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当尖利的触感ss麻麻刺 ūёsнū.c
“三天后见。” 祁焱上车前递给秦厉衡一张名片,地址和电话全都写在上面。男人瞥了他一眼,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严肃面容终于有了些表情。 “身体不错。”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了半夜,祁焱说完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秦厉衡提唇轻轻笑了一声,盯住卡片,背下上面的所有内容,打火机将纸片点燃,泯灭于指尖的纸灰飘然而下,皮鞋碾碎了那摊粉尘。 车轮捻破杂草铺成的路,h沙又被疾驰而来的车子分成两半。 h烟漫天,女人从吉普车上跳下来,落进男人怀里。 边境的小镇子,沙土成为这里最好的点缀。秦厉衡去买吃的,陆萦儿拢着头发流眄周围,十几米开外的大厂房外表看上去很破旧,有些铁皮上还嵌着些子弹,破败的像是经过战火洗礼,可周遭却与之悖逆的生机波波。 孩子在闹,行走的妇女怀里抱着布料。 几个男人围坐在桌子边玩着扑克,脚边放满了空酒瓶。他们感觉到压迫感,来的男人气场凌人,身材壮硕,黧黑容貌立体挺括。身边的女人和他相比过于娇小了些,裙子飘在膝盖上,两条笔直的双腿显露无疑。ρò?ве.?òм(po18be.) 她带着墨镜,拂动的长发将脸挡去一半,接过男人递给她的面包正小口地咬。 他们停下喧闹,有人吞了吞口水,声音过大,被男人一道目光射过去瞬间移走视线。 利剑似的眼神让他恍然清醒,晃了晃灌了不少h汤的脑袋,悄悄碰碰旁边人的胳膊,翻过来一张红桃的纸牌。 那人像是看到了宝贝,两人一起顺着墙根溜走,小镇一圈圈环绕,推开满是纹路的小门,酒味和男女嬉笑声从屋里冒出来。 头戴黑帽的男人正和女人调情,手臂纹着模糊的图腾。他捧着半个蜜瓜大的rufang啃吻,女人努帘启弄风sao和他玩着游戏,xue口傲人的乳沟中塞满钞票。 鬼鬼祟祟的人进来和男人一阵交头接耳,男人笑容蓦地僵住,前一秒还在热情亲吻的女人下一刻被推到吧台上,喝了一半的酒瓶扔出去将玻璃砸出一个窟窿。 他站起身才露出被挡得严严实实的亚洲男人,吴彦太瘦小了些,脸蛋也太白了些。他一下没敢说话,但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又觉得舒畅,有种大仇将报的痛快。 与毒贩狼狈为J的佣兵,早已经把那些烂叶子当成自己的买卖,秦家挡了他们的路,没人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放走敌人。 “衡哥,那些人都是地头蛇。” 小镇这头,气氛陡然僵硬。秦厉衡微微颔首,这话不用说他也明白,人皮或毒品生意,都要像狗一样把这片地嗅一遍,哪有风吹草动都能知道。 “刚才那里是几个人?” 男人甩动着打火机的盖子,状似无意看向牌桌。 陆萦儿秀美紧蹙,她没记住是有几个,但绝对不只有两个。 年轻男女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对视一眼后快速跳上车。 “系好安全带。”男人低喝一声踩下油门,他们刚刚开出去几十米,原本安静的小镇突然闹腾起来,从镇子深幢掐开的密集火光夹着枪弹,嚣张旋转撕扯空气穿透后玻璃。 “啪!” 子弹从两人中间滑过,女人小声尖叫后立刻捂住嘴,后视镜里开出几辆黑车,敞着的后斗里坐满密密麻麻的人。 大约三十多个,依旧是他们熟悉的黑色特战服,在h沙中分外显眼,这些人挥舞着枪身肆意狂欢,已经狂妄到不屑于掩饰自己踪迹。 身侧的小人儿略显兴奋,这不怪她,十八岁的姑娘尚且不懂什么叫绝对的稳重,遇到新鲜事难免激动。男人在一瞬间绷紧了下颌,热辣攀上眼瞳。 女人的手被guntang盖住,秦厉衡的手心黏腻炽热,他目光S向后座下面:“把冲锋枪拿出来,给我。” 眼瞳逐渐旋起漩涡,黑暗中弥漫赤红的杀意。她一刻不停拖出冲锋枪,自作主张将枪口伸出窗外。 后方是扬起的尘土,她在一片沙尘中难觅他们踪迹,索性转过头盯住后视镜,凭借反射的画面瞄准对方。 父亲教过她的,只要对方在S程之内就总会露出破绽。 恢复平静的目光紧凝,扣动扳机那一刻她微微偏了枪口,本该朝着车轮去的子弹飞进头车驾驶位,无顶棚的车子几乎无阻挡,开车人的额头被S穿,前一秒还兴奋的目光顷刻间被剥夺光芒,放大的瞳孔映着远去的黑色吉普。 他的脚还踩着油门,身子却向后急速仰起。失控的方向盘和车子一起旋转,几个高举枪身叫喊的男人摔在地上,来不及躲避,也无人躲避,被车轮压烂了肠子。 他们人还活着,拖着破烂的肚子往前爬,灰白的脸上蒙着一层死气,他们向同伴伸出手,绝望的目光恳求,对方却回以血腥的笑容,瞄准他们额头射出子弹。 男人左右旋转着方向盘,车子在沙土上留下蛇形的轨迹。 “我们去那里——” 指着一片连在一起的小房子,女人眨了两下眼睫抖落沙土。利落上满子弹,这次不用再瞄准,将窗户开得更大,朝着后方一阵扫S。 血雾在后方炸开,这还是陆萦儿第一次这么痛快,子弹已经打完,她扔下枪坐稳长长呼出一口气,伶俐的目光充满嗜血后的惬意。 “厉衡哥,好刺激!” 一扫开枪前的紧张,她可惜那晚的人没多带些子弹。对一个死人正愤愤着,车已经开到丘陵边上。 “下车,没油了。” 她乖乖跳下来,男人向她张开手臂,用和刚才一样的姿势接住她,车轮扬起的尘沙极容易暴露行踪,他抱着女人转到另一边,陆萦儿被他裹在了衣服里,她只能看到一点摇晃的天空,还有他生着胡子的流利下颌。 身后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在追着自己,新奇又有些紧张的刺激,和包裹着周身的男性气息让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胡茬,当尖利的触感酥酥麻麻刺进指腹的那一刻,她挺直身子吻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