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清穿之团宠七阿哥在线阅读 - 第1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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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谬!”胤禛气的眼睛都红了,“教人以命换命这样恶毒的邪术怎可称为天女?这样的无稽之谈,那人竟信了?”

    李御史叹了口气:“她那时已是走投无路,别说是拿别人女儿的命来换,就是拿她自己的命换说不定她都会相信的。”

    “说来说去,这还是你的一面之词,若拿不出实证,我们如何能相信这不是你胡乱说来诓骗我们的?”

    胤祐要比胤禛更加冷静一些,当年想要放火的是钮祜禄贵妃这件事他早有猜测,可现在缺的是证据,若是拿不出实证,他们根本不能拿钮祜禄贵妃如何。

    李御史心道这位七阿哥也是难缠,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证据自然是有的。那天女庵虽然隐秘,但是下官却是知道它的所在,两位阿哥只管带人去抓,只要抓到那天女,定然能审出很多事来。据下官所知,那天女来京城已有数年,往来的都是达官显贵,做下的恶事绝不止下官说的这一桩,您只管细查,下官保证,这绝对是个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这才是李御史真正拿来换自己平安的东西。

    这两个阿哥不是要功劳么?抓住一个蛊惑人心不知犯下多少罪孽的天女,可比对付他这个小小的御史来的功劳大得多了吧?

    李御史话中的意思叫胤祐沉默了下来。

    他本来就是想趁着李御史还不知道事情败露,试一试能不能套出更多的东西来,却不想这一诈之下,竟然又挖出来一条更大的鱼。

    若是说这位李御史只是徇私枉法,纵容了那些罪犯以此某得钱财,那个所谓的天女根本就是教唆犯罪了。

    一个堂堂的贵妃尚且听信了她的邪术,更何况京城里其他的达官显贵们呢?

    这数年来,被这所谓的邪术所害之人,数量之庞大,恐怕比李御史牵连出来那几件人命案子还要可怕的多吧?

    胤禛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他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说道:“李御史,我要更确凿的证据证明宫里那位用过你口中天女的邪术,只要你拿的出证据,我立刻奏请汗阿玛下旨抓人。”

    李御史就是在等这句话,他胸有成竹的说道:“那位天女教给人邪术之时,必会送出一本佛经,那佛经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实则其中有一些字是错的,那些错字连起来,正是一篇诅咒的经文。施咒之人必须要将这邪经送到她要诅咒的人身边,所以两位阿哥只管去详查当年有没有这样一本经书,找个懂经的人仔细看过,便知道真假了。”

    竟然当真是那本经书!

    胤祐与胤禛对视了一眼,然后果断的道:“李御史,今儿这话你说了,小爷信了,这就进宫去找证据,若你说的是真的,咱们再谈后事,若是说的是假的——”

    李御史拍着胸脯保证:“七阿哥您尽管去查,下官在这大理寺的监牢里又跑不掉,若有虚言,您尽管来找下官算账。”

    只看胤祐的反应,李御史便知道宫里确实是有这么一本经书的,他心下大定,只觉得自己脱身有望了。

    至于钮祜禄家的那几位,呵呵,他们不仁,就不能怪自己不义了。

    胤禛和胤祐一起走出了大理寺的监牢,谭光一直在候着他们,见他们出来,赶紧迎了过来。

    “谭少卿,这位李御史你先不要审了,”胤禛的神色冰冷,“一切等我与七弟进宫向汗阿玛禀报之后再说。”

    谭光不知道他们到底跟李御史谈了什么,但见这二位具是神色异常,又急着要赶回宫去向康熙禀报,哪里还敢拦着,连声答应了下来。

    胤祐又补充了一句:“谭少卿,这李御史小恐怕在朝中人脉不浅,我瞧着说不定会有人寻过来要见人,你记着,不管来的是谁,你只管挡回去,若有人要闹,就叫他们进宫找我闹。在我们请了旨意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见这李御史,但凡与他有过接触的狱卒,全部不许离开大理寺,以免有人往外传递消息。”

    谭光躬身应是,心里只觉着这个七阿哥小小年纪,做事却甚至周全,若他不留下这句话,真要有个皇亲权贵要见人,他还真的是不敢强压的。

    胤祐和胤禛一起出了大理寺衙门,隆科多也跟了出来,见他们上了马上,也要跟着上去,却被胤祐拦了一下。

    “我说佟大人啊,您今儿不当值了?我跟四哥要回宫里去,你上来做什么?”

    隆科多眼巴巴的看着胤祐:“七爷,奴才这不是不放心,想送您二位回去么。”

    “行了,放心吧,我们俩问的事儿跟你家没关系,”胤祐知道隆科多在担心什么,也不吊着他,“你家那点事儿跟那些个大案子比起来算不得什么,等大理寺查的差不多了,只要没有再查出更严重的事儿来,到时候你只管往乾清宫去哭一场,保管你佟家没事。”

    隆科多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咧嘴笑道:“昨儿奴才问过阿玛了,他与那姓李的只是点头之交,不过是曾经借他的手上过几道折子,所以才会有所往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案子,跟佟家可没有半点关系。”

    胤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催着侍卫快些走,驾车的侍卫用力甩动马鞭,马儿嘶鸣了一声,扬长而去,惊得边上路过的小轿一顿摇摆,差点将里边坐着的人摔了出来。

    富察马齐有些狼狈的从轿子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整理着身上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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