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藤下被学长抱着耸胯用大jiba狠狠cao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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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在起身时暗暗扫了眼贺兰拓那边,脑海里浮现出林琦昨晚给他发的照片——宴清都喜欢的男生,就是现在坐在贺兰拓右手边的学生会活动副主席,莫晗寒。 林琦除了卖yin,也买卖学校里的情报,他爱聊天,嫖客们跟他滚床单的时候,最容易瞎几把唠嗑,有的时候,信息就是财富。 林琦说,莫晗寒这个人也很有料,自创了服装设计品牌,学校里的三套新校服都是他设计的,广受欢迎,他策划的文艺活动也都大受好评,他本人既是服装设计师又是模特,9岁就上时装周T台走秀,是四大时尚杂志的常客。 莫晗寒也是初升高的时候从笙城转学来的,跟贺兰拓初中就是同学,也是贺兰拓身边联系最多的双性人同学,据说贺兰拓会远离大部分女性和双性同学,因为他们都不只是想跟贺兰拓保持普通的“同学友谊”,但是莫晗寒依旧活跃在他身边,作为他最亲近的二把手之一,有传闻说,因为莫晗寒喜欢女生,对贺兰拓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所以能跟他像直男朋友那样相处。 看莫晗寒的外表,他是直男的说法也很有说服力——跟很多身材和穿戴都女性化的双性人不同,他的穿戴是男性风,留着露出一点耳垂短发,宽肩,平胸,就连校服也是穿的男款,狭长的眉毛有点英气,要不是白姜事先看过莫晗寒的资料,把人脸对上了号,他这乍一看还真的不会觉得莫晗寒是双性人。 白姜现在没机会仔细打量他,先规矩地落座,从书包里掏出练习册,坐在宴清都的面前写作业。 宴清都写了两个字,又站起身问他:“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看了眼旁边的自动贩售机,眼里有点受宠若惊的欣喜和羞涩:“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宴清都掉头去买饮料,平时心思并不细腻的他也觉得有点奇怪了,白姜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 白姜以前在他的心里就……就是类似穷人家的薛宝钗那样的形象。 他作为奥数组小组长,处事本分,代老师组织大家学习的事宜安排得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错来,并且没有锋芒,不流露什么个人情感,做题讲题的时候都相当认真用心,考得好却也没见他有多高兴,他脸上时常带着清浅微笑,却没有那种少年人的热情劲儿,就好像他对面前的一切都不喜欢,也不讨厌,只是在外热内冷地积极完成学习任务,周围的同学老师都觉得他能干又性情好,相处起来挺舒适,可他也不跟谁有过多的亲近。 但是今天的白姜,让宴清都第一次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像个怀春少年了。 他弯腰从贩售机出口拿起两瓶柠檬味的巴黎水,一边回想起上周白姜在观鸟会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下跪的情形,然后眼前浮现出刚刚他看到的,他的乳沟。 他的胸真的挺大,笑起来也很可爱很治愈,他以前从未注意过。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留白姜下来跟自己坐一起,是不是故意想让莫晗寒看到,既然他拒绝了他的表白,那么他身边也会有别的可爱对象。 宴清都面色如常地回到座位,把一瓶巴黎水放在白姜面前,收到他微笑说谢谢的表情,然后低头继续写自己的摸底练习题。 一时间,两个写作业的学生之间,只有沙沙沙的动笔声音。 微风轻拂,宴清都闻到了某种淡淡的香味,有点像百合,又有点像刚修剪过的青草。 他抬头四顾,周围既没有百合花也没有青草,是哪里来的香味? 宴清都走了神,越来越烦躁,面前的白姜认真地低着头在写作业,他露出的那幽微的乳沟就在他眼前。 他搁下笔,把耳机掏出来插进手机,然后把手机放在桌下藏着,埋头打开观鸟会里一帮男生的微信群,找到前两天有人在群里发的那个视频。 视频上,是一个穿着校服白衬衣的双性人,衣襟大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奶子,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两腿分开骑在男人的jiba上,一边扭动一边“啊~嗯啊~啊~”地sao叫。 视频没照到双性人的脸,只露了一点下巴,但发视频的男生说——这就是那个男妓家的大奶sao货,白姜,这视频是他卖yin的嫖客拍的。 这视频发出来,当时引起群里的一阵sao动热议,兄弟们表示,妈的,太有撸点了,就知道那个大奶弟是个小sao母狗,这小腰扭得,多欠cao啊,把他叫来干烂他。 下面纷纷附议,然而贺兰拓说过禁止他们动白姜,因为白姜疑似校园贩毒组织的一个零售商,是缉毒小组要调查的线索,所以那些男生也只能口嗨一把,然后去找他男朋友泻火。 宴清都当时只瞥了一眼就关了,根本 他颤巍巍看了他一眼:“学长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最顶层中间有一只白色水塔,旁边种植着茂盛的花卉,蔷薇花藤攀附在墙壁,开出一朵朵白色和粉色的花。 宴清都没法再直视白姜,掉头光速消失。 可现在,他打开那段大奶学生弟骑jiba的视频,看了好几遍,期间又抬起头,看看对面坐着的白姜,这段视频真的是白姜么?这下巴、这手臂,有点像,又有点不像,还真说不准…… “需要我帮你讲么?” 他看向白姜的眉眼和嘴唇,他学习这么努力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个金主傍上呢。白姜唇瓣开合,继续讲了几句,然后终于有些疑惑地停下来,问他:“……学长,你怎么了?” 宴清都熟门熟路地绕到水塔另一边的角落,两边浓绿的蔷薇花藤掩住了他的身影,从这个角度没人能看到他。 宴清都经过他面前,猛然停下脚转头看他,那一瞬,少年的表情看得白姜简直想大笑。 “……” “你看我做什么?”白姜忽然抬起头,对宴清都露出一个纯净无暇的微笑,“遇到难题了?” 白姜一副纯真的模样,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垂下眼帘,低声软软地说:“有的,其实我……有点私心,上次在观鸟会,你救了我……” 不知不觉,白姜的手臂贴到了他的手臂,那种弹软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不不不,他不应该想这些。 他不可能没看到他,可他没有看过他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气。 “我……” 这学长自慰的声音也挺不错,跟贺兰拓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 没关注这件事,他心里有男神莫晗寒,对别的男生不感兴趣。 出乎他意料的是,宴清都没有下楼去厕所,而是绕到楼顶的另一边,上了最顶层。 “嗯。” 白姜把自己的领结解开,再用一种比较乱的方式系好,然后慢慢地抓乱自己的头发,打算等几分 宴清都呼吸平复,冥想了几分钟,才穿好裤子从蔷薇丛里走出来,白姜可以藏起来的,但他没有,就那么等在那里。 宴清都忽然心头一凛,挺直了肩背,想赶走脑中的黄色废料,集中精力听白姜讲题,可是,他感觉他胯下的兄弟硬邦邦地顶在校裤里,胀痛得难受,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白姜轻手轻脚地跟过去,悄悄地藏在旁边的花藤后面,静静聆听宴清都不时加重的呼吸声。 白姜唰地起身,快步跟随宴清都离去的方向。 白姜睫毛眨动,声音都在娇羞地颤抖,“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不放心,就跟来了,没想到……” 他解开校裤,掏出那根肿胀的孽根,手握住快速撸动。 宴清都感觉自己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都听见了吧?听到自己撸管的声音,他简直没法想象这种私密的事情会被同学听见,而且,他刚才还忍不住意yin过他的身体…… 热血涌向宴清都的下腹,男高中生的性器很容易就充血,勃起。 沉默须臾,宴清都忽然开口:“你为什么选我?” 宴清都垂眸,眼睑跳了跳:“嗯……”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写完了叫人给你送去。”宴清都忽地开口,快速说完,然后蓦地起身背对白姜离开,以免他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 白姜眼角再度向贺兰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们依然在专心开会,没有人看向他这边,贺兰拓跟他们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圆桌骑士团中的亚瑟王。 男生射精时发出的声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 “因为觉得学长擅长解难题,是最有潜力的——” “没有别的原因么?”宴清都冷然打断他。 白姜起身,落座在宴清都身边,搬进了椅子,开始认真地给他讲题。 宴清都装作专心听讲,其实一句也听不进去,他闻到白姜身上传来那种撩起他情欲的味道,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看的色情视频,眼神在白姜身上游走,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更多他胸部的轮廓,那丰满雪白的圆弧,诱惑着他忍不住就去想他剥了衣服看他奶子是不是真的是那样,骑jiba的时候颠动得那么yin荡…… 宴清都一怔,气氛凝固。 “你怎么在这里?”宴清都露出了点凶相来掩盖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 他把手机静音,刷着新闻,耐心地听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宴清都的声音变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 沉默中,风从他们之间掠过,牵动白姜的发丝,掠过他羞涩的脸蛋。 但他忍住了,他露出了一种羞耻局促的表情,手扯着衣摆抓揉,就好像一个被迫观看了GV的纯情少年。 钟再出去。 他没想真的跟宴清都发生什么,否则,他就会在宴清都撸射之前让他发现自己,而不是之后。 打开手机自拍,他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他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唇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他的唇瓣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机,抬头,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 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着他质问。 “我没……没做什么啊。”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做什么?” “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白姜移动眼珠。 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zuoai?” ……说他禁欲吧,他又会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 白姜浑身一颤,睫毛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jian的小男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jingye的味道了。” 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他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jian情。 “那……又怎么样?”他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他。 但他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他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他,把他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 他抬眸,与低头俯瞰他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 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他耳鸣。 他脸红,心跳,贺兰拓把他压在墙壁上,还要他脱裤子。 他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的肌rou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 “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他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他的臀部,将他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唇。 “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cao?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 “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zuoai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cao给谁cao,有你什么事儿!” 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rou柱从他下面贯穿他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 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他的姿势,他坐在贺兰拓的jiba上,被guitou捅进了花xue深处,他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 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他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xue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 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他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他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jingye的味道。”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cao都不关我的事么。”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cao……”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他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他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他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他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他孤身一个人坐着。 他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他、cao他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yin水,内裤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 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他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他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他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 他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 “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 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他:“你别慌着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 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怀疑你偷了?” 周宛然在电话里情绪破碎,也说不清,白姜估计自己得过去一趟,学校不准他们在外打工,这件事没法告诉老师,而周宛然在鹿城认识的人也就他还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宛然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学和室友的范畴里,他对他一直友好,有时候有点小热情,比如跟他分享他从老家带的土特产,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长的科目,提醒他记漏的笔记,这已经足够白姜同情他。 白姜算了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上课,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过去,手里有点小钱,可算能体会一下打车的痛快。 他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宛然没有偷东西,那边没有证据,也就吓唬他几句了事,不可能报案啥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短短十几分钟,等他赶到H2O酒吧,一切却都太迟了。 酒吧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白姜大步穿过前厅,显眼地有一桌五彩缤纷的客人在围着桌子叽叽喳喳,白姜侧头多看了一眼,还真是头发五颜六色,穿戴也充满古今中外花里胡哨的元素,喔,是一群Coser。 没时间多看,白姜去前台询问了下周宛然在哪,然后径直赶往二楼过道最里面那间包厢。 里面空间宽阔,是蓝紫冷色调,奇形怪状的卡座、吊灯和柱状装饰品拼凑得整个包厢如同盘丝洞。 白姜一进门,先是听到了一种皮rou拍打的声音。 大沙发面前围了七八个男的,大部分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穿着挺显贵,裤子都开着,里面露出一根又一根赤裸裸的jiba,被男人握在手里撸动。 而所有男人包围的中心,视线的焦点,是沙发上跪趴着的双性少年。 他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他身后的胖男人,正挺着肥肚子,把丑陋的jiba啪啪啪地往双性少年的逼xue里cao,那xue口有鲜血混合着乳白色jingye滴落下来,在沙发上留下精斑和梅花烙。 旁边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着双性少年的手,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握住他被干得晃一晃的rufang亵玩,他的上衣都被扒了,只剩下胸罩挂在手臂上,痛苦的脸上涕泗横流,小脸被迫扬起,嘴里捅着面前第四个男人的jiba,被男人抓着头发,用jibacao着嘴。 “唔……唔……” 他没法发出哭叫声,只有脸上绝望的泪水诉说着他有多痛苦。 那个双性少年就是周宛然。 身后那个胖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妈的,这个小sao逼,不愧是雏儿,好紧啊,真他妈爽。” “你搞快点,我的jiba等得发慌呢。”旁边另一个男人催促。 周宛然,在被这群男人群jian。 周宛然,平时谈性色变,连拿卫生巾都羞羞涩涩的周宛然,在被一群男人围着强jian。 一个男人回过头,看到走进来的白姜,眼里发了光脱口而出:“哟这弟弟谁啊!” 其他几个男人纷纷转头,这才注意到白姜,他穿着校服胸大腿长的漂亮模样让他们瞬间如同恶狼看到美味,向他扑过去。 “一起来爽爽啊!” 白姜反应快,在被抓到之前,掉头冲出包厢,嗒嗒嗒往楼梯口冲,这层楼看不到别的人,他一溜烟冲到了楼下。 他趴在前台气喘吁吁:“他们、在强jian……强jian他!” 前台小哥瞥了他一眼,继续擦手里的醒酒器:“我劝你少管闲事,那些人你惹不起,赶紧走吧。” 怎么办? 东西,你们管得着吗?”男人气势汹汹就上来逮白姜。 “我们没有——” “偷了东西就报警,你现在抓人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你是警察吗?”旁边一个抗长炮的男生附和。 男人们恶狠狠瞪向这群少年:“少管闲事,知道我们是谁吗?” “喔唷~~”绿头发御姐抓起手边类似魔仙棒的粉紫色道具,指向人群中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少年,“知道他是谁吗?” 那个道具加上御姐的动作太喜感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迫,白姜可能会笑场。 被御姐指着的那个少年,交叠着长腿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是COS的哪个游戏或者动漫人物,银灰色头发,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亮如星河,脸上涂画着意味不明的银蓝色纹路,穿着一身未来战士风格的修身作战服,看着就像个科幻世界里的真人3D角色。 “什么啊?大威天龙吗?哈哈哈。” 那几个男人嘎嘎怪笑,没把这些个花里胡哨的高中生放在眼里。 “来虹湾几天了啊?不知道浮槎——”御姐的高傲放话刚说了一半,他身后那个银发少年就坐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闭嘴。 御姐立刻住口,少年腾地跳下地面,他身高看起来至少有185cm,宽肩窄腰,肌rou从他贴身的布料里鼓胀出来。 他眼含微笑看向白姜:“你说的被欺负的同学在哪?” 他的声音听起来跟他的身材非常不符,那是一种虽然又粗又低沉,但是却不像男人,而像个……还没有经历变声期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反应很快地指着上楼的方向,银发少年道:“带我去。” 好像完全无视了那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非常恼火:“你谁啊?”想拉住白姜和少年,却被后面涌过来的其他Coser摁住,无数拳脚和二次元道具一起往他们身上怼。 白姜身后留下一顿胖揍的声音,银发少年快速往楼上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冲打人的同伴们喊:“cao,霜之哀伤别砍坏了!” “坏不了坏了我赔。”身后有人大笑着回他,好像群殴是件多痛快的事。 银发少年单枪匹马带白姜进二楼包厢,后面的人都没有跟上来,白姜开始担忧:“里面有五六个男人,我们两个人怎么救人?” 银发少年对白姜咧嘴一笑,什么也没说,掉头就往盘丝洞里闯,白姜都来不及拦住他。 里面惨无人道的强jian还在继续,银发少年大步向那些男人走去,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折刀,蝴蝶刀,单手就可以开刃,刀刃上银光一闪。 那些男人回头来看来人,看清持刀的少年和跟进来的白姜,一愣之后,怪声大笑:“小弟弟,你要用那个来杀人吗?” 少年一言不发,脚不停步走到沙发前,男人们伸手来搞他,那一秒钟白姜都还没看清,少年就飞起一脚把左侧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同时右手的刀刃在右侧的男人脸上割了一道血痕。 男人们炸了,猛地都向他扑上去,少年的左手一下子摸出一把手枪,砰地开了一枪,子弹射穿了面前男人的耳朵,鲜血飞溅。 不是道具,是真枪。 “他有枪!” “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