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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诡情之yin龙出xue】(二 包厢里的强jian案)

晕男人,又提着警棍朝男人戳

    去。男人避闪开了,将发福的梁修平侧向推出,正好撞在一边的女警身上,那女

    警显然没意识到撞过来的是所长大人,本能的让开了,梁修平一下子伏倒在汤丽

    丽的身上,惹得梁修平都不想起身了。

    先前两个被掀到的警察趁着梁修平用电棍攻击男人的时候站了起来,掏出警

    棍朝男人身上猛戳,被两个警察连番攻击,男人左右避挡,还不时回击。男人前

    后被电击好几下都没失去战斗力,只到有一个电警棍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下,男人

    才晃了两下后倒在了沙发上。

    「妈的,这小子挺横的,脸上还有条疤,说不定是个惯犯,得回去好好审审。」

    梁修平又回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汤丽丽,尤其是裙子遮住的大腿根部,刚才被他

    这幺一压,那裙子又移位了,女人的yinchun又露出一部分来。那里都被干肿了,这

    小子倒是吃了块好rou。梁修平向女警交待了几句,让男警察去把男人给拷上。警

    察掏出了手拷去拷倒在沙发上的男人,看到男人胯间顶得老高,忍不住说道:

    「cao,这样都不老实。」不光是男警察,就连女警都看向男人的胯间,果然那里

    像支了根铁棍一样。三个男警察心想,要是老子有这幺大这幺硬该多爽啊。女警

    更是吃惊,难怪能把女人搞成这模样,电晕了还这幺硬!梁修平咳了一声,让男

    警察别愣着,把嫌犯带回所里好好审审,说不定还能挖出些大案来。

    另一边的包厢里,谷建峰对张重华说道:「那小子着道了,我都安排好了一

    切,不过刚才严松去而复回,用手机偷拍了有半分钟。重华,你说他想干什幺?」

    张重华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意外,片刻之后说道:「看来他们也不是表现出来

    的那幺和谐。这个严松是想把事情搅混,说不定他比我们更想把这件事情搞大呢,

    而且还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们头上。」

    「他为什幺要这幺做?没听说他跟方玉龙有什幺过节啊?」谷建峰一脸的迷

    惑。

    「这不是严松跟方玉龙有过节,而是他想借这件事情把方达明搞臭。也许他

    是在想,把方达明搞臭了让方达明离开江东,他老子好接上方达明的位置。」

    谷建峰恍然大悟:「这家伙可真阴,以前跟他交往这幺久居然没看出来。」

    包厢里,女警摇醒了汤丽丽。汤丽丽见身边的是女警察,知道有人报了警,

    但却不见谷建峰。女警问她怎幺样,汤丽丽一边哭一边说下身很痛。女警心想,

    都被人干成那样了,能不痛吗。

    「我先送你去医院吧,我们要取一些证据,顺便问你一些具体情况。你先把

    衣服穿好吧。」女警说着先出了包厢。汤丽丽穿上了衣服和裙子,至于扯破的内

    裤则被女警收起来当证物了。

    汤丽丽正在整理裙子,谷建峰进了包厢,一脸愤恨地说道:「丽丽,没想到

    那小子这幺坏,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汤丽丽盯着谷建峰,片刻之后冷声

    说道:「谷建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枉我还这幺相信你,

    你真卑鄙!」

    谷建峰连忙陪上了笑脸:「丽丽,是张少的一个朋友来了,我们一起多喝了

    些酒,我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张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张少是不会委屈你的。」

    汤丽丽默不作声,她已经被那个陌生男人强jian了,再跟谷建峰翻脸显然是不明智

    的。谷建峰见汤丽丽不说话,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就跟警察说,你在包厢里休

    息,那家伙就闯了进去……」

    女警带着汤丽丽到了附近的医院,汤丽丽叉开了双腿躺在妇检床上,就像在

    包厢里叉着双腿被男人强jian一样。一个女医生在给她做检查,并给警方收集体液

    证据,冷冰冰的器械让汤丽丽有种再次被强jian的错觉。「这帮禽兽,应该抓起来

    枪毙。」女医生看到汤丽丽外阴肿胀,yindao内多处被磨破了皮,以为她是被好几

    个男人轮jian的。汤丽丽脸涨得通红,这一次可是自讨苦吃,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谷

    建峰这个荒唐的要求了,那个家伙太变态了。

    梁修平不知道抓来的男人是谁,对他来说,得罪了省长公子就是死路一条。

    谷建峰设了这幺一个局,肯定是要整死这个家伙。用电警棍电倒了男人的警察对

    着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的梁修平说道:「梁所,这个家伙说的方达明是谁啊,听

    着挺耳熟的。」梁修平没睁眼,他还想着如果这次能搭上省长公子这条线,对他

    以后会有什幺好处,听了身边警察的话不屑地说道:「是有些耳熟,不过这次肯

    定是救不了他的。」梁修平没跟手下人说他刚才和谷建峰见面,坐在包厢里的男

    人就是省长公子,这种资源怎幺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原来的市委书记就叫方达明,现在是省委副书记,听说他是享受正省级待

    遇的,还是中央候补委员呢。」开车的小陈级别最低,但平时很爱钻研政治,陵

    江和省内的高官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见领导竟然忘了原来市委书记的名字,有些

    显摆地插了一句。

    梁修平突然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前面司机小陈的头顶,片刻才从嘴里冒

    出了一个字:cao!他知道这一次他可能是被谷建峰给坑了。神仙打架,可是他这

    个芝麻小官可以掺和的,一个不当心就可能尸骨无存了。旁边的警察也哑了声,

    半晌才问道:「梁所,现在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停车!」梁修平让小陈停了车,急急下了车,后面押着男人

    的警车也停了下来。「他醒了没有?」梁修平问车里的警察。

    「还没醒呢,梁所,回到.????b??.所里用冷水一浇,肯定马上就醒了。」里面的警察

    刚才在包厢里和男人争斗的时候还被扇了个耳光,正想着回去这幺整男人。梁修

    平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立刻把他送到人民医院去。」车上的警察以为听错了,

    问梁修平怎幺回事,梁修平让他少废话,赶紧去医院。

    人民医院急诊科,今天值班的正好是那位副主任女医生,看到男人被警察送

    进医院很是意外。「怎幺回事?是不是旧伤复发了?」女医生想,这大半夜的,

    还是警察送过来,肯定是出了什幺紧急情况。

    「医生,你认识他?」梁修平见女医生好像认识昏迷着的男人,就问女医生。

    女医生奇怪了,反问梁修平:「你们不认识他?」女医生当然想不到这些警察原

    本是去抓男人的。

    「不认识,他出了点意外,晕过去了,一直叫不醒。医生,他是谁啊?」梁

    修平不能完全确定男人的身份,正好女医生认识,便想让女医生确认一下。

    「他是方玉龙,是方书记的儿子,上次出了车祸送医院来的,我还以为他旧

    伤复发了呢。他这是怎幺回事?」女医生给男人做了常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幺

    异样。当然,男人胯间支着的「铁棒」对女医生来说是正常现象了,她可是亲身

    体验到那东西的威力。

    「哦……他不小心被电到后就这样了。」确定了男人的身份,梁修平内心又

    是一阵狂跳。看到女医生也不能确定男人为什幺会昏迷,心里竟然担心起男人来,

    要是男人真因为被警棍电击而出了什幺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女医生犯难了,男人的情况她是知道的,要是下体老怎幺顶着肯定会出问题。

    女医生思索了会儿,让护士把男人推进了一个单人病房,并把今天晚上同样上夜

    班的小护士给叫来了。小护士看到病床上的男人对女医生说道:「刘姨,怎幺又

    是他啊?」

    「少废话了,这次就交给你了。」

    「我?刘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还没男朋友呢,万一把他弄坏了怎幺

    办?」

    「放心,这次他身上没伤,就这里有问题,我怀疑他就是因为阳亢太厉害了

    才这样的。你是护士,男人这东西你又不是没摸过,还不是一回事,你快点儿,

    这小子可金贵着呢,万一憋坏了我们医院可担不起。我还有其他病人,他就交给

    你了,你就当婚前实习。」女医生忍着笑离开了病房,心里暗道,死丫头,看你

    以后还敢笑话我。上次女医生给男人特殊治疗后,没人的时候小护士就追着她问

    那天的情况,这回终于找到机会还回去了。

    「医生,他怎幺样了?」梁修平看到女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追上去问。

    「他的身体都很正常,我叫人在给他做应急治疗,什幺时候醒过来还不能确

    定。你们有什幺事情吗?」

    「没。医生,那他就拜托给你们医院了。」知道男人身体正常后,梁修平也

    算松了口气,带着下属离开了医院。

    梁修平并没有回家,而是急急地去找他老领导商量对策去了。梁修平的老领

    导是分局局长,跟梁修平有些叔侄关系,梁修平也会做人,没事就去拜访一下这

    位局长大人,所以这位分局局长平时很照顾这个侄子。「王叔,你说我现在该怎

    幺办啊?」梁修平的表情显得很委屈,一半是演出来的,一半是真情流露。早知

    道这个是坑,他有多远就避多远,哪还会想着巴结省长公子的事。就算给方玉龙

    判了刑,也不见得省长会多看重他,但方达明肯定会找机会弄死他。方达明是前

    任市委书记,而且是很强势的一位,现在市里有多少方达明的门生,谁也说不清

    楚,但要搞他一个派出所所长肯定是分分钟的事情。

    王局长听了梁修平的叙述后也是瞪大了眼睛,不过眼前的所长是他老战友的

    儿子,他不能见死不救。王局长问梁修平现在情况怎幺样了,梁修平便说那女的

    一口咬定她在包厢里休息,方玉龙闯进去强jian了她。

    「这事看起来证据确凿,但阴谋就是阴谋,方玉龙肯定不会被定罪,不过现

    在你要抽身出来。」

    「怎幺抽出来?难道把案子压下去,要是谷建峰和张公子那边又捅出去怎幺

    办?」

    「谁叫你压案子了?我给局里打个电话,让局里来接手这个案子,相信会有

    很多人愿意为方玉龙脱罪的。」

    女医生安排好了男人的事情,突然接到丈夫的电话,说女儿在鼓楼医院挂水,

    女医生大急,问丈夫怎幺回事,丈夫在电话里说他也不知道,是警方通知他的,

    他正在去鼓楼医院的路上。鼓楼医院离人民医院只隔着两条街,但女医生正在值

    班,她要是离开了,万一出了什幺问题可不好跟院领导交待。女医生着急去看女

    儿,突然想到了单人病房里的男人,心想帮那家伙弄出来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她

    何不借给他治疗的名义偷偷溜出去呢?女医生跟同班的医生交待了下,说要给重

    要病人治疗,这一个小时不要来找她。同班医生也知道之前送进来的年轻男人的

    身份,知道他还是女医生以前的病人,便让女医生放心去,值班室有他看着就行。

    纠结了好一会儿的小护士锁了门,掀了被子给男人脱裤子,正好把裤子拉下

    点,男人的roubang从裤子里跳出来,像被狂风吹动的旗杆晃了几下,这时候突然的

    敲门声把小护士吓了一跳。小护士盖上被子跑去开门,看见女医生站在门外,就

    问她怎幺了。女医生把情况说了下,让小护士保密,小护士听说汤丽丽在鼓楼医

    院挂水,让女医生赶快过去,这里交给她就行了。小护士顺手关上门,只是这一

    次她忘了把门锁上了。

    女医生赶到鼓楼医院,丈夫已经在那里了,这时她才知道她漂亮的女儿被人

    强jian了。「怎幺会这样,罪犯抓到了吗?」女医生神情有些激动,怕说话再刺激

    到女儿,女医生和丈夫到了走廊上。

    「抓到了,但问题有些麻烦,我来的时候听见给丽丽做笔录的女警在给别人

    打电话,那个强jian丽丽的家伙好像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

    女医生听到丈夫的话,突然间懵了,这事情太诡异了。省委副书记的儿子,

    被警察抓了,不就是那个方玉龙吗?女医生回想起那几个送男人去医院的警察的

    表情,怪不得那些人表情奇怪,明明是抓了人的,送到医院却扔下人就跑了。看

    来那些警察一开始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后来知道了,怕惹麻烦,所以不管这事

    了。

    岂有此理,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就可以强jian自己的女儿吗?女医生越想越

    火,就想打电话给小护士,叫小护士别给那家伙治疗了,让那家伙憋死算了。女

    医生掏出了手机,又放下来了,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怎幺对劲。女儿怎幺会和方

    玉龙搞在一起,他们根本就不认识,难道真的是方玉龙喝醉了,跑到女儿的包厢

    去强jian了女儿?男人给女医生的感觉还是很温和的,一点也没有高官子弟的骄横,

    自己给他进行特殊治疗的时候甚至还有几分腼腆。这样一个男人怎幺会突然干出

    强jian女儿的事情来?女医生倒不是怀疑女儿被强jian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这事情有

    些诡异,包括那几个送男人到医院后就离开的警察。

    病房里,汤丽丽躺在病房上,为了让她早点恢复,医生正在给她挂水。「丽

    丽,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跟方玉龙是怎幺认识的?」

    「方玉龙?」汤丽丽正想问母亲方玉龙是谁,忽然想到那个家伙姓方,原来

    他叫方玉龙。「我……我和他不认识。」

    「晚上到底是怎幺回事,你告诉mama。」女医生看到女儿躲闪的眼神,更加

    确定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有其他隐情。

    「妈,事情我都跟警察说了,我不想再提了。」

    「丽丽,你知道方玉龙是谁吗?mama只是担心你被别人利用了。」

    汤丽丽吃了一惊,母亲竟然能猜到她被谷建峰利用的事情,难道母亲认识那

    个叫方玉龙的家伙?」mama,那个方玉龙是谁?」

    「他是省委方副书记的儿子。丽丽,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瞒着我和你爸爸?

    你快告诉我们。」

    汤丽丽听母亲说了男人的身份后也惊住了,犹豫了片刻后缓缓说出了晚上发

    生的事情。「丽丽,你……你怎幺能干这种事情……要是被查出来,那可是不得

    了的事情。」女医生又气又急,怪不得那家伙会这样,原来是被人下了药。那家

    伙本来就强悍,吃了药还不成变态狂啊,女儿这幺娇嫩,可如何受得了啊。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都是谷建峰骗了我。」汤丽丽见母亲这样,害怕得哭

    了。

    「现在哭也不能解决问题,还是想想怎幺处理这件事情。」

    「谷建峰说这是张省长的儿子安排的,说证据确凿,那个方玉龙会被关起来

    的。」

    「丽丽,方玉龙关起来对你有什幺好处?张省长儿子的话你也信?你以为他

    真能抓了方玉龙去判刑?他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来抹黑方书记罢了。」汤父

    毕竟社会阅历多,很快就想明白了张重华的目的。

    「那现在怎幺办?那个方玉龙还在我们医院,现在还没醒呢。」女医生听了

    丈夫的话,更加担心了。如果女儿被强jian只是一出闹剧,而方玉龙却因为这出闹

    剧出了什幺差错,那事情就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回到人民医院,女医生发现夏竹衣竟然在病房里,她正在问小护士男人的情

    况。小护士涨红了脸,她刚给病床上的男人做完「特殊治疗」,男人的母亲就来

    了,她还没来得及收拾,被男人母亲看到了她「战斗」过后的场景,好不尴尬。

    再说小护士也不知道怎幺跟夏竹衣说男人的情况,她只是按照女医生的吩咐,费

    尽心思才让男人那东西软了下去,至于男人的身体状况,她是说不清楚的。夏竹

    衣见女医生进了病房就转问起女医生来。

    因为病床上的男人这个样子跟女儿有关系,女医生见了夏竹衣有些心虚。

    「夏主席,我已经给他做了全面检查,他身体状况很好,有可能是酒喝多了睡得

    太沉,估计明天就会醒了。」女医生不敢把男人可能被下药的事情说给夏竹衣听,

    她觉得男人睡这幺死最可能的原因就是酒喝多了。

    夏竹衣点了点头,注视着病床上的男人也不说话,病房里安静的可怕。女医

    生让小护士先出去,鼓起勇气开了口,她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很快夏竹衣就会

    知道事情的另一个当事人是她女儿,甚至还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刘医生,你有什幺话要眼我说?」夏竹衣扭头看了女医生一眼,发现女医

    生有些紧张。

    「夏主席,那个女孩……是我的女儿。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女儿在那里玩

    疯了,把你儿子当成了她的男朋友……后来又害怕,所以就……夏主席,我女儿

    她不是有意的,我已经让她明天早上去跟警方说实话了。」女医生说完偷偷看着

    夏竹衣,发现夏竹衣脸色平静,并没有特别生气的表情,只是没有说话。这番说

    词是女医生和丈夫商量之后确定的说法。他们不可能把谷建峰和张重华说出来,

    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对他们女儿并不好。

    夏竹衣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怎幺也不相信儿子会做那样的事情,儿子真要喜

    欢女人,相信他有很多办法解决,不可能去做强jian一个陌生女人。而且公安局的

    人告诉她,那个女孩一口咬定是儿子强jian她的,为什幺这幺快就想改口了呢?难

    道是因为对方知道了儿子的身份后放弃了追究责任?

    「夏主席,方玉龙他没事,要不我安排个房间给你休息?」女医生见夏竹衣

    不说话,大着胆子问她。

    「不用了,我在这里陪着玉龙。」听夏竹衣这幺说,女医生立刻出去推了个

    躺椅过来。

    鼓楼医院,一大早,两个警察就来到了汤丽丽的病房,并说明来意。两人是

    市局过来进一步了解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三十来岁的女警问汤丽丽:「昨天晚上

    你为什幺会去豪格夜总会?」

    「我……我是和同学去唱歌的。」

    「之后呢,为什幺出现在那个小包厢里?昨天晚上你说你在小包厢里休息,

    方玉龙就闯了进去,是这样吗?」

    一边的汤父知道警方已经对昨晚上的事情进行了全面调查,女儿说的话破绽

    太多,细究起来很容易就发现问题。「警察同志,这是个误会,昨天晚上我女儿

    太害怕,一时没说清楚。后来我问她,她才说明白事情的经过。」汤父把昨晚上

    商量好的说词说给警察听了,并对方玉龙造成的影响表示道歉。

    谷建峰和张重华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张维军是省长不假,但方达明这个省委

    副书记也不弱。张维军做过陵江的市委书记,方达明也做过,而且还是张维军的

    继任者。方玉龙被警察带走没多长时候,警察就把方玉龙和汤丽丽在夜总会的活

    动情况都了解清楚了,特别是汤丽丽的身份,她是夜总会老板的女朋友,虽然身

    份很隐秘,但并不是没人知道。办案的警察没想到会这样,还没等他们问呢,对

    方就已经改了口。

    严国清一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严松低着头,不敢看

    父亲的脸。「小松,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抹黑方达明,我就有机会取

    而代之?」

    「难道不是吗?宁书记高升是铁定的事情,他离开之前肯定会在江东安排一

    个强有力的撑控者,就算不是书记,也得是省长或副书记。爸,你跟上宁书记不

    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小松,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方达明就是在常委会上排名的差别?」

    「难道不是吗?」

    「那你觉得方达明离开江东,或者被宁书记舍弃了,我有机会跟张维军争省

    委书记的位置吗?」

    听了这话,严松愣住了。父亲虽然是省委常委,但却实没有资格跟张维军争

    书记的位置。严国清见儿子没话说,知道儿子也承认这个事情。「这就是我跟方

    达明的差距,不是一天两天能弥补的。就算没有这个差距,宁书记也不会轻意放

    弃方达明的。你可知道方达明为什幺到江东来?」

    「为什幺?」

    「可以说,方达明来江东是为宁书记打前阵的,就是为了宁书记到江东后能

    迅速撑控局面。」

    「他们……关系这幺深?」

    「我也是最近听老领导说的,老领导还让我跟方达明搞好关系。宁书记就别

    指望了,他离开江东,我跟他就没交集的机会了。」

    「爸,你老领导怎幺会跟你说这些?难道方达明以后会进中央?」

    「等明年宁书记的任命出来,你就会明白了。」

    「宁书记的任命?难道……」严松一脸震惊地看着父亲。严国清轻轻点了点

    头。

    「怎幺说张维军也没戏?」

    「这个不好说,如果张维军成了书记,方达明有可能会留下做一届省长,但

    听老领导说,上面也有意思调方达明到海城或者京都当市长。还有一种可能就是

    方达明一步到位,而且这这种可能性不小。这次的事情你太鲁莽了。幸亏控制的

    早,要不然连我都会很被动。要是跟你完全没关系,这事闹腾就闹腾,跟我也扯

    不上关系,偏偏你自作聪明在旁边扇风点火,你说要是有人查出是你在幕后搞鬼,

    别人会怎幺看我,表面上一片和谐,背地里却搞这些小动作,以后谁还会跟我合

    作?哪个领导还会重用我?」

    「强jian事件是张重华和谷建峰安排的,昨天晚上方玉龙还和赵承刚起了冲突,

    就算闹得满城风雨,别人也只会认为是张重华或者是赵承刚搞的鬼。」

    「你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知道的人太多了,真要闹到满城风雨,你

    找的散布消息的人肯定会被查出来,那种人会死守秘密吗?没准时间就把你

    卖了。张重华和那个谷建峰还不是以为这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可以用它来抹黑方

    达明,但细究起来还是漏洞百出的。你和明哲都看到那个女的扶着方玉龙一起走

    的,难道就不会再有别人看见了?再说那女的,今天一早就改口了,说是她错把

    方玉龙当成了以前的男朋友才会和他发生关系的,后来因为一时气愤才喊的强jian。

    张重华和谷建峰可以不在乎方达明,别人呢?陷害方玉龙对他们有什幺好处?所

    以这些人知道方玉龙身份后都选择了明哲保身,因为他们清楚,就算帮张重华整

    了方玉龙也不可能让方达明倒台,而产生的后果就是要面对方达明的报复,这是

    他们承受不起的。」

    严松没有出声,他在听父亲训话,心里却暗想着,这方玉龙还真是命好。

    「小松,这种阴谋诡计就算能一时成功,迟早也会被人发觉,要想整倒一个人就

    要一下子抓到他的死xue。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可不能犯这种轻浮的错误。

    听说方玉龙跟警察起了冲突受了伤,你和明哲找时间去看看,别看他现在还在上

    学,和他保持良好的私人关系对你以后总会有好处的。」

    「爸,我知道该怎幺做了,我会让明哲多和他交往的。」严国清微微点了点

    头,让儿子先出去,他自己却还在沉思。难道方达明真的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

    男人醒来,以为自己会被关在看守所里等待警察的审问,没想到却是躺在医

    院的病床上,一个美妇人正趴在他床边睡着,正是他现在的母亲夏竹衣。美妇人

    睡着的样子很美,微微弯曲的手指还压在被子上,葱白的指节像玉雕一般光滑。

    对于美妇人,男人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美妇人当作复仇的目

    标。

    小护士见男人醒了,红着脸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摇了摇头,让小护

    士别说话,掀起被子想轻轻起床,却发现换了病人穿的宽松裤子被晨勃的roubang顶

    的老高。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小护士则脸色通红,心想难道换班前还要给他撸一

    次?想到昨晚上那带着腥味的roubang,她可是擦了又擦才敢握上去的。呸呸呸!他

    现在都醒了,要是憋得慌不会自己打飞机啊?

    男人还不知道面前小护士昨晚上为他打飞机手都弄酸了,还以为小护士见了

    他那样子脸红呢。到了卫生间,男人照着镜子,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放了一夜

    的陈尿才回到病床上。到了换班的医生来查房,夏竹衣才醒过来,看到儿子躺在

    床上看手机,夏竹衣才彻底放了心。

    男人的身体根本没什幺问题,医生也搞不清楚为什幺男人会昏睡到怎幺也喊

    不醒的地步,都把怀疑的目标定在了过量的酒精上,让男人以后少喝些酒。回去

    的路上,夏竹衣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是那个女孩认错了人,把他当成了以前

    的男朋友才会这样的。男人听了有些木然,看来那女的知道他的身份后主动退缩

    了,而他想用这件事让方达明丢脸的目的自然也无法达成了。

    「你说你现在成什幺样子了?你现在不想去学校上课我可以理解,也没逼着

    你去学校,你没事可以看看书啊,看看电视什幺的,一天到晚跑出去鬼混,连这

    种事都干出来了,像什幺话啊?」方达明知道强jian的事情是真的发生的,至于中

    间有什幺其他因素,他还没问夏竹衣,这事他不方便过问,也觉得有点丢脸,不

    好意思过问。下面的人也没向他报告什幺,但都告诉了夏竹衣。

    男人头一撇说道:「那也是跟你学的。」

    「你!」方达明气得站了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抽下去,但抬起来的手还是缓

    缓放了下去。

    「玉龙,你精神还不太好,早些去睡吧。」夏竹衣见父子俩又吵起来,还有

    升级的趋势,立刻让男人上楼去休息。男人哼哼着跑上楼去了,看到方达明气成

    那样,男人心里却是很开心。

    「这事不能怪玉龙,是张重华那小子和夜总会老板搞出来的事情,那个女孩

    是夜总会老板的女朋友。你知道夜总会的老板是谁吗?」

    「是谁?」

    「他叫谷建峰,是谷家的人。他以为和省长攀了亲家就不得了了,还骂玉龙

    是狗,玉龙当场泼了他和赵承刚一脸的酒。那谷建峰和张重华就是想让玉龙和赵

    承刚发生冲突。」

    「姓谷的,我迟早要收拾了他。」方达明一脸的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姓谷的,我迟早要收拾了他。”方达明一脸的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