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一生在线阅读 -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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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她就是狐狸精,故意摆着一副清高的样子,弄得自己好像很圣洁似的……”

    “韩家是大家族,注重名望,应该不可能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进门……”

    ……

    原本围着的人渐渐散去了,花园里又归于宁静,她仰着头看着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身前的人,此刻她微红的脸颊上看不见什么异样,而她也表现得毫不在乎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突然朝他笑了,“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真的很不成熟。”她说得好像自己经历了不少沧桑般,以一种长者的眼光看待刚才的一切。

    他张了张嘴巴,微微抬手朝她的脸上靠去,可却被她避开了。他收回手,不由往刚才一群女子离去的方向多看了几眼,转身靠在藤架的柱子上,任由月光透过枝叶稀疏地洒在脸上。

    这一刻变得很祥和,他们安静地看着远处的烟花,灿烂过后便消逝。有时候,人的一生就像烟花一般,并不是很长,稍纵即逝……

    ……

    宴席结束后,韩墨煜让司机送她回去,他站在车外看着里面靠在椅背上休息的人,欲言又止。“路上慢点儿。”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朝司机吩咐了一声便离开了。

    韩家大宅里正忙碌着,韩煊仰倒在沙发上,看样子有些昏昏欲睡了。他直接去了书房,敲了敲门后便进去了。

    韩啸天通红着面颊,兴致仍高,见了他便招呼过来了。“听你妈说你带回来的是女朋友?”

    “我有话跟您说。”

    “先放放,你快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老爷子显得很心急,笑眯眯地望着她。

    “或许您知道一些。”他静默了片刻后又道:“我在美国交的女朋友,就是她。”

    闻言,老爷子有些错愕了,他愣了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你们现在是旧情复燃吗?”

    韩墨煜低下头去,没有回答。老爷子见了不由急了,紧跟着问道:“是不是?”

    他抬头,双眸直视着他,借着酒意,一字一句道:“我们有个孩子。”

    “什……什么?”

    “我和她,有个孩子。”

    老爷子锐利着视线打量着他,很慎重地看着他,他突然笑了出来,“好,好啊!”紧接着的就是一巴掌上去了,而他也并未躲避,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任由他拿了鞭子来抽。

    老爷子像是不解气似的又是打又是摔东西,见韩煊探着脑袋进来了他有命令他去把人都给喊来了。

    瞿清一进屋便看到自己儿子跪着,当下便慌了。就在众人仍旧不明所以的时候老爷子气氛道:“他这是故意给我添堵啊,能耐了啊他,居然有个私生子!不负责任!”

    犹如一道惊雷,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看着韩墨煜的神情都是不置信,可没人敢反驳老爷子的话。

    老爷子越想越气,想着他干的荒唐事儿有辱门风不说,要是给外人说起来还不是要怪他们韩家家教不行吗?

    瞿清和郑茗韵妯娌二人,明白事已至此多说也不用,忙劝着老爷子消气。

    这一晚,老爷子的过寿的兴致都被他一向看重放心的长孙坏了,在得了他的保证后才肯罢休。最后他丢下话道:“结婚,立刻给我结婚!不然你别回来了!”

    ……

    翌日,在他带着一身伤踏下楼梯时韩煊突然过来挡住了他的路,他半眯着眼睛抬头将他打量了一遍后,揶揄道:“没残吧?”

    韩墨煜扶了扶眼镜,尽管昨晚被打得狼狈可现在仍保持着自己优雅的姿态,镜片后的墨眸泛着狠冽的光泽,“你觉得呢?”在他的眼眶处,可见青紫伤痕,刚好被镜框遮住了。说罢他便踏下最后一个台阶迳自往门口走去。

    昨晚还心虚得没睡着的韩煊这会儿精神高涨,仍旧不死心的在后面大吼大叫,“验伤去吗?”

    ……

    医院的空气中弥散着消毒水的味道,他在询问了后才知道楚煜今天没有去医院。

    Chapter 17 噩梦恶魔

    楚煜在做了一夜的噩梦后醒来,怔怔地望着屋顶发呆。凌乱的发丝铺在枕边,被子被她紧紧地裹在身上,而她的身躯已经滚到了床边,只差一点儿便能滚下床去。厚重的窗帘掩住了外面的光亮,室内仍是一片昏暗。闭上眼睛总会想到梦里的一切,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从床上摸索到遥控器将空调关了,吸了吸鼻子又摸着自己冰凉的手臂,重重吐出一口气,家里好像没药了。

    ……

    “你怎么在这儿?”带着nongnong的鼻音,她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站住了,微仰着头看着倚在车门上的人,素净的脸庞透着些病态。

    “去哪里了?”韩墨煜在见了她后,郁结已久的胸口这才变得舒畅,他站直了身躯,镜片后的双眸紧盯着她,眼底趋于平静。余光瞥见她的手上拎了一个药店的袋子,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起,不由问道:“怎么了?”

    “感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抖了抖手里的东西。抬起头时她看着他斯文的脸庞,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他一愣,有些始料未及,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类似于嘘寒问暖的对话,而这一刻,竟让他的心窝泛着暖意。

    楚煜抬起手臂比划着自己的额头,“受伤了?”

    被她看着,他有些不自然地伸手触摸着伤痕,率先移开视线看向地面,低哑着嗓音道:“能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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