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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并且,我们没有以后!”他抓住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不耐烦的拉开:“早点休息。” “小郎不想要孤吗?”她又贴上去,这次没抱他,只牵着他的袖管摇了摇,软语撒娇:“最后一晚也不给吗?” 他走到房间靠窗的榻子,往上一躺,闭上眼睛,一副不想与她多说的模样。 窗外忽然响起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两人几乎同时闪电般朝外看去。 一只白鸽:咕咕,咕咕! MAX:【糟糕,是金吾卫的传信鸽,怎么飞这来了?】 龙傲君立刻跳上榻,将刚准备起身查看的男人往下一按,用身体挡住他视线,随即俯身去亲他额角。趁他失神的刹那,小兔子max从女人袖子里蹦出来,跳到窗台,对鸽子发出电磁波干扰。 龙默眼角微微一跳。 印在额角的吻软糯温润,她铺天盖地袭来的特殊香气将他萦绕。 如果说香味也有灵魂,那她身上的香气,便是最虔诚的僧侣跪伏着来到他们的圣地,洁净明澈又至高无上的佛祖拈花一笑,手中花儿成了仙,刹那散开柔润满乾坤的悠悠花魂。 每一丝,每一缕,都似密密麻麻的穿心的丝,一根一根,将他黏在蕊中,无处可逃。 他一介凡人,又怎斗得过神佛之诱呢? 龙默终于闭上眼睛,任女人的吻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最后来到唇边。 她迟迟不吻上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阿君怕了?”他身上冰雪般的气息亦越来越浓,那是来自极寒冰川的至冷之黑,内里却裹挟着一线不容忽视无法熄灭的炽热烈焰,将她席卷。 男人不拒绝,就是想要的意思。 只是他可是朵带刺的白芙蓉,稍不留神,床上亦能伤人于无形。 若不搞明白自己那两回到底为什么吐血,她哪里还敢轻易再要他。 她两个手捧住他的脸:“孤平生从未怕过。”大拇指擦过他的眉骨,顺着眼角往下,摸到那颗眼尾的小痣,红指甲在上面轻轻画圈圈,认真问:“我的小郎,小时候是不是吃过很多苦?” 他垂下眼帘,眸中透出一丝冷意:“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小郎还是做瞎子时更可爱。”她被这话激怒,一低头,吻上他的眼皮,他的睫毛在她唇缝间颤抖,她心中得意,被ALpha标记过的Omega,根本抗拒不了生理本能的互相吸引。 她不够温柔,唇齿间带了点凌虐的意味,从他高挺的鼻梁一直往下,牙齿和舌头顺着那笔挺的骨结往下滑,来到嘴唇,吸进嘴里,半是温柔半是挑逗的咬他。力度把控的很好,不见血,却把他勾的气息不稳,伸手急急回抱住她的腰。 “要孤疼你吗?”她的手往男人衣领里探,纤长的红指甲滑到他漂亮的锁骨凹陷处,就在那里打着小圈圈。 一抬眸,看到男人脸也红了,气息也急促,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一下炸开,让她脑子都眩晕了。 他还是不回答。 不回答,哼! 她眉棱一挑,忽然俯下身去,轻吻他喉结。 他闷哼一声,她再抬眸去瞧,但见男人双手撑在身后的垫子上,一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俊颜绯红,雪白贝齿紧咬住嘴唇,正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要孤疼你吗?”她第二次问。 “阿君,真不怕死?”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斜睨她,眼尾泛红,眸光已在滴水。 “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轻笑:“承认吧,你也想要孤。” 忽然将脸逼近他,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沙哑着问:“告诉孤,之前那两回,到底怎么回事?” 他定定的注视她,喘息的厉害,眼光却与她针锋相对,不带半点退让。 “不说?”她温热的嘴唇移开。 他眉头微微一动,漂亮的桃花眸中露出一点不满神色。 “说不说,嗯?”她按住他肩头往后面一推,男人倒在榻子上,她俯身去吻,从脖子吻到耳垂,将男人耳珠子吮得滋滋作响,一手抓住他双腕往脑袋顶上狠狠一按,却并不着急动他,只任他紧抿着嘴唇,咬牙忍着那生理上的难受。 “说不说?”她继续逼问,两根手指探入他嘴唇,撬开他牙关,去捉男人的舌头:“小郎上辈子怕不是个哑巴投胎,关键时刻,怎么这样难开口?” 两指做剪刀状将他舌尖一夹:“不如给你剪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忽然用嘴唇包住她手指,温热的舌头卷上来,一吮她指尖。 这下轮到她身子抖了,信息素一下没控制住,全炸开来。 他趁她失神之际一个翻身,将她反压,依葫芦画瓢学她制人之法,一把将她双手控在头顶,眼神危险又迷人。 忽然,他轻轻勾了勾唇角,一个标准的风流坏笑:“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被那笑容迷的神魂颠倒:“嗯!” 罢罢罢,死就死! 她眼中被他这行为刺激的冒火,原本被他制住的双手反手将他腕子一扣,一个小擒拿顺势翻身,重新占了上风:“孤疼你!” “别见血!”在她如狼似虎扑上来那刻,他一把紧紧回搂住她,在女人耳边轻声呢喃。 ...... 小郎真是要人命的妖精,一旦开窍竟是放开手段一味索求,对她极尽榨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