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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成打发走了许媪,郭圣通见母亲,郭主见她丰采全无,面色黯然一看就是思虑甚深,问道:“难道是为了许宫人的事吗?” 郭圣通苦笑,“我哪里还有这些心思,母亲……”郭圣通话到时嘴边,忍不住哽咽一头扎到了郭主怀里,“母亲,让况儿带您回家去吧。” 郭主捧起了她的脸,“傻孩子,真定王都不在了,翁主回去又能如何,自投罗网吗?” 郭圣通闻言泪不能止,“原来母亲早就知道了。” “你以为况儿像你一样不分轻重就知道瞒我吗?” “母亲,事已至此,我一人宫禁难违,你和况儿还是回家去吧,真定不行就藁城叔父还在啊!” 郭主抱她在怀里,说给她听,“好孩子,你们两个姓郭的人按律也不怕的。至于我,我姓什么,陛下又姓什么,诛连的话岂是说的出口的!我看阴贵人不是不能容人的主,陛下也不是刻薄寡恩之辈,你只和彊儿好生的在宫里就如你在家里一样的。” 郭圣通又有点茫然了,“只是真真如此下去,这宫里的日子哪里是个头?” 郭主摇摇头,“真的如此下去也不怕的,自请废黜我们回藁城也好真定也罢,绝不让你在宫里受煎熬。” 郭圣通心酸得不是滋味,“母亲养我一场,不能让母亲……“郭主打断了她的话,“母亲养你们一场,就是希望儿女都好好的,”她摸着郭圣通的脸,“好好的,天塌下来,况儿大了家里有屋有地。” 郭况散了朝也没有坐车,脱了外面的官服带着个小厮步行回去。一边走一边愁,阴就的车从他身后过来,马蹄扬了他一脸的灰。郭况满头满脸的灰还没拍好,身后又一丛车队过去了,迷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辆马车在他面前停下来,“郭公子。” 小厮脱了衣服上前替在郭况面前掸了掸灰,郭况才看清来人,原来是刘秀的小舅射阳侯樊丹,忙做揖,“见过君侯。” “公子怎么不坐车啊?” 郭况只解释说,“这几日有些积食,所以散散。” “公子也去阴家吃酒吗?一同上来。” “不敢当,怎敢与君侯同乘。多承美意,我并不去阴家。”郭况谢道。 他两个在这里说话,阴就单骑了马回来,用鞭子指着郭况说,“国舅要你去你就去嘛,你来我家我也不怠慢你。” 郭况哪里有这些闲情,“我实是有些家事,谢阴公子盛情。” 阴就在马上笑道:“也是,听说耿纯已经押着真定王一干逆党进京了,你还是快进宫去找你jiejie吧,让她去找我jiejie说说,我jiejie是厚道的人,少不得替你们去陛下面前讨情的。” 郭况听了他这话也不恼,只干笑笑,“多谢公子提点。” 樊丹向郭况道:“我哥哥在家常想你去论道呢,公子有空就来。” “是。”郭况拱手送了他们去。 自己还是依旧走回去。 果然,几日后耿纯进京复命。 耿纯在半路追上陈副、邓隆,一起到了真定,听说刘秀派了人来在驿站求见。刘杨称病不出,耿纯让他们出去,自己备了礼物亲自让人去请。因为耿纯是堂妹的儿子,又带着刘秀的符节,刘杨才放心约了明日想见。因为刘杨弟弟临邑侯刘让、从兄刘细拥军1万余人,怕寡不敌众陈副和邓隆都劝耿纯不要有冲突,耿纯不慌不忙写了帖子又去请其他两位舅舅。 次日,刘杨带着属官到驿站,耿纯让所有人以大礼相迎。 请刘杨进屋上座,又刘让、刘细入座,“到了这里还请舅舅们见谅。” 说完,就让人关了大门,军士从门后出来,刘杨大惊失色,“耿纯!你……” 一个你字还没出口,就倒在了血泊里。 刘让上去拉哥哥,被军士乱刀砍死。刘细打死了几个军士想要夺门而逃,耿纯拈弓搭箭一箭穿心。 陈副,邓隆立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心惊rou跳,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郭况听完耿纯的奏报,当殿面如金纸,拿笏的手都直发抖而后朝上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等到退朝群臣散尽还是黄门进来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泪水模糊两鬓冷汗层层,那黄门吓了一跳,“大人,您还好吗?” 他摆摆手,踉踉跄跄地走了。 小厮在宫门口一把托住他的胳膊,叫了车夫一起来架住他的肩膀,“公子你可急死我了,你怎么才出来的。刚才有廷狱的人来递话,说咱家表公子一干人等在那里,求您说话。您说,这可怎么办呢?” “什么”郭况抓住他的手,“表兄还在?” “在,被押在那里呢。” 郭况闭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气。 刘郎前度 郭况急忙跳上车往廷狱里去,走到半路他一思量不敢枉动,让车夫停了车去宫里。 一五一十向郭圣通说了这件事,郭圣通听完两行泪簌簌的向下落,扶着额半天没有动。 “jiejie,事已至此,伤心也无用。表兄尚在,如今该如何是好?” 郭圣通自己擦了擦泪,凄声道:“还能如何是好,只能听由命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你不能去私下见他,让人给他们送些东西,不要让他在牢里受苦。” 玉团和锦成两个人也是面面相覤。 郭圣通叫锦成道:“你去宫门口让个黄门替我叫耿纯来,我倒要问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