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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 苏夜连忙摆手,“不必了吧……” 命令是雪朗下的,苏夜的话没什么用,雪忘尘只能按照塔主的要求去做任何事情,不必问缘由,只需要执行。 他忍着屈辱,当着八大仙门、九州百城的面,在天澜的城主府,朝着别派的仙尊拜去,险些跌落尘埃的洁白额头仿佛被什么托起,他诧异极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将他扶起,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站在面前的仙尊。 白若一只冷声道:“免了。” 仙尊刚刚在想什么?雪忘尘很想知道,甚至想动用读心之术去窥探一二,但他不敢,他无法窥探修为比他高深的人的心思,也不敢去窥探仙尊的想法。 雪忘尘思绪刚收回,抬头吓了一跳,雪朗突然凑近他,那张揉着死人般苍白的面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愣着干嘛,下去吧。” 雪忘尘咬牙告退。 苏夜破了雪忘尘的困笼,便算苏夜胜了。 最后一场,对战的是刚刚抽签轮空的怀善,怀善是个年轻的小和尚,他并不打算与苏夜争这个榜首,只替自己师尊了尘大师带了一句话给苏夜。 怀善:“小僧的师尊同小僧说过,此次的彩头与苏小仙君颇有一段渊源,命中不该属于小僧。” 苏夜笑道:“这样显得我有些胜之不武啊。” 怀善道:“小仙君不必介怀,就算这次你没拿到这把剑,以后也会遇到,命中有时终须有。” 谁也没料到最后一场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上官卿如约取出神剑,只是这柄剑刚取出,在座之中年纪稍长的仙君长老都愣了,对两百年前的传闻知道部分的立马想到,眼前锈迹斑斑的神剑就是传闻中当年辰巳仙尊白若一斩杀魔君的神剑! 毕竟是两百年前的传说了,除了各个仙门闭死关的老祖,在座众人中也只有辰巳仙尊本人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将目光投向白若一,白若一抿唇未语。 看来传闻就是传闻,辰巳仙尊没什么反应,好似同这把剑并没什么关系,应该就只是传说吧? 苏夜领取了彩头,却并不太开心,心中暗自抱怨,这上官卿可真小气,拿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剑以次充好,说是什么神剑。 这剑一看就知道,一点神性都没有! 看出苏夜一脸不高兴,上官卿拍拍他的肩道:“要是不喜欢,我给你换个彩头?” 苏夜却摇头道:“不必,就它了!” 虽然看不上这把破剑,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曾相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他觉得这把剑应该被自己握在手中,又畏惧它的存在,他侧目看向白若一,觉得这把剑若是不这么破破烂烂,就很适合师尊。 现在……这礼物有些送不出手了,太寒碜了。 上官卿说了句满意就好,又道:“此剑在两百年前被魔君悬于昆仑神殿,后来也是此剑斩杀了魔君。” 闻言,苏夜一愣,两百年前,师尊就是用这把剑杀了魔君吗? 也不知师尊用的是否称手,应该是不错的吧,毕竟在传闻中,辰巳仙尊用此剑将魔君一击毙命,分毫没有偏差。 原本是想送师尊一份礼物,却没想到替师尊找到了曾经的失而复得。 他傻呵呵地抱着剑去白若一面前献宝了。 “师尊,虽然这剑腐蚀的有点严重,可能是时间太久没人用了,咱们回去想想办法再去熔炉里锻炼一番……” 苏夜的话在耳边嗡嗡,白若一听不进去,此剑一出,那些不忍回首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处理这些复杂的情绪,只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现在,他那傻徒弟又抱着这把被魔血腐蚀严重的废剑,笑呵呵地站在他面前,他只觉得眩目且头脑昏沉,低头捧着茶,没有理会苏夜。 师尊……好像并不开心? 苏夜也不知他怎么了,只好皱着眉头安安静静在白若一身边坐下,觉得心头隐隐作痛,伸手给自己揉了揉,也不见缓解,掀开衣服自己查看了下,没什么外伤,应该是刚才被雪忘尘的“困笼”阵法的余波震到了吧,说疼也不是很疼,算不得严重。 这段助兴的切磋算是结束了,比武台也换成了舞台,仙姬美婢翩翩起舞,各个门派又开始相互吹捧寒暄,热闹非凡。 好似摇光仙君的事情和比武中的小插曲根本不存在一样,只是比起最初,少了几个人,摇光仙君走了,苍梧山山主君栖迟和他的夫人姜钰蔓也在留下贺礼后就离开了。 石决明心中不快,懒得跟他人寒暄,一个劲地喝闷酒,一杯又一杯,也不见醉,他身旁的天枢倒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妙人,来敬酒的人的情绪,他都照顾到了。 如此一来,苏夜就觉得无聊了,师尊也不知生的什么气,也不同他说话。 糕点冷菜被婢女一盘盘撤下去,上了几道硬菜,白切鸡、红烧狮子头之类的苏夜都见过,但其中有一盘看起来极其寡淡的rou,都没什么调料蜜汁,筷子拨开一看还带了点血丝,半生不熟的东西,又说不出来食材是什么。 放眼看去,每个桌上的其他菜品都一样,唯独这带着血丝的rou,每盘形状都有差异,说不上是什么动物的,也看不出是那个部位。 苏夜对没见过的食物有些疑惑,没敢吃,其实他也饱得差不多了,白若一习惯了辟谷,不愿意随便吃东西,满桌的菜几乎没碰过,偶尔接过小徒弟递来的拨好的橘子,去壳的坚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