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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池:???俞承白发个句号是几个意思?大佬现在都如此晦涩么? 于是南池也发了个句号试探。 她发过去后,消息却石沉大海。 难道是俞承白发的消息是错觉么? 不管了,她实在是受不住,急需要温暖。 南池傲娇:【门开了条缝,我就开一秒。】 俞承白更傲娇:【大半夜的,男女授受不亲,我去你房间说不清。】 南池:......狗东西,今晚就要暗鲨你! 形势急转直下,从原本俞承白主动要来她屋里睡,变成了南池想尽一切办法求他过来睡。出去买件衣服也没这么快的买主卖主置换吧。 南池:【委屈.jpg】 南池:【卖火柴的小女孩.jpg】 俞承白嘴角勾起:【就开一秒,过时不候。】 南池:【狡猾.jpg,来了。】 南池是披着自己厚厚的被子过去的,在监控里,好像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小贼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而南池也是如此想的,进去之后,迅速把门关上。 俞承白半靠在床上,眯着眼打量她,有些无语。 “哇!”南池看了一眼他的房间赞叹,“为什么你房间里的情/趣设备比我房间还多?” 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摆设,南池都没见过,又给她长见识了。俞承白的屋子就在她隔壁,南池以为是同款房型呢。 俞承白说:“好像是总统套房吧。” 南池伸出大拇指,不愧是资本家。 俞承白见到她手里拿着的绿色罐子,他指了指,“这是什么?” “这个?”她举了举手中的绿色关系,里面是冒着泡泡的无色液体,南池把罐子放在桌上,“借你用来暖床,总要有点表示吧。” 俞承白:...... 南池毫无察觉,“我放在这里,你记得喝。” 说着,裹着被子小跑到床边,南池豪不扭捏,颇具豪迈地让俞承白睡过去,让出半个床位给她。 语气正经地好像社会主义兄弟情。 一张大床,两人各占一半床位,各盖各的被子。 南池躺下后,心情愉悦地吩咐,“关灯吧,睡觉了。” 俞承白:...... 俞承白原先睡在最中间,被南池这个强盗勒令睡过去之后,中间一部分的领地归属于南池。 不得不说俞承白烫得跟火炉似的,他睡过的地方很暖和,南池感觉自己像是在烤木头,还带有淡淡的令她十分熟悉的乌木香味。 她舒畅地全身上下毛孔都打开着。 不禁感慨,男人真是过冬取暖必备神器! 冬天不能没有男人,到了夏天可以踢掉。 “南池,有人和你说过不能和异性同睡一张床,否则会很危险么?”过了一会儿,俞承白低缓地问。 然而回应他的是南池绵长的呼吸声。 她居然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只留下被身边香甜柑橘清香侵扰得睡不着的俞承白。 那股清新的香气总是无名勾起心头邪火,像是有无数虚晃的身影飘荡在他眼前。 俞承白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黑色丝绒盒子,他摸黑着打开,取出一枚小一圈的戒指,拉过南池的右手,戴在她无名指上。 脸上是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无限温柔,他摸着那一圈戒指好久才放下。 俞承白忍了一会儿,伸出手拈起她颊边嫩rou,目光欲/火暗涌,“小心把你吃掉。” 手上的劲稍微用了点力,南池哼了一声,俞承白很快撤回手。 后半夜,半梦半醒,如坠云端,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南池起初觉得自己掉进冰窟娄里,以防越掉越深,南池不得已四肢伸进厚厚的雪层,渐渐的指端传来麻次,冻得她发抖。 刚刚还在感叹自己身边有个火炉,结果现在...... 就在南池正要哭哭唧唧的时候,她忽然贴入guntang的怀抱,顿时紧紧贴着她,给予她热量。 南池爱不释手,像是柳枝,春风轻轻一吹,她就开始抽芽,抽条,她浑身舒展。 这个梦真实的可怕,俞承白像是发高烧guntang发热,她冰凉的四肢正是及时雨。 她懵懵懂懂地往下动,就被俞承白一把抓住,严厉地喝道:“别乱动。” 身子紧绷绷得他难受,俞承白皱着眉头。 呜呜呜呜,不动就不动,在我梦里你还凶我! 平时当着真人的面不敢打骂也就算了,在我梦里你还做老大?! 南池决定给这个臭男人点厉害瞧瞧,她低下头,贴在他耳畔,咬他耳朵。有时候咬累了又补偿性地舔舔他。 软软的热气喷洒在脖颈,耳畔,嘴唇,鼻尖。 俞承白额头冒着细汗,像是一排排小钢珠,双手伸进她薄薄的睡衣里,握着小腰,死死压在他身上。 南池毫无知觉,只想趁着在这个梦里的机会,好好教训他,“让你凶我,臭东西,还凶不凶我!看我咬你。” 她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俞承白清醒,怀里抱着颗不安分的小rou球,眸色加深。 脑袋稍微往后仰了仰,轻轻说,“是你撞上来的,南池。” 就在南池准备再要他的时候,他碾了上去,慢慢加深这个吻。 沉静的冬夜里,唇齿间交缠磕碰,有恼人的水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