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恶毒女配抢了白月光男主[女尊]在线阅读 - 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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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解青时嘴角不禁勾了勾,只觉月老像前,定能求到连心红绳。

    所以他想再去一回。

    同时想明白这点,叶紫玉立刻点头:“好,十一月初一,月老庙,不见不散!”

    第三十四章 要你要是不要?

    十月下旬,叶紫玉办成两件要事。

    一是侏儒要离已经同意合作,因随身的那套刑具和小印落在叶紫玉手中,他惧怕自己在地底出卖组织的行为曝光,又加上他久居广陵,已经适应内陆繁华,自不愿随犬戎使团回关外。

    要离表示,那日地下爆炸确是祁若安排,犬戎间者只折损了一部分净明庵人手,大部分在爆炸前全都撤离或隐藏。而祁若本人尚未离开广陵城,只要他出来活动,要离便可私下指认。

    要离:“以祁若梅花间者身份,根本没有权限炸掉净明庵,唯一能给他下达指令的只有夜枭。”侏儒急于为新朝立功:“虽然夜枭是二皇子的人,但大皇女到达广陵,他不可能不接触,那日太守府夜宴,我曾看到祁若穿着随从服侍出现过,只要给我点时间,一定帮你捉到祁若。”

    所以,只要侏儒能够再次确认祁若行踪,便很有可能顺腾摸瓜,钓到夜枭这条大鱼,给整个犬戎在炎国的间者组织予以重创。

    与那侏儒签了一份文契,按了手印后。叶紫玉便将那枚梅花间者印还给要离,又安抚两句:“你这段时间便好好在莫英兰身边伺候,只用联系我一回,就是祁若出现那刻。若能立此大功,高官厚禄自然少不了你的,蝶夫人上次金口玉言,已是板上钉钉,她可是极羡慕大皇女有你这样的人才。”

    之后叶紫玉与要离商量好传递信息的具体细节,又派了几名手下在大皇女莫英兰下塌的行馆外围守着,只等侏儒暗号。

    第二件要事,则是父亲叶荀那边已经回话,她想求娶解青时为正夫一事,女帝已有松口。

    其实那日在太守宴会上,叶紫玉看到锦公子时隐隐猜到了些事情,后来与父亲印证,叶荀见瞒不过,便都告诉了她。

    那莫英兰早年曾化名于炎国留学,从事间者活动,和当时尚的蝶夫人与女帝苏明月当过同学。

    当时同学之中,有一名叫卫星楼的男子惊才绝艳,莫英兰对那男人情根深种,曾想过回犬戎时将他一并带回,却被他识破身份,差点没命离开炎国。

    叶荀:“莫英兰对那男人又爱又恨,回国后她父亲的几个兄弟都死了,她父亲继任大君后她在犬戎地位也水涨船高。只是之后所有贵族联姻全被莫英兰拒绝,我们在犬戎的内线传话回来,有一说法,就是莫英兰还未对初恋忘情,自此她所有用来暖床的奴隶,都有那人影子。”

    叶紫玉:“难道不是莫英兰野心极大,觊觎大君之位不愿联姻,就怕丈夫分权?”

    叶荀:“她是个政客,政客的心思怎能用普通儿女情长来断?只是之前陛下和蝶夫人都很相信那一说法,恐怕当年那卫星楼不止是让莫英兰一个人倾心。”

    叶紫玉:“解青时和他很像吗?”终于弄明白为何那日自己求娶解青时,陛下不当即表态,原来女帝陛下还存了用解青时做人情买卖的心思。

    若是当时没她在书院跪求解青时为正夫那一出,只怕此刻解青时已经被送进了莫英兰的行宫。

    叶荀:“陛下觉得像,那就是真的像。今日跟你说这些,只因我事先探了陛下口气,她碍于我的情面,便犹豫起来。”正因如此,这才有了蝶夫人和花太守,用那只有三分相似的锦公子抛砖引玉,只是莫英兰虽留下了那锦公子,却似乎对他和普通奴隶并无任何不同。

    “不过莫英兰这次于太守府宴席上所作所为,已传入陛下耳中,她听到那两条狗的事后,便心中一直不舒服。也很唏嘘当年同学,为何变成今天如斯模样。”这才是解青时至今未被用作谈判筹码的原因,苏明月应该是认识到,就算解青时真有九分相似当年那人,恐怕对这次与犬戎的谈判,也没有多大助力。

    叶荀:“陛下毕竟还是心善,不愿情况未明时,牺牲一个大有前程的鸣鹤学子,只为赌一把莫英兰的感情。”父亲还有一话未言明,他是女帝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既然头次开口为女儿有所请托,女帝自然不得不思量这其中利害。

    所以,只要犬戎人在广陵城的这段时间,解青时老老实实不要在莫英兰面前露脸,他几乎是百分百会被赐婚给叶紫玉了。

    叶紫玉不禁感慨:“有个精明又厉害的爹爹,事半功倍,这才真是人生大幸事!”说这话时,她和解青时正坐在学院后山小树林的石凳上单独约会,之前有关父亲还有那侏儒所言一切,她皆如实相告。

    “我爹爹虽未明言,但咱俩由陛下指婚一事已经板上钉钉。所以你这段时间,可千万别到处乱跑,尤其是别让那个莫英兰看见,以免节外生枝。”她扭头,对正在帮她捏肩膀的解青时认真道。

    解青时继续用心的在帮她捏肩,嘴上却硬:“指婚也是你一厢情愿,还要看菩萨成全不成全,若是月老祠那日求不到红线,我就......”其实之前女帝传召,他当时就猜出陛下心意,那时只想逃离叶紫玉,没想到才不到短短一月时间,他的想法已经天翻地覆。

    “你就怎样?”她瞪大眼睛看向他:“不理我了吗?”

    他抿紧嘴唇,也没敢说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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