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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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头也不回的朝宴会大厅走去。 季辞感到世界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赵淮归他没有心。 - 第5章 低估了这个男人 晚宴没过半,季辞跟苏皓白说先回去了。 苏皓白看着季辞无精打采的样子,只觉得奇怪,开始和周雨棠斗法的时候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 “你怎么了?” 季辞冷笑。怎么了,她被赵淮归辣手摧花了。 苏皓白注意到季辞身上披了件西装外套,问了句:“你很冷吗?” 他用手指戳了戳,大热天披个外套也不嫌热的慌。男人穿衬衫西装是没办法了,他也想穿个宽松凉快的t恤来。 那外套的质地很高级,是绸缎料子,触上去滑滑的,含着微冰的温度。 只是这颜色和款式怎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看过,可苏皓白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季辞冷冷睇他一眼:“你废话这么多?” 苏皓白闭嘴,委屈极了。 敷衍几句后,季辞把苏皓白扔在宴会厅,自己去了停车坪取车。 晚宴才过半程,仍是高朋满座。停车坪里没有人影,四周又黑又静,能听见晚风流连耳畔的声音。 季辞披着宽大的外套,娇细的身躯几乎被湮没其中,下巴越发尖巧,带着易碎的羸弱感。 停车坪分了好几个区域,从a到e,季辞方向感一直很差,绕了好几圈,车没找到还把自己给绕晕了,她只好掏出车钥匙去感应。 昏暗中,车灯闪了下,像两只睡醒的眼,在黑暗中疲惫地睁开。 夜晚起了风,季辞拢紧外套加快步伐朝车位走去,还未走近,依稀瞧见有人倚在旁边的一台车上。 深色的轮廓和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零星点点的猩红色火光,似在指尖跳跃。 - 赵淮归没让司机把车开到酒店门口,自己走去了停车坪,在晚宴上喝了几杯,走一段路全当醒酒。 到了车旁,他也不急着上车,反而在尾箱寻了包没拆封的烟,撕开塑封,抖了一支夹在指尖。 这行径,就连司机也觉得奇怪。 赵淮归是个完全没有烟瘾的人,从高中开始,身旁有多少狐朋狗友算计着想把他拉入伙,他都没被带上瘾,除了应酬时陪着抽两口,私下里决计不会主动找烟。 赵千初嘲笑他,看上去是个风流公子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那种,哪里想到恶习一概不沾,还挺三好的。 名也没占,好也没占,吃不吃亏啊? 赵淮归倚着车门,火机顶端绽着弥弱的光,就着被风倾翻的火苗,他迅速点燃,抽了一口。 烟味很淡,混着丝丝红酒味,迷蒙的月色下,一段烧灰的烟雾凝在他冷峻的侧脸。 季辞定睛一看,心底不由飙出一句脏话。 这狗东西阴魂不散啊! 这么巧?不可能。 她明明记得停在她边上的车是台白色的宾利,可现在却换成了赵淮归那台招风的绿色劳斯莱斯。 本着能躲是躲的原则,季辞蹲下,把西装反过来套在头上,一张脸被蒙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睛看路。 她放缓步调,猫着身,悄悄往车门边摸过去。 赵淮归像是未卜先知,预料到了身后有人靠近,深深吸了口烟,吐出。 随后他掐着点回头。 就在季辞即将顺利摸到车门边,要拉开钻进去的瞬间,就被赵淮归冷重的目光捉住了。 这人非但不打算收回目光,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像一匹嗅到了腥味的狼。 季辞汗毛倒立,原地装死。 赵淮归抬手吸了口烟,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她,眼尾若有似无挑了一下,很是轻挑。 ? 季辞抓到了这一瞬间的轻佻玩味,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这表情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以为自己是来找他的吧? 真自信。 想到这里,季辞气到发抖,觉得被侮辱了。 她倏地站直,一股脑把西装外套从头上扯下来,动作很粗暴,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在瞬间变得凌乱。 也没多想,她拿着外套就走上前去,手臂一伸,杵在了赵淮归眼前。 “喏,还给你。”季辞抬高手臂,晃了晃。 赵淮归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季辞扯下外套的瞬间,他深幽的眼眸动了动,一闪而过的惊讶。 他靠着车身,任由指尖的烟缓慢燃烧。 半晌后,男人嘴角弯出微妙的弧度,哼了一声。 ?? 哼她?季辞愕然地呆在原地。 阴阳怪气的男人就该立即被拖出去打死,赵淮归这种娇纵狂妄的东西放在宫斗剧里保准活不过一集,当妃子被人掌嘴打死,当皇帝被人下毒药死。 “你留着吧。”赵淮归垂眸,漫不经心地弹了下烟灰,清清落落开口。 季辞冷笑,面色丝毫不显山露水,语气仍旧娇软,“那怎么好意思呢?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能拿你的东西呢。再说....这件外套看上去价格不菲,我不能拿呢。” 我都这么给你台阶下了,若你肯主动交待你是谁,让我有搭讪的可能,我可以考虑原谅你的过错。 … 不知道他是谁? 赵淮归挑了挑眉尾,目光愈发意味深长。 他说:“你留着。我从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 真拽。 季辞没声了。 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若非她是当事人,她真的要给他鼓掌。 拽出了别家霸总没有的风格。 有句流传很广的话,时尚易逝,而风格永存。 那赵淮归的风格大概是——拽。 杀伤力堪称寸草不生,前来闯关的姐妹们小则落泪,大则心碎。 见血封喉。 可季辞不死心,更准确说是犯贱,就跟霸总小说里犯贱的霸总一样,非要啃不待见他们的硬骨头。 季辞上前两步,“......那我拿回去干洗一下再还给你?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不如你留一个号码给我?我洗干净了就给你送来。” 说完,她委屈地耸了下鼻子,怯怯咬唇。 你若是肯给我电话号码,我就勉为其难再一次原谅你。 底线已然降到了卑微小辞。 赵淮归没搭话,颇为轻挑地咬着烟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靠在车上,顺便打量季辞。 季辞觉得他像是在狩猎。 那模样看着太有耐心。 他不说话的时候季辞觉得是在故意折磨她。 就在季辞扛不下去这种冷冻的尴尬,一阵铃声打破了安静。 是赵淮归的手机。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接通,电话那头闹哄哄的,听上去像是在开party。 “老赵,什么时候来啊!这都几点了,你不到大家都在这催我呢!” 四周很安静,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季辞听的清清楚楚。 赵淮归没有调小音量,无所谓季辞听不听见。 他淡淡说:“让他们等会,就来。” “你这干什么去了?不会又被哪个疯魔的女的给缠住了吧?” 这句话音量堪称巨大。 对面话落,赵淮归抬眼看了看季辞。 季辞:........ 哦。看我。看我? 你看我做什么!! 我又不是那些为你疯魔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