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莫挨老子家缘一[主鬼灭]在线阅读 - 第166页

第166页

    斑式嘲讽jpg.

    “……”

    “……”

    “……”

    “……”

    ……

    河流之上残留的水汽缓缓向上蒸腾着,天空的云是艳丽得好似被刚才的火遁烫过一样,天空是有些浑浊的灰蓝色,像是被熏染得有些灰暗了。

    耳边的佛珠在指尖转动的声音仿佛还在。

    老和尚双手合十,对我说:“这世间的因果……”

    我站在遍布着被火烧过的云的天空下,山河是漆黑的颜色,脚下是粘稠的暗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

    严胜:为什么要变成缘一的样子?!

    严胜:弟弟变成两个了!!

    ……

    水柱:我以后还是少招惹蝴蝶,感觉会被干掉。

    严胜酱:我要不要回家一趟……不,我的妻子没这么可怕!有点担心弟弟结婚之后会给打死,不,神之子没那么脆弱!【看到弟媳妇拳头又产生了怀疑jpg.】

    缘一酱:哈秋——

    缘一酱:???

    鸣柱:好担心我会被未来老婆打死。

    岩柱:南无阿弥陀佛……

    注:“罪业因缘故,失乐及乐想。”——出自《法华经·化城喻品》

    感谢在2021-01-20 20:40:43~2021-01-23 22:01: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尽泽 10瓶;早间蓝染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5章 循环

    这世间的因果,哪怕是过了几十年我也没弄明白。

    归根结底,大概还是我脑子不好使的原因。

    泉奈和千手白毛在与我那时候相同年纪的时候,就可构思出七七四十九种不带重复的计策坑死敌人不偿命,能在谋略上跟泉奈打平的除了对家白毛老二,估摸着也只有猪鹿蝶三族的奈良家那位家主。

    但是人家丧,不愿意没事干找事干,能丧着绝不燃着。

    但是宇智波一族是反着来,能搞事为什么要闲着?

    就连我本人骨子里也带着这个尿性。

    当年斑还是个十岁小孩子的时候,宇智波一族和旗木家等几个忍族联合的同盟有过一战。

    我纯刀术活生生把对家少家主拖了三个时辰,从月上中天一直打到金鸡破晓,最后两家时局已定,田岛大哥实在找不到人,不得已带着族人跑到我俩火拼的地方捞人。

    我没敢说是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刀术如此精湛的对手,一不小心跟对方纯刀术刀过火了,忘了时间。

    好在没坏事。

    战斗结束之后我才知道,对家的少家主就是这次的战斗主力,把战斗主力拖到天明错过主战场的我成功被田岛大哥拍着肩膀说干得漂亮省了很大麻烦。

    我心虚得要死,表面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任由大哥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身体站直宛若僵尸。

    年纪尚小的小侄子泉奈在旁边拉着哥哥衣袖,眼底的笑意几乎遮不住。

    我知道,他已经看穿了一切。

    他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

    泉奈比起千手白毛的劣势也许就是运气差点,小侄子天资聪颖,但奈何运气差点,当年如果跑去赌坊测测,估计就能提前预知到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样实则是能要命的事情。

    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循环在世间的因果,那些藏匿于万事万物的因果联系,不是靠如果如果怎样怎样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否则我也不会至今都没有弄懂我种了什么因,得出来的果我已经吃了,苦到疼,像是活活被掏出心肺一样的疼痛。

    如果是泉奈,估计一想就通了。

    ……

    月亮已经不是当年与旗木家少家主纯刀子火拼那个夜晚的月亮,甚至已经不是那个夜晚。

    沙沙的水流从崖顶上洋洋洒洒地落下来,银白色的月华清冷如霜。

    产屋敷家藏匿在山林之间,夏季的夜风缠绵,漫天莹绿色的光芒如同星星点点的火焰,又像是从夏夜漫天的星空里坠落碎裂,落进凡间的星辰。

    我把刀合进刀鞘里,漫天的星火也未能舒缓心里的烦闷。

    手里结了个影分身的印分出一个影分身的印之后,我和影分身捞起背部朝天泡在水里像是浮尸一样的三个人去了蝶屋。

    今天不小心下手狠了一点,后果就是除了外出执行任务的柱,其余的柱全都到了蝶屋报到。

    看到我的影分身之后,蝴蝶首先是愣了一下:“双胞胎?”

    把肩上的人往病床上一扔,我就抬手结了影分身的印,‘砰——’一声之后影分身就消失在屋子里。

    蝴蝶明显感到很惊讶,还有深深的好奇,但是无论如何,医师眼中只有伤患。

    鬼杀队首席医师蝴蝶笑眯眯地接待了来客,额角暴起的青筋已经泄露了对方真正的心情。

    处理完四个人的身上的伤之后,蝴蝶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吗?”

    我:“……下次……”

    蝴蝶:“你这已经是地五十六次说‘下次’了。”

    我:“……抱歉。”

    处理完伤口的鸣柱哭唧唧地扯着嗓子说‘好痛好痛’,岩柱干脆坐在床上双手合十念起了经,唯独严胜披着那间紫色黑纹的羽织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