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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6章 不会放过她 盛宴行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王妃所言极是。” 顾惜年心中莫名的轻恼,终还是受不了他在言语之中的淡淡撩拨。 便冷了面容,气呼呼的道:“你既是明白,便知此刻应是要抢占先机,积极布局,去到你该去的地方做你该做的事。” “本王正是在做该做之事。”盛宴行截断了她的话。 语气透着几分坚定。 澄清的眼神不闪不躲。 顾惜年的呼吸愈发的紧促了些,她一时语塞,竟全然无法作答。 这云顶天宫位于峦山之巅,山风透窗而入,每一处房舍都是常年冰冷。 此乃清净修行之所,却因为他的存在,竟隐约变成了热烫的火焰山。 她在心中默默的告诫自己,当盛宴行醒来的那一霎那,这种场面便是不可避免的。 越早适应他的存在,越早从他的威压之中解脱。 她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做的到。 于是,顾惜年再次强迫自己对上那张绝世容颜,心里边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仿佛是有些作用的,她又一次获得了思维的主动。 “我于王爷,已没有价值。” “本王娶妻,不需以价值论。”他打断。 顾惜年无声的笑了笑:“虽然王爷只是在说笑,阿年听着仍是十分的受用,谢王爷如此厚待,可……” “并非是说笑。”盛宴行又一次打断,“本王活着,便从未想过要休妻。” 顾惜年瞳孔骤然扩大,在一瞬间平复了下来。 “王爷是什么意思?” “阿年,本王来此,是为了要接你回去。” 回去? 顾惜年品味着这两个字的意思。 她微笑:“鸟儿出笼,天高任意飞,你还想要我回去?可能吗?” “你不肯?”盛宴行眼神惊奇。 “不肯。”她答的毫不犹豫。 没有勃然大怒。 没有面貌狰狞。 什么都没有。 他毫无情绪的问:“为何?” 顾惜年想了想:“有事。” “什么事?” “无可奉告。” 盛宴行忽的吐了一口气:“王妃,如果你的答案是如此,那么本王便不能允你暂时离开王府的请求。” “请求?”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时候她去哪里还需要他的同意了?她怎么不记得这种事。 “出嫁从夫,妻凭夫贵,你是我的。” 顾惜年此时才恍然明白过来,为何之前他一直在强调着她的名字还在玉蝶之上,她依然是王妃。 原来话撂了出去,是在这里等着呢。 “我不是你的。” “你是。” “不是!” “是!” 这种对话,毫无意义。 顾惜年平时绝不会如此讲话。 是盛宴行在带着对话的节奏,当他开始如此,她便不受控制的接了下来。 讲完之后,气恼不已。 “王爷,您的身子也是好不容易才康复如初,这条命算的上是从鬼门关内捡回来的,何不好好利用起这来之不易的人生,去多做一些有意义的正事。” “本王的心思,你已是明白。” 这对话,便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顾惜年摇了摇头,带着一抹发怂的心情,退出到了小院之外。 七夕院的院门,牢牢关闭。 除了她和盛宴行之外,竟没有一个手下被允许走进这里。 她试着想去推那道门,木门纹丝不动。 门外明明传来了脚步声,但并没有回应她的话语。 “琼宵,珠玉,你们在吗?过来把门打开。” 她要出去。 她一刻都没法在此多待了。 隐约之间,仿佛听到了嘈杂的声音,有人在争执了起来。 ------------ 第257章 交易,顾夫人的消息 琼宵和珠玉在与谁激动的理论着,然而她们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似乎是有人将她们强行带离了七夕院附近。 不用想,肯定是唐王府的人。 这些人自从盛宴行醒来以后,便自然的全都以他为马首是瞻,尊重服从,还带了那么一丢丢的崇拜。 顾惜年在军中待过很多年,对于这种状况,并不意外。 盛宴行不仅仅是身份尊贵,更是亲自领军上战场,经历了生死厮杀的战神王爷。 他今日之荣光不败,更多是昔日保家卫国而得来。 与顾家一门忠烈极为类似,威信与威望是真刀真枪的拼来的,手下人誓死效忠也是朝夕相处的培养出来的。 在他最虚弱的时候,这些手下都将唐王府守的跟个铁桶似得,连皇上派来的太医,最终都成了唐王的心腹。 更别提,盛宴行的身体康复,一日比一日气色更好。 他们似是有了主心骨一般,真真切切就是盛宴行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 顾惜年这位昔日的当家主母,也要排在盛宴行的威视之后。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不过,他并没有走下台阶,只是站在高处,背着手,静静的看着她。 顾惜年气呼呼的扭头,目光与他对上:“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