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生死两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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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生死两别 躺在那里的人已经闭上眼疲惫的昏了过去,他的双腿还大分着,浓稠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流出来,很快就在地上积攒了一滩粘液。 热汗从男人的额间滴落,吧嗒一声,打在林晓微凸的rufang上。 那里遍布层层汗珠,胸膛上下起伏,显得那团柔软的弧度更加饱满多汁,仿佛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 宋阎眼眸沉沉,宽厚的大掌抚向那只rufang,抚摸着,将那层薄汗抹去。 激烈的情事下,那挺立的乳尖上竟然激动的溢出几点乳白色的奶水,像是关不上龙头的水阀,一点点往出渗透着。 男人俯身,粗粝的舌头一卷,将整颗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唔啊……” 林晓猫似的轻声呻吟,下意识的抬起胸膛,这个姿势将他的rutou更深的送进男人嘴里,宛如献祭般请男人品尝着他的奶水。 “先生……” 明明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他还在呜咽的叫着人。 宋阎吐出那颗娇艳挺立的rutou,舔了舔嘴角边的奶渍,抬眸看他。 脸上的表情似嗔似怨,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被欺负的好不可怜。 “娇气。” 男人轻咬了口递到嘴边的rutou,漫不经心的给了评价。 下一秒, “娇气”的人就被他抱起来,趁他意乱情迷即将陷入昏睡的时候,一点点清理干净他狼狈的下身,把衣服给他穿上。 就这么抱着他坐在墙边,一直到天光大亮。 鸟鸣阵阵的时候,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缝隙直射进来,落在林晓浅粉的眼皮上,他拧了拧眉,缓缓睁开眼。 男人的怀抱温暖坚硬,却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先生的怀抱还要让他觉得舒心的地方了。 他愿意陪先生一起颠沛流离,但是现在,似乎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他缩在那里,小脸埋在男人的肩窝,用鼻尖轻蹭着,汲取着让他着迷的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冷硬气息。 “先生……” 他微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空茫。 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此时此刻嗓间哽咽着怎么都说不下去,鼻头泛酸,似乎下一秒情绪就会崩溃。 不想离开先生。 如果先生没来找他,他也许会非常坚定,但是现在,他却退缩了。 先生的怀抱让他着迷,让他沉沦,他可耻的当起了缩头乌龟。 手里突然被塞进一把坚硬冰冷的东西,冷硬的触感让林晓呆怔的垂头望去。 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两道身影紧紧缠抱。 他眯眼望过去。 才终于等到那声惊飞无数鸟雀的枪声。 宋阎不由分说的把枪捡回来,再一次塞进他手里,执着他的手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他闭目坐在那里,没有笑意的脸显得阴冷苍白,在那一声枪响后,面无表情的睁开了眼。 这道选择题是给他出的,不需要林晓来替他回答。他知道时枭的目的,也知道他在等着什么。 他转了转僵硬的脖颈,肌rou和骨骼间发出咯吱声响。 “开枪。” 林晓惊惧的瞪大了眼,虚软的双手颤抖着丢开手里的东西,触碰过的地方好似有火在烧。 他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太久。 山林中荒废的小木屋安静的伫立在晨光之中,除了刚才的那声枪响,再也其他动静,那些隐藏在破晓薄雾中压抑的呻吟和缠绵都急速退去,只剩下一片死寂。 黑眸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像是兴奋又像是癫狂到极致后的平静。 林晓不敢置信的望着男人的侧脸,男人深沉的眸子宁静的望着他,说出让他心碎的话。 破败的木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发出艰涩的吱呀声响。 他一张小脸吓得苍白,一身热意都消散了。 时枭在车里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地平线上破晓的光一点点冲破暗夜中的薄雾,等到晨光四射,等到新的一天正式来临。 “做什么……先生,你要做什么!” 他真的太期待了,他究竟会看到怎样的结局。 林晓僵在那里,一瞬间,手心重若千金。 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没人能逼你做选择。” 阴翳的眸子缓缓缩成针尖,原本带着邪佞笑意的脸庞逐渐沉下去,愈发阴沉,宛如暗夜修罗。 * ——是一把手枪! 他缓步走近,视线低垂,望着失魂落魄的林晓,以及他怀里紧紧抱着的人, 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声呼啸而去,整个世界都好似崩塌了,眼前的一切都开始破碎,被泪水分割成细小的碎片。 但是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什么都不要想,开一枪,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都会结束的么? 连带着他隐秘而从未明说的爱意,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依恋,都会消失的,对么? 他握着林晓的手,将他的手摆正,教他握上扳机。 面无表情。 他抬脚踢了踢倒在血泊中的手,冷沉的声音讥讽道:“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结局出乎意料,但他并没有更多的兴奋感,脸上的神情甚至rou眼可见的阴沉起来。 林晓呆愣愣的不做任何反应,眼睛空洞洞的盯着虚空的某处,只在时枭抬脚踢人的时候,惊了一跳,伸出手紧张兮兮的把那只落在血泊里冷冰冰的大掌拉回来。 小心翼翼的护在身前,神情茫然。 他缩在那里,像是一个陷入自我世界的可怜虫,怀里的身体又沉又重,他要很用力才能抱紧。 没有得到回答,时枭阴沉着脸,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那人小腿上,面孔都有些狰狞。 “这是什么?爱情的力量,嗯?” 他泄愤般踢着那个人,不相信他会一直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折辱,嘴角渐渐勾起一个癫狂的笑。 “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宋阎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林晓蓦然回神,疯了般用身体隔开时枭的腿。 “滚开!滚开!” 他苍白空洞的神情终于有了波澜,开始疯狂的嘶喊着,护着怀里的人。 “你走开!离先生远一点,滚啊!!” 他发狂的大吼大叫,哪怕知道这个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捏死他。他后退着,试图和这个危险的男人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 他好像永远都这么弱小,活在别人的强压之下,好像谁都可以轻易将他抹杀,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唯有听天由命。 而现在,他生命中唯一的光和希望,也消散了。 他再也不期盼见到阳光了。 淤泥里长大的野草,见过耀眼的光之后又再次失去,这比让他一辈子都待在淤泥里还要残忍。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紧攥的手里是冷冰冰的枪,他僵硬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一片血雾在眼前弥漫,枪声振聋发聩,让他好半晌都没回过神。 “把宋阎带走,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让他在父亲的坟前低头忏悔。” 那阴鸷的声音盘旋在林晓头顶,让他忍不住恐慌。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 他被人按着肩膀,眼睁睁看着先生被人装在黑色的裹尸袋里,拉链拉上,连那张冷峻的脸都再也看不到。 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哭喊着要把他的先生夺过来。 不能没有他,先生是他的光。 一管针剂丢在他面前,那人阴冷的声音宛如刀锋,一点点刻在心上。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要让你活着,让你永远都记得这个为你而死的败者。” “他不是要护着你么,那我就成全他,让你一辈子都活在失去他的痛苦中。” “和他生死两别!” 破败的木门大敞着,冷风席卷而来,林晓只觉得浑身都冷到麻木。 他抬头茫然的望向四周,明明前不久还热意弥漫,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煽情的热浪,呻吟和rou体的拍击,抵死的缠绵。 可转瞬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蓄满了透明液体的针管咕噜噜滚到腿边,他呆滞的垂眼望去,眼睛里漫起了一片红。 好难过啊。 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丢下了他一个人。 不…… 不是一个人。 恍惚的意识中,出现了一张稚嫩的脸,圆圆的大眼睛,白嫩的脸颊。 那是他和先生的孩子。 他眨了眨眼,积蓄在眼眶中的热泪滚滚而下,一阵迟来的痛意终于爆发,从骨头缝里漫出来,痛的他浑身哆嗦。 他渐渐趴在地上,蜷缩起来,疼的浑身抽搐,眼泪横流。 自己是要毒发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