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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还是不太懂。”

    五条悟思索一秒,“……你把他们当成诅咒就行了。”

    “原来如此!”

    如果看成诅咒的话,那么对方的话都可以当成是屁话了。

    “也就是说。”七海秋子努力回忆了下刚才,努力在脑中翻译了下对方的话,得出一个结论,“我现在身上有一个引怪buff?”

    “是这个意思哦~想要保护历史的那群家伙,可是会不断的派遣刀剑来杀了你呢。”

    七海秋子的表现跟五条悟预设的完全不一样。

    她在发愁。

    没有因为对方来的一群经验宝宝而开心。

    而是切身实地的,真真正正的头疼。

    rou眼可见的沮丧。

    “不高兴吗?秋子酱?”

    大概摸懂了对方咒术是什么的五条悟突然茫然了。

    如果真的是类似游戏那样的咒术的话,那么对方现在应该很开心才对。

    (毕竟都是送上来的经验宝宝嘛。)

    “我有点……担心吧。”

    跟人相处久了,便会有人的情感。

    鬼怪尚且如此,更何况七海秋子是实实在在的人。

    她从内心深处、完完全全地担心着身为兄长七海建人的安危。

    这种从内心传递到四肢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

    真的让她非常的、万分的、以及百分百的、恐慌。

    七海秋子突然想到之前被袭击的时候遇到的骨刺短刀。

    “别担心啦~七海海怎么说都是我的后辈,我会保护他的哦~”

    五条悟弯下腰,扯开了眼罩。

    “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毕竟我可是最强呢。”

    “——保护一个人岂不是最简单的事情。”

    没有太多别的想法,也不需要有太多的想法。

    人在处于绝对理智的情况下——或者说如果七海秋子在处于绝对百分百理智的情况下是完全不会感激这种承诺。

    人类社会中最难还的是人情债而非金钱。

    七海秋子很明白这一点。

    但是现在,她的头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要去说什么——

    不,应该这么说。

    七海秋子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保护她的兄长。

    【明明全部都结束了。】

    七海秋子摸了摸干瘪的口袋。

    【真人已经死了。再也没有可以蹂躏灵魂的生物了,欧尼酱也可以继续跑尸复活了。】

    可即使这样,七海秋子在联想到兄长可能遇害的时候,可能危险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记忆——

    【关于七海建人死去的记忆。】

    七海秋子也明白自己的这种状态是不正常的。

    但是没关系。

    她打开了背包,将里面的炸药包安排到最近的位置。

    打开手机,让赤司帮忙联系一下那天绑架他的刀剑。

    ——既然敢威胁我,那就做好死亡的准备吧。

    第35章 这个世界根本不是……呀

    之后其实也没做什么。

    时之政府所属于保护历史的刀剑付丧神。

    时空溯行军那边属于企图毁灭历史的刀剑付丧神。

    这两者之间是敌对关系。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虽然都想当做经验宝宝来杀。)

    跟时空溯行军那边的人见面前,赤司征十郎稍微提醒了下:“与狼为舞,小心把自己拖下水。”

    七海秋子做了一个okk的手势,一脸哈哈哈地眨巴眨巴眼睛。

    “放心好啦,没那么严重的。”

    “大不了就重新开始呗~阿征想的这么纠结可是会提前进入更年期的。”

    提前进入更年期的赤司征十郎:“……”

    过了很久,他艰难的开口。

    “如果不是因为志同道合,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了。”

    七海秋子:“???”

    “秋子。”赤司征十郎正色了,“你看过《蝴蝶效应》吗?”

    “……等等你这个表情……”赤司征十郎头疼,“之前跟你说了看一下的。”

    “我忘记了……qaq”

    “知道了知道了!”七海秋子露出抓狂的神色,“我去找时空溯行军了,找完回去就看!”

    “等一下!”赤司征十郎一把抓过想要逃跑的七海秋子,他拉着对方的衣袖,一脸正色。

    “看完再去!”

    这是个电影。

    名字就叫做《蝴蝶效应》

    七海秋子被按在电脑桌前,看了两个多小时。

    从一开始一脸无聊到后面的面色尴尬。

    “阿征……你的意思是,我会跟这个结局一样?”

    赤司征十郎摇头:“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突然,他笑了一下,“历史最有趣的不就在于未知吗?”

    “虽然如此……”

    但是这部电影最后的结局是be呀。

    主角认识到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出生的人,于是呀……

    他回到了婴儿时期将自己杀死了。

    “还有一个故事「产房里不明闯入者掐死了婴儿,人们手忙脚乱将其制服,那人却跪下大哭众目奎奎之下慢慢变成透明。」”

    “你听过吧,这个故事。”

    赤司征十郎深呼吸,一金一赤的眼睛看向隔壁沉默无言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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