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H)
“站起来。” “坐到床上。” “把腿张开。” 命令下达完毕,执行的人却慢上一拍,少女的双腿发软。 搀扶着床沿,她起身,坐上来花了点时间,听到最后一句又是愣了半晌,而江西雁没再给她时间了—— 直接伸手,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轮椅向前抵到床板,囚出一个逼仄的空间,令她不能动弹。 于是少女不得不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向后仰倒,甚至于后来,江西雁把手指伸进她的xiaoxue当中,她都无法起身拉住他的手,只能生生受着异物的倾入。 xiaoxue被撑开,洞口紧致,进得困难,生涩而没有湿意,有些出乎意料。 “放松一点。” 江西雁说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腿根,让她的私处露得更多,另一只手拍打她的阴阜,试图让她出点水来。 下面的水尚且不清楚,在这样的拍打之下,少女的眼眶再次发红,又从眼中掉下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江西雁看到,手上的力道莫名加大,阴阜立刻开始泛红。 小声的喘息传出,依稀还有一句“好疼”,泪眼汪汪的,江西雁直接把两指捅到了最深,如愿听到一声重重的呻吟。 直到少女白嫩的小腿抽搐,液体从洞口当中流出来,润湿了xue中的手指,江西雁才收回手。他端详着还未合拢的xiaoxue,以及少女潮红的脸色,微张的嘴唇,一边看着,一边就这样将roubang滑进她的腿间。 将进未进的,几次朝前挤,都因为太过狭窄而进入困难,只能先在外圈试探着进出,突然—— “江公子,药熬好了……” xiaoxue猛地缩紧,直接将roubang滑出甬道,江西雁摩挲着指腹,开口时声音很沙,“进来。” 他尚且完好,背对着门的方向,虽然那物勃起得吓人,但只需稍稍遮挡就浑然看不出异样,而床上的少女的下身暴露,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件完好,一眼就能看出在做什么事情。 于是她倾身往前,爬到了江西雁的身上,将自己掩在他的外袍之下,江西雁任她攀扶。随后,侍女端着药进来,脚步声靠近屏风,江西雁在此刻再次把手指挤进xue里,杨立露羞愤不已,咬着嘴唇没发出任何呻吟,着急得又要哭了。 手上做着这样的事情,江西雁的声音却听起来一点异样也无:“放在桌上就好了。” 侍女退下,江西雁抱着杨立露走出屏风,走动间,少女的衣袍被风吹开,露出饱满的rufang,江西雁的眸色变暗了。 杨立露喝药的时候,江西雁低头含住了她的rutou,同时挺身,把roubang插进xue里。 她正在喝药,rufang被含住,下面也被插满了,一口苦药刚刚吞下,就被roubang重重一顶,忍不住呻吟出声,手里的药也因此颠簸不稳,就这样洒到了江西雁身上。 江西雁惩罚式的又撞一下,按着她的胯挺动,被含得舒服了,懒洋洋侧过头:“舔干净。” 她怕又把药弄洒,几口咽了下去,开始舔他的下巴,黄色的稠汁顺着往下,流到了脖颈,杨立露不得不解开他的衣服,舔弄他的锁骨。 后来她舔完了,重新直起上身,江西雁再次挺身,roubang又是重重一插,听着她发出呻吟,剧烈地摆动着,这声音让江西雁的嘴角略微扬起,他好整以暇地问:“药吃完了?” 没等回答,直接将她提了起来,让裹着白浆的roubang从xue里脱出,令杨立露背对着他。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脊背贴着胸口,伸手挤开少女的臀瓣,摸到xiaoxue开合的洞口,从后面插了进来。 roubang再次将xiaoxue撑开,还是那股酸涩的涨意,杨立露的脚趾开始蜷缩。 一边从后面cao干,一边揉着胸口,两边的胸脯在揉搓中变形,他的呼吸虽说一直还算平稳,但声音却很哑,“自己动一下。” “我不会……” 闻言,江西雁慢慢不动了,少女的呻吟声迷乱,因为突然收敛的动作渐渐回落,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见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动了起来,她趴在床沿,从木头上借力,不停地耸动着屁股,桃子一样的臀瓣向上移,roubang就滑出些许,臀瓣向下,roubang就整个含住,完完全全插到了里面。 快慰蔓延全身,整个人都打开了,毛孔收缩,脚趾蜷起,她投入其间,慢慢要xiele。 江西雁突然按住她的胯骨。 杨立露挣扎着,但是江西雁的力气太大了,完全挣扎不开,动也动不了,就这样被他拉到怀里,声音像叹息一样在耳边发出:“……太紧了。” 江西雁开始玩弄着她的rufang,捏住硬挺的rufang,然后松开,揉搓着饱满的胸脯直至变形,直至那种极端的紧致渐渐放开,才又一次允许她继续动作。 杨立露转头看了他一眼,第二次高潮,她不给江西雁机会,兀自xiele出来,因为太过紧致,xue口收缩,无数的粘膜同时吮吸,江西雁也射了,缓慢地卸去力道,向后,他一点点靠上了身后的椅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