。 祁珈言笑:“从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关注着你。” “祁珈言,你早熟啊,”木绘栀瞪大眼睛,“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八岁的时候。” “嗯,”祁珈言歪着头对着她笑:“我第一次见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像个洋娃娃一样,很可爱。” 木绘栀偏过头:“我不喜欢洋娃娃,你取的洋娃娃这个外号,正好让那些想欺负我的人省了取外号的时间。” 祁珈言正了正身子,一脸严肃:“都有谁?” “干什么?” “我帮你欺负回来。” 木绘栀笑出声:“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想着以恶制恶?再说了,我的战斗力也不弱,当初被你欺负,你也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祁珈言抬起手,指着大拇指下边,“我这边还有被你咬得印子呢。” “那是你自找的。” “你说得都对。”祁珈言凑近。 木绘栀往窗边躲:“祁珈言,把你的嘴拿开。”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里是公共场所。 “所以我死皮赖脸追着你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木绘栀忽地问了一句。当年,她喜欢他的假消息传得全校皆知,连隔壁校的都听到风声了。 “真的不是我,”他看着她,“我喜欢一个女孩子还要故意欺负她才能得到她的注意,我很怂的。” “怂?”他怕不是对自己有误解,“你疯子的这个称号可不是随便来的。” 和体校的男生在校外约架,被全校通报批评,需要到每个班级念检讨书,结果他将校长受贿的事曝了出来,连带着学校好几位老师都被查了,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他们的学校一夜成名,他也因为这件事,被扒出与徐家的关系,差点因此休学。 “我对你怂,是因为我在乎你。” “祁珈言,你是去哪儿进阶情话了?” “你就是我的情话开关。”他冲她挑了挑眉。 “受不了。”木绘栀想要换别的座位,刚站起来,就因为司机的一个急刹车,她直接坐到了祁珈言腿上。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脸色微变。 “没事吧?”木绘栀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这是在外面,要文明乘车。”他低语道。 木绘栀瞪他一眼,他就是故意的。 一回到家,木绘栀就回了房间,她要睡个回笼觉。 “睡觉啊,一起呗。”祁珈言跟上去。 “你不上班吗?” 祁珈言倚着门:“我是老板,我给自己休假。” 另一边的公司里,于旭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提神,骂骂咧咧道:“这不是人干的活,不加钱没法干活,万恶的资本家,就压榨我,”喝口咖啡润润嗓,继续,“到底谁是老板啊,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我真是给自己找事干,跟着一个有家室的人后头,给自己找虐。” 于旭掏出手机,给祁珈言发微信文字:你今天还不来公司,我就篡位! 祁珈言拿出手机,一本正经地胡说:“你看,于旭还让我多休息几天。” 木绘栀懒得理他。 这几天她要养足精神,以最好的状态进组,不然她的状态就会被嘲不适合这个角色。 自打她的这部网剧小火,碰瓷的黑稿就来了,还有人挖她的黑料。一则“她火了,她装的!”的爆料微博,点击量蹭蹭上涨,话题度居高不下。 骆啾啾还说,她跟在她身边工作的这两年都没现在一天看到的黑稿多。 她只想好好拍戏,其他的,她都不想去想。 她还是先睡个回笼觉再考虑别的问题。 脑袋一沾到枕头,她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很快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有个人侧躺在床一侧,静静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