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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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但都认得,一个是失踪三天的叶辰宇、一个是一个多月不见的妻子。 这画面太难懂,隔了好一阵子,大脑才能理解眼睛接受的东西,随之而来是怒火燎原! 「住手!停下来!你在作什么」 我想去阻止,却被囚犯们按住,死死跪在地上。 「你的好朋友心情不好,正妹老婆借他干一下有什么关系?」 「对啊!那么小气不行喔!」 「反正你也没那一根,好朋友的那么粗,正好可以帮你让正妹老婆性福啊!」 「朋友妻最好骑啊,你没听过吗?」 他们一言一语往人痛处霸凌,我动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好友的roubang、在妻子娇嫩的xiaoxue翻插,yin水跟残尿一直被挤出来,两人的肛门都兴奋到张开。 换成任何人、甚至那些丑恶的囚犯,我都还不会像现在这么溃决! 但叶辰宇不只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也是我的希望和光芒,连他都变成跟那帮禽兽一样,我已经完全不知 道还能相信什么人性! 「再给他们助兴一下吧!」清良指示旁边小弟。 他跟另两名囚犯头子就坐在椅子上,翘脚近距离欣赏这场不伦秀。 收到命令的小弟,提起旁边的水壶,拿到叶辰宇鲜血淋漓的厚背上方,慢慢倾倒下水。 「吼吼」 叶辰宇发出咆哮,疼痛令他撞得更大力,宽大有力的手掌紧扣住我妻子雪白柔荑,「啪啪啪!」的扎实rou博,像鼓槌敲打耳膜。 两颗被铁链捆住的鼓胀睪丸,前后甩打女胯,还不断牵起黏丝! 被水洗去鲜血的rou背,露出了「最蠢痴情男」五个被利物刻上去的歪扭大字。 那小弟还没结束,放回水壶后,换端起一只脸盆,抓了一把像是盐的白色东西,大力往叶辰宇渗出新血的背上砸下。 「吼啊嘶!」他痛到挺直虎背,但却没伸手去摸,反而是把我妻子整个从地上抱起来。 「哈嗯」 诗允四肢紧紧抱住丈夫最好的朋友,被他一路端着走,叶辰宇的睪丸被铁链捆住,还和脚链牵在一起,走路弯着膝盖,却仍把朋友妻抱到墙边,又开始作起来。 「齁齁!利害喔!比路边的公狗和母狗还会作内!」 那些囚犯又一阵欢笑。 「嗯啊啊别啊好深啊麻掉啊」 诗允连叫都叫不连贯,被强壮的男人压在墙壁,两脚碰不到地,叶辰宇甚至没有抱住她,只靠身体的力量将人顶住,结实的豹腰一直挺撞,头埋在她胀奶的酥乳间,双掌粗暴揉挤,吸咬喷出乳汁的肿翘奶头。 「啊不嗯哈」 哺乳期的人妻摇头激喘,白色的奶水沿身体流下,修长玉腿主动盘住男人的后腰。 「喂喂!太过份了吧,是你好兄弟的妻辣内,你把人干成这样可以吗?」 「对啊,你兄弟在看柳,你还雷他的田雷得这么卖力!像话吗?」 囚犯看得兴奋笑闹。 沉重的粗铁链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但一点都不阻碍叶辰宇的动作,背上流着血像负伤发情的野兽,只想不停重复交媾的行为。 「呃」 我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好友送上高潮,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手腿攀在强壮男躯剧烈抽搐。而叶辰宇却还在继续打桩,兽喘吸吮着温热的母奶。 「好了!把他拉开吧!」清良开口。 两名魁梧囚犯上去,一人将绳圈套入他脖子,另一人用铁钩勾住他睪丸与双脚间的铁链,两人合力将人朝后拉。 叶辰宇不愿离开,但颈部与蛋蛋两处要害被制,再怎么强壮的身体也反抗不了,终究被硬生生扯离,中止了这场交媾。 诗允滑落墙边,短发凌乱狼狈,双眸涣散地哼喘,两颗勃起的rutou还滴着白色奶珠。 这时我才能仔细看她,生产过一个多月,她更加肌白唇红,比怀孕时还诱人,而且因为胀奶的缘故,两颗椒乳鼓挺挺的,跟纤瘦肩膀及腰身形成强烈反差。 另外下腹一小抹红色剖腹产的新伤,想必那些禽兽不想让她yindao扩大,才没让她自然分娩。 「今天到这里吧」 韩老板从我刚才没看到的角落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捆麻绳。 「这母畜作了一个多月的月子,也禁欲了一个多月,今天让尝到男人roubang的滋味,看她爽成这样」 那yin具店老板一边说,一边蹲着用绳子在我妻子仍在兴奋未退的胴体捆绕,交错绑成扎实甲缚后,再用细绳绑死红透绷满的乳首,上一秒还在喷丝的奶头,在绳子抽紧后,奶珠改为争相从乳晕上的小乳腺泌出。 她似乎胀奶很难受,一直在辛苦娇喘。 「走吧!回家了!妳很久没跟大肥猪老公绑在一起了吧?他应该想死妳了」那老畜生拿衣服随便给她套上。 我毫无能力的看着她被带走,心中仅存那些希望燃烧后的灰烬,似乎也被狂风一扫而而空 之后,我又回到跟清良他们同一间牢房,过着被霸凌的日子,但身心都已绝望麻木,似乎不管他们怎么践踏,我都无所谓了,反正没有诗允在的时候,身体只不过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 可能这样的心态也令他们感到无趣,反而愈来愈少理我。 不过这不代表他们失去在丈夫面前凌辱人妻的乐趣。 过了一周,我又被带到木工厂,到的时候,诗允跟叶辰宇已面对面骑在木马上。 他们脚趾都穿入马侧的人字绳固定,大腿张开一百八十度,而且彼此手腕双双绑在一起,只能像投降一样十指互扣高举着,赤裸裸的胴体紧密贴在一起。 她胀奶的rufang压在叶辰宇厚实胸肌,依旧被细绳绑住的勃起奶头在上面磨蹭,叶辰宇粗大的男根则夹在两人下腹中间。 在来此之前,想必她已跟含卤蛋绑在一起禁欲一周,此时清纯的脸蛋红烫、一直难耐地娇喘,偏偏身体被牢牢固定,骑在木马上与英俊壮男肌肤相贴,感受对方强壮的心跳跟火热阳具,却完全没办法解欲,只是另一种yin狱酷刑。 「好了,还是由被好兄弟戴绿帽的丈夫来分开马背吧。」 他们把我押到马屁股后方,张工头已经拿着木尺在那里等候。 「我不要」任凭 我抗拒,手还是被绑在舵轮上,接着在张工头的木尺侍候下,我转动舵轮让马背张开,妻子跟叶辰宇的耻胯,就张露在马背中间,两人双臂高举绑在一起、胸腹贴着胸腹、大腿也贴着彼此大腿,完全紧密没有缝隙,诗允羞红脸一直辛苦娇喘,不敢抬头看英俊的叶辰宇一眼。 「现在帮这对jian夫yin妇灌肠」 两个囚犯在韩老板指导下,各拿了一大筒一千西西的浣肠器,钻进木马下面,萤幕也播出他们将注射嘴插进男女肛,骑在木马上的人妻一直颤抖,不知道是羞耻或紧张。 从我进来,她只看过我一次,而且很快就噙泪转开,我知道她不是不想我,只是对我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 囚犯开始把冰凉浓稠的润滑液打进他们体内,连叶辰宇这种硬汉,都忍不住呼吸急促,宽大手掌紧紧扣住胸前耻烫人妻的纤细五指。 诗允唯一能作的,也只有依偎在前面强壮俊男怀中蔽羞。 一筒打完,又重新装满一筒,再度插进快凸出来的菊丘。 「嗯不行」她弱声求饶,但囚犯完全不理会,继续将润滑油灌入,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微隆起来。 煎熬的胴体布满了汗光,顶在男人胸肌的肿翘rutou,晕轮又开始冒出细细的白色奶珠。 叶辰宇则是没再发出声音,咬牙忍住浣肠的辱刑。 「呃」 第二筒还剩三分之一时,诗允已经无法负荷,脚趾紧抓着马身木板,足弓都弯起来,整个人断续哼喘。 但下面的囚犯没想要放过她,仍然继续把汲筒往前压入。 「可以咬我比较不难受」 第一次听到叶辰宇对我妻子开口,虽然也正在被浣肠,声音透着勉强,但却如此温柔。 诗允小脑袋更低,嗯嗯娇喘害羞摇头。 但下一秒却再也忍不住,哼地一声,张嘴咬上那大男生的胸肌。 叶辰宇微皱浓眉,却很有男子气概动也不动。 「对不起呃」 她发觉自己的失态,尤其丈夫也在场,羞慌松口道歉,但马上就没办法承受灌肠折磨,再度咬住对方,贝齿就这么羞噙着陌生俊男一小片胸肌,两人汗水淋漓地贴在一起辛苦喘息。 「王诗允!妳这样是在作什么!」 我再也看不下去,气到快要昏厥,但她只用流泪道歉。 「别骂她不是她的错」叶辰宇居然还护着她,这更令我抓狂! 「你算是什么!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我妒火中烧、像疯狗一样对昔日战友咆哮! 咬着别人胸肌的妻子一直哼喘抽噎,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羞愧,但在我看来,她跟叶辰宇就像一双苦命鸳鸯,一起接受yin刑、一起互怜互惜,完全没有我这丈夫存在的余地! 终于第二筒润滑液全送进他们肚子里,萤幕显示管嘴拔走的时候,还从鼓出来的肛洞口牵出黏丝。 但这样还没完,囚犯各拿一根两段式肛塞,分一次、两次!用力挤入颤抖的屁眼。 「嗯」她已经把那个男人的胸肌咬出血。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韩老板拿出她最恐惧的zigong口吸引器。 「唔」她一双泪眸全是恐惧,贴在叶辰宇胸膛摇头求饶。 「别怕难受就用力咬,我没关系」那畜牲居然又在安抚我妻子。 我想骂已骂不出来,在命运霸凌下,任何人都能取代我,我永远是第三者! 「嗯」无助的妻子受到温暖的鼓励,果然平静不少,紧偎着叶辰宇、脸蛋羞烫轻咬住他的rou。 「齁,很甜蜜内」 「啧啧!可怜的阳痿男,正妹老婆的心好像又被骗走了。」 「还是好兄弟,金夭寿,果然朋友妻最好骑」 那些囚犯又在我妒火上浇油,我再也无法忍耐,再度失心疯吼。 「不要吃醋啦,我们也有安排你的旧男友来跟你玩喔。」荣头A突然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暧笑。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两个让我不寒而栗的赤裸男人笑yinyin走向我。 「我不不要」我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想逃,但手被绑在转轮上,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求求你们不要求求你们」 放弃逃走念头,我改屈膝要向那些囚犯下跪,但他们只是围看我哈哈大笑。 「宝贝,我们终于又重逢了,有没有很想老公啊,嘿嘿嘿」 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的,是在看守所强jian我好几次的山猪男。 「还有我呢,我一直怀念宝贝光滑的身体,还有销魂的小屁眼呢。」另一个当然就是跟山猪男一起蹂躏我的肌rou男。 「我们还带了一个朋友来喔,他听说你那么可爱,也想跟我们一起疼爱你。」 他才说完,一个比他还高一颗头,浑身肌rou都在抖跳的黑人,也舔着嘴唇来到我面前,他们三个都没穿衣裤,黑人的老二快跟我的手臂一样粗,勃起绝对超过二十公分。 「这位叫保罗,保罗老公,我们都是昨天才调监来这里特地找你的喔」肌rou男兴奋说。 「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颤抖哀求。 「啧啧,宝贝就是害羞,其实很sao的。」肌rou男 向那叫保罗的黑人「解释」。 「不!不是那样!我真的不要真的不喜欢那样」我快要哭出来。 「好啦!好啦!我们今天带很多好玩的东西来」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的声明,山猪男从大袋子中拿出润滑油、SM皮革束绑衣、通电贴片、皮镣脚铐、麻绳、还有许多跳蛋出来。 「不」任凭我摇头求饶,他们还是把我手从转轮上解开,肌rou男一把将我新娘抱起,带到木马前面的一张长几放下。 「这里可以很清楚看到他们」肌rou男指着骑在木马上的诗允跟叶辰宇。 诗允此时正被张工头装上zigong牵引器,管子慢慢抽成真空,她痛苦地依偎在叶辰宇胸膛抽搐,萤幕也显示zigong口一寸寸被吸凸。 「嗯」毛针插进胎孔的瞬间,两排贝齿咬到胸肌流下一条鲜血,她自己也因为紧绷到极限,胀奶又被绑住的挺翘奶头,奶丝不停从晕轮上发达的小乳腺喷出来,两人紧贴的身体全是温热母乳。 「别人疼你的宝贝,但我们会疼爱你」肌rou男把我的脸转向他,山猪男已经拉开皮革束缚绑衣,两人强为我穿上去。 那件名为「衣」的东西,其实只是几条交错黑色皮带组合,穿上后调紧,就分割束绕我的身体,其中两条还从胯下拉上来,被刮净耻毛又阉割掉的下体,与SM电影里的女优一样。 「真性感好适合宝贝,让人好兴奋」 肌rou男抓住我脸,干烫的嘴唇就吻上来,我握着拳头捶打抵抗,但下一秒手就被捉住,往头的方向抬,拗绑在桌面下。 「唔」肌rou男湿漉漉的舌头一直要闯进牙关,我奋力防守,但他的手掌实在太有力,最终双颚还是被他捏开,那条水蛭般的恶心rou片,就这么在我口中乱卷,我的舌头躲也躲不掉,只能跟它纠缠。 「弄完换我」保罗在旁边兴奋排队。 在他们轮流强吻我时,山猪男把我两腿推高成M字型,绳子牢牢捆拉在桌脚。 「好了,我们可以慢慢玩了,这小sao货没办法动了。」 他们暂时放过我的嘴,但我却很想死,因为接下来才要开始,很后悔知道计画失败后,为什么没自我了断,而要在这里接受这种耻辱蹂躏! 山猪男拿起婴儿油,慢慢倒在我瘦骨嶙峋的胸口。 「呃」温热的液体让我不小心发出呻吟,被牢固捆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马上引来哄堂大笑。 「看吧,就说小sao货很敏感,其实他很想要的」肌rou男对保罗说。 「不我没有让我下来」我噙着不争气泪水哀求。 「不要害羞啦」他们粗糙的厚掌,在我身上抹开婴儿油,手指玩弄无法控制兴奋变硬的敏感乳粒。 「啧啧,调皮的小奶头都硬了,还说不要」 「下面阉了,什么都没有更是让人兴奋啊」山猪男一边摸我下腹为排尿而开的小洞,一边玩弄着尿管。 「不别动那个」我摇头求饶,他每拉一下那根代替老二排泄功能的管子,我就剧烈抽痛。 「为什么不能动这个?会敏感吗?」他更故意扯动。 「不不是呃不要拉」 才说完,羞耻的尿水就锁不住从管子流出来。 「哈哈哈,兴奋到尿出来了!」 「别这样」在诗允面前被那三个同性恋囚犯这样玩弄,我更感到尊严被丢在地上践踏。 他们的手抹遍我全身,连脚趾缝都用手指穿过去上油。 最后当然是屁眼,我拼命想夹住这最后的禁地,但屈张到最开的双腿动也动不了,菊花完全绽放在那恶心的山猪男眼前。 他沾着浓厚婴儿油的指尖,慢慢揉着我的肛核。 「嗯呃」我咬着牙,不愿接受这样会有感觉,但两排脚趾却都握起来。 「嘿嘿,小屁眼会抽动也,很兴奋的样子,这副身体,本来就该当女的」那变态的笑容,让我好想死。 「我不是哼」我才开口反驳,他的手指就「滋噜」一声,粗鲁插进去。 我的呻吟又引起了爆笑。 「认命吧,小sao货,我们来让你舒服,你的正妹老婆就交给别人让她爽吧!」 「我不」又是不让我把话说完,保罗的厚唇把我嘴堵住,肌rou男在舔我油腻腻的rutou,山猪男一边插弄我的屁眼、一边吸吮我全是婴儿油的脚趾。 「嗯唔」 我没办法抗拒、甚至连动都动不了,身体敏感带传来的恶心湿痒,让大脑渐渐陷入混乱,舌头跟着保罗的舌头在打转。 「真的有反应,阳痿男找到真正的性向了。」 「啧啧,脚趾头握那么紧,一定很爽」 那些囚犯的嘲笑,让我偶尔清醒,但马上又无法自拔。 但我下意识仍然盯着妻子跟叶辰宇,现在韩老板跟张工头,正在他们两人的下体吊上铁球,连着拳头大铁球的细链,就悬绑在他们肛塞外的勾环,女方则是多吊一颗在zigong颈牵引器下。 颇有重量的铁球,把肛塞跟真空牵引器往下拉,萤幕内视镜放出来的影像,粉黏的直肠头跟zigong颈头都在吃力颤抖,加上肚子里全是冰凉的浣肠油,想必折磨更是加乘。 「嗯哼」 「很难受吗?」 「嗯嗯」 「没关系靠着我紧一点」 她已经快要休克,整个人贴在叶辰宇胸膛发抖,背叛朋友的畜牲,还一直柔声关心别人妻子。 那畜牲其实也在受刑,不只跟诗允一样屁眼吊着铁球,一个囚犯还不时用长鞭抽打他的虎背,才刚结痂的背部刻字,又被鞭打得血淋淋,但他不知道是要表现什么男子气概,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张工头继续在中空马腹内绑上一样大小的铁球,连悬在男女下体的三颗、一共吊了八颗,而且认真在调整它们的距离和高度,最后八颗球并排成一直线,他又在整排球的两侧,安装上像轨道的东西。 「好了可以试看看!」 他一脸兴奋,跑到球排的另一头,小心拿起最外侧的铁球,将它拉高近九十度,然后放下。 球体沿着轨道快速滑落,撞击在第二颗铁球。 诗允跟叶辰宇同时像被电到一样呻吟出来。 「成功了!哈哈哈!」 张工头跟韩老板高兴击掌,那些囚犯先是瞪大眼睛,隔两秒也都欢呼鼓哨! 原来那些铁球,就是一个牛顿摆的装置,铁球撞击的震动,透过细链传递到他们体内,而且不会停止。 「啊哈」 她快坐不住木马,铁球每敲一次,她就眼神空洞张口痉挛,但被这样固定着,又只能继续接受铁球传递进去的震麻,吸入管内的zigong颈头在剧烈抽搐,胎孔受不了毛针的刺激,不断泌出白色黏液。 「咬着我我陪妳忍耐」叶辰宇那畜牲又在鼓励我妻子。 「嗯」她却用力摇头,一直在激喘。 「为什么不要这样会好一点」 「你被我啊咬流血啊好麻」她一边抽搐一边泣诉,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更激起叶辰宇护花的气概。 「咬着!不准逞强!」他霸道又温柔轻喝,任何女人都难抗拒。 果然诗允被命令,低头轻咬住他的胸肌。 「齁齁,好像一起虐出感情了呢!」 「啧啧!好甜蜜唷」 那些囚犯在旁边起哄,我嘴被黑人强吻住,连想要骂她不知分寸都作不到,只能流着不甘心的妒泪。 铁球「叩、叩、叩」有节奏的摆动,她一直剧烈痉挛,脚趾跟足弓都像抽筋一样蜷握,贝齿从刚开始的不舍轻啮,到后来已深深陷入男人结实的肌rou。 叶辰宇则是一直在接受鞭苔,整片背部血rou模糊,却仍挺直不动。 「啧啧!真的硬汉内!」清良走到木马旁, 叶辰宇在马背上直视前方面无表情。 「齁!不理人内」那囚犯头子狞笑:「那就让你看看这个吧!」 这时一部电视忽然变了画面,萤幕变成以碧海蓝天为背景的户外婚礼现场,穿着纯白婚纱、背影修长纤细的新娘,正挽着像是她父亲的男人,走向高大帅气的新郎。 那些看似上流社会的宾客,纷纷给予祝福的掌声跟恰如其份的欢呼。 叶辰宇虎目圆睁,身体在颤抖。 「今天是你未婚妻嫁别人的日子喔,我们特别为你现场直播,是不是很有心?」清良狞笑,接过小弟的鞭子,重重往那悲伤的大男生背部抽下! 「啪!」一声,血都溅起来! 叶辰宇还是哼都没哼,但强壮的胸肌起伏,眼眶也红了,谁都看得出来那不是因为皮rou痛、而是心在痛。 萤幕上,新娘被交到新郎手里,两人甜蜜相视,叶辰宇终于流下两行泪。 「怎样?硬汉也会哭喔?哈哈哈」清良哈哈大笑。 叶辰宇这时忽然一震,缓缓低头,依偎在他胸前的清纯人妻,不知何时已没咬着他,而是像小猫想抚慰主人一般,嫩舌舔着强壮胸肌上的rutou。 我发出不甘心的悲鸣,却只换来一片耻笑。 「阳痿男别难过啦,你也是有人在舔你啊,哈哈哈」 「对啊,你也不差啊,三个男朋友在爱你呢!很舒麻对不对?」 我想怒吼我不想男人爱,但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脚趾胸口都爬满那些恶心男人的舌蛭! 「为什么」叶辰宇呐呐问她。 诗允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急喘,舌尖在对方胸凸上害羞扫弄,好似要报答面前这英俊大男生刚刚的体贴和抚慰。 那无法抵御的销魂湿痒,令叶辰宇也无法专注在电视,不禁意发出叹息。 但下一秒,电视又传出牧师问新娘是否愿意一辈子爱对方、不离不弃的结婚誓词时,他又暴目怒睁,瞪着电视痛苦摇头。 新娘深情凝望着新郎,娇羞说出:「我愿意」。 每个字仿佛都像一把刀插进叶辰宇胸膛,我虽然恨他、但他眼里的悲痛,我每一丝都能感同身受! 「请两位为彼此戴上婚戒」牧师说。 「唔」叶辰宇全身肌rou暴张、青筋都浮上来。 「不行!妳不能让那个人戴上戒指不行」 他声音剧烈颤抖,像从紧咬的牙关迸出,泪珠一颗颗从发红的怒目滴下。 「别看」他胸前传来细弱的娇喘。 叶辰宇没有听见,仍然只盯着萤幕上婚礼的进展,整个人痛苦粗喘。 「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牧师宣布这句话后,他更像一头发疯野兽,整个人憋到全身涨红,诗允一双柔荑跟他绑在一起,纤细十指被愤怒的大手扣握住,痛到泪花打转,但却还是强忍住,嗯嗯闷喘地舔着那大男生的rutou,想减轻他的痛苦。 明明她自己的下身,也被敲打的铁球折磨到一直抽搐,香汗和母奶流遍胴体。 新郎掀起新娘的头纱,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我终于知道叶辰宇为何会那么心痛。 「不!不准亲!」 他仿佛是用生命发出悲吼,清良趁他要目睹最痛一幕时,又补了他一记重鞭,皮开rou绽的背,换成一般人早就如杀猪惨叫,他却完全麻木。 「别看电视看我」 我的妻子突然仰起耻烫脸蛋,他愣了一下,在萤幕上那对新人四唇快碰在一起时,两片嫩唇也吻上他的唇。 「齁!亲嘴了!哈哈哈」 「出轨人妻跟勾引朋友老婆的小白脸,最适合一起骑木马了!」 那些囚犯在疟笑欢呼,我仿佛只剩一具会呼吸的躯壳。 这算什么?她去抚慰别的男人的心痛,却拿刀狠扎丈夫的心! 叶辰宇还真的把痛苦移转到别人妻子身上,红着眼粗暴吸吮送上门的小嘴,两人呼吸急乱,yin乱的母奶毫无羞耻的滴着。 马腹中间悬吊的铁球不断在敲击,强烈震麻传递进他们rou体深处,她性感的足弓严重抽筋,叶辰宇脚趾也紧握,双方的唇舌和津涎,成了彼此苦闷yin刑的解药。 身为丈夫的我,却没有那么幸运的解药,保罗挺着大jiba,将狰狞的guitou顶在我油腻腻的肛门,强硬挤开它。 「唔」我摇头拒绝,嘴却被山猪男捏开,换另一根jiba塞进来。 肛肠被撑大撕裂的感觉,就像烧红铁柱贯穿下体。 黑人的那根实在太粗长,顶到了直肠尽头还继续往前,我被迫挺高腰脊,凹瘦的肚皮都凸现guitou的形状。 「把他们手解开,让他们尽兴!」清良命令。 我下面夹着火柱般的粗物,嘴也被塞满,从山猪男胯下空隙勉强倒看出去,一名囚犯爬上木马,正在松绑诗允跟叶辰宇绑在一起的双手。 两人双手获得自由,女方立刻羞环男方脖子,男人则像出闸的性兽,激烈抚着她光滑的玉脊跟羞烫脸蛋,两人更加忘情激缠交吻。 但叶辰宇只是想把未婚妻成为别人新娘的痛发泄在她身体,她明明也知道,却心甘情愿成为别人的替身。 萤幕又传出宾客们在喊:「亲不够!亲不够!要舌吻!要舌吻!」 那遭到爱人背叛的大男生又开始悲愤颤抖。 「嗯」诗允勾住他后脑,更主动把舌头探入对方口中,一张葇荑羞怯地往下伸,握住粗大火烫的雄伟rou菇! 「干!大胆起来了!露出本性了!」 「长得那么清纯,原来还是哈鲜rou男,阳痿男出局了啦!」 「啧啧!原来平常都是在装乖,看到小帅哥就变发情的母狗了!」 「干!看到我们都不会这样,真不能原谅!」 囚犯们的嘲笑跟酸讽,让人更想立刻死去,我正在被粗暴的男囚抽插前后庭,那英俊的男人享受我妻子甜软的唇舌跟香涎,接受她柔荑的温柔taonong,却还一副情伤欲绝的表情! 「给那个小白脸爽一下啦!」 囚犯们鼓噪,有人立刻端起水,朝他血rou模糊的背泼去。 叶辰宇再怎么硬气,也受不了这种酷痛,终于闷吼出来。 我的妻子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掉下泪,玉手更卖力帮他撸动jiba, 「嗯妳为什么」 叶辰宇痛苦狰狞的表情,在她的慰藉下缓和了一些,但仍激烈粗喘。 「不要难过」 她自己被铁球敲击的震麻弄到失神呻吟,夹着肛塞的屁眼和被真空管吸住的rouxue不停抽动,却还是仰着脸温柔安慰别人。 短发凌乱泪花乱绽的模样,非但没显得狼狈,反而更添楚楚清纯、可怜得令任何男人都心神激荡! 叶辰宇怔怔看着胸前人妻,那张脸蛋或许没有他的未婚妻绝色冷美,但却更能融化跟疗愈受伤的心。 突然,他一把将人搂住,弯身埋首进香软酥胸。 「哈啊嗯」 诗允轻抚着对方刚硬的短发,好似想用母奶慰藉他的痛楚,不论是来自背上的或是心里的,握住roubang的玉手也上下taonong。 「帮嗯解开」 她哼哼呻吟,已丧失理智的叶辰宇似乎听不见,只把两颗rufang吸舔得奶水乱流。 「等一下哈」她轻推对方。 那畜牲总算抬起头,嘴边全是白色奶水,仍在呼呼喘气。 「那里绑着」她耻红脸激烈娇喘。 为了让她胀奶,韩老板将她乳首绑住,母奶全是从周围乳腺冒出来。 叶辰宇兽欲正盛,猴急扯下绑在乳首的细绳,笨拙粗鲁的动作,弄得她敏感呻吟,费了好些时间拆掉一边,乳汁立刻迫不及待化成好几道丝线洒向他胸肌。 他等不及再拆另一边,就像饥渴的野兽,厚掌揉住鼓胀的乳鸽张嘴吸上去! 「嗯啊」诗允紧抱住那混蛋的头 辛苦喘息,没有细绳缠绑,奶水争相涌出,甚至来不及喝下,就从嘴角流下来。 「等等!小孩抱来了!」 这时韩老板走近木马,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不用想也知道是她产下的涂海龙骨rou。 「来找mama。」老畜牲故意大声说。 婴儿闻到母奶的气息,牙牙叫了两、三声,就本能地哭起来。 「嗯哈宝宝」 受到婴儿哭声刺激,乳腺分泌又更旺盛,她辛苦呻吟,心系怀胎十月生下的骨rou,却又无法放下需要她安慰的大男生。 「给阳痿男看看他以后要养的别人小孩吧。」 清良指示手下从韩老板那里接过婴儿,抱来我面前,我虽不想看,还是忍不住看了。 看了却又立刻后悔,那野种,五官完全承袭涂海龙的特征,只能说那流氓的基因侵略性真的太强。 「以后他的奶粉跟尿布钱,就要你在监狱作苦工赚来养,你要每天工作十二的小时才够,知道吗?」清良叮咛我。 我正在被保罗的大jiba抽插,肛门夹着火烫硬棒不停打桩,除了呻吟外,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时他们解开绳子,我屁眼夹着jiba被直接端起,不得已只能勾着保罗脖子,两腿盘住对方身体。 虽说我身高超过一米八,但体重却只有六十公斤,那百公斤的强壮黑人就像抱个娇羞姑娘一样轻易。 「放我嗯下来嗯啊好麻」 这样羞耻的体位,体重全落在下身,前端如拳头大的粗热男根重压肠头,瞬间泛出一阵酸麻,像是高潮一样不停颤抖。 「舒服对吧?宝贝你的屁眼真会夹,老公也好舒服。」那黑人一句话逗得全场哈哈大笑。 我狠咬牙摇头,但roubang又ㄧ顶,我「哈哈」地抽搐,整个人情不自禁将他抱紧。 「哈哈哈,阳痿男在爽了,变主动了喔。」 「宝贝,我抱你去给你正妹老婆看看我们作爱。」保罗端着我往木马走。 「不」我死都不想让诗允看到我这样,尤其她现在有了叶辰宇,在那鲜rou面前,更让我自卑到想死! 「北北鼻对不起」 她激烈娇喘、流泪向我道歉,整个人却酥融在别的男人夺走乳汁的侵犯中,同时随着铁球敲击的震麻而抽搐呻吟,萤幕上被刺激过度的胎孔,一直在收缩涌出yin汤。 我不想听她什么狗屁对不起,保罗又猛烈撞进来,一股酸胀涌泛全身,我不争气地被快感送上高潮,张着嘴啊啊狂抖。 那黑鬼的厚唇趁机贴上来,湿漉的舌头伸到里面,我脑筋一团混乱,竟跟他激烈喇动。 「哈哈哈,好好玩,很乖很配合,换我!换我!」山猪男在旁边猴急地撸动老二。 保罗把我抱高,闪烁水汁的凶恶rou菇,「啵!」地从我屁眼弹出来,我呻吟一声,在囚犯们暴笑中,把我过给山猪男。 「不不要」我捶打抵抗,还是逃不过第二根jiba插入的命运,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继续抱住山猪男随他上下挺送。 屁眼夹着男人那根粗大东西的感觉,让我身体肌rou不情愿又无法自制地用力收缩,一直被山猪男称赞很舒服。 张工头这时不知动了什么机关,木马下牛顿摆外侧的两颗铁球晃得更高,「叩、叩、叩!」大力敲击球排,木马上的短发人妻快要承受不住,身体剧烈痉挛,却还是勉力坐直让叶辰宇揉吮rufang,而且握住粗昂的怒棒尽力taonong。 「嗯啊另一边好胀帮我」 她涨乳状况在婴儿哭啼声刺激下愈来愈严重,尤其是还被绑住前端的一边。 「帮我好难受」 她除了一直重复这个哀求,其他都乖巧地任对方恣意需索。 叶辰宇总算听见她的声音,帮她扯掉奶头上的细绳,绷满的椒乳获得释放,七、八条细微奶丝立刻从rutou和周围乳晕抛射出来。 这时一个囚犯抓起盐,朝叶辰宇鲜血淋漓的背抛去。 「吼」 他痛到往前挺,诗允则是急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我目睹妻子这种样子,灵魂都被榨干,明明自己的丈夫受到无比的屈辱,却还只关心那个小白脸! 第二把盐又砸到叶辰宇背上,纵使他硬得像钢,眼泪也喷出来,表情狰狞得骇人。 「嗯」诗允想转移他的痛苦,唯一能作的只有哭着为他taonongroubang,纤手把粗大的jiba撸得爬满青筋,一直在兴奋跳动。 「干恁娘勒!很享受厚!」 那些囚犯看到眼红吃味,索性把整盆盐泼过去,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紫亮狰狞的guitou抖了一下,一股浓精往上射出,力道之强劲,直喷面前人妻整张清纯脸蛋和秀发。 他终于承受不住剧痛而昏厥,往前瘫到在友妻身上,被玉手握住的jiba却还硬绑绑混乱抖射,就像失去控制的自走炮。 诗允承受男方沉重身躯,但随着铁球快速的敲击,她也无法再支撑,一阵剧烈痉挛后,赤裸相拥的男女在木马上摇摇欲坠。 这时连续「啵!啵」两声,一对铁球先后落地,他们发出呻吟,随之浠沥沥如雨下声,地面慢慢流出两条黄浊的水滩,。 原来昏厥后肛门也失去收缩肌力,在内张外弛的压力 下,悬重的肛塞跟着铁球一起掉下,里面的浣肠物就这么喷泻而出 清良走向前,抬头看着他们摇头感叹。 「啧啧!真的是一对恩爱的jian夫yin妇。」 「等阳痿男爽玩,再把他们弄下来!」那囚犯头子下令。 半个小时后,叶辰宇蜷身跪伏在地板,整片背部都是染血的厚厚盐巴,一般人要是这样,早就痛到哭爹喊娘,他却咬着牙不吭一声,即便涨红的额头青筋暴凸,全身肌rou都在抽搐。 他没办法爬起来,因为睪丸又被缠上粗铁索,一头绑在脚链上,而且铁索调得很短,只要一动就会扯紧要害。 我的妻子则是双手缚在身后,rutou又被重新绑住,赤裸的胴体正面全是半干跟未干的母乳痕迹。 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帮那混蛋,却无视我这丈夫才刚被三头男兽侵犯过,无法合紧的屁眼像火烧般疼痛,而那些人还不放过我,保罗继续把我搂在怀中,没一刻不上下其手,我穿着羞耻SM拘束装,还让人绑上钳口球,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坐在那黑人大腿,身体不断被加婴儿油挑逗,像女人一样不甘心扭动。 终于,诗允想好该怎么减轻眼前硬气俊男的痛苦,她跪爬到她的宠物给水器前,伸出舌头舔了好几口,一点一点攒在口中,又爬回去那男人旁边,将嘴里的清水慢慢吐出来,浇在他惨不忍睹的虎背。 「唔」叶辰宇发出闷哼。 「忍一下我帮你」她噙着泪弯身,一小口一小口舔着背伤上的盐巴。 「干林娘勒,有够恩爱的!」旁边囚犯忍不住咒骂。 「阳痿男看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那些囚犯都看向被黑人玩弄到不住娇喘的我,我真想能立刻死去。 诗允微颤一下,终于回头愧歉说:「北鼻我跟他没有感情只是他很可怜所以才」 我真想大骂「放屁、不知检点」,但嘴被塞住,什么也叫不出来,只剩粗重的喘息。 「好啦,妳的北鼻老公在爽啦,妳就专心照顾妳的新客兄吧!」荣头A嘿嘿笑说。 「他不是我跟他不是那样」她还想在我面前澄清,泪花在大眼睛中打转。 「不是吗?」清良拿起鞭子:「那就再补他几鞭好了!反正妳应该不会心疼。」 「不!不要!」她激动摇头。 「那让妳的北鼻老公被大jiba干好不好?」清良又出选择题给她。 「也不要」诗允泪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 那囚犯首领似乎很喜欢看漂亮女人慌乱到哭的模样。 「只能选一个喔」他甩动浸油的鞭子: 「给妳三秒钟选择,如果没办法决定,我就抽打小鲜rou二十下。」 「不!不行,他这么严重,你会打死他」 「一、二」清良不给她时间,开始倒数,而且将鞭子举起。 「他我选他」诗允着急阻止他数到三。 「那个他?决定救谁?快说!」清良斥喝。 「辰宇不能再打他」她啜泣回答,头低到不能再低。 全部囚犯都在大笑。 「阳痿男,认命吧,你的正妹老婆把心都给别人了。」 「好惨,啧啧,男人没有钱没关系、被关也没关系,但就是不能没那根啊!」 「不.我没有那样想」她弱声反驳那些囚犯的讥讽,却引起更无情的笑声。 保罗已在我耳边兴奋吹气:「你正妹老婆选了别人,那我们只好继续啰,嘿嘿」 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腿弯被大手捧高,火烫硬物再度抵住油腻的括约肌,没给我挣扎的机会,guitou就突破阻力「啾!」地挤了进去。 「呃」我失魂望着天花板,从喉咙挤出闷嚎,口水还从下巴垂落。 「北鼻对不起他伤那么重我只好」妻子的解释跟道歉,就像全世界最讽刺的笑话。 「想帮客兄就快吧,他快不行了。」清良对她说。 诗允不敢看我,跪爬去给水器前,又舔了好几口水含在嘴里,再回去替叶辰宇清洗伤口跟细心舔舐。 她一边作这种事,rufang已经鼓胀不停滴奶,却还是辛苦忍耐。 我无法相信以前为我和喆喆忍耐的妻子,现在居然宁愿让丈夫受不人道的侮辱,也要去救那小白脸! 「这里没有床不方便,我们带宝贝回牢里作吧!」山猪男提议。 「好主意,好久没见到宝贝,今天一定要玩过瘾」肌rou男覆议。 于是保罗从我屁眼拔出粗长roubang,改将我横抱起来。 「我们也去吃饭吧,吃饱再来!」清良大声说。 「干!十二点了喔,难怪恁北肚子饿。」荣头A谯道。 「客兄跟人妻怎么办?」阿标问。 「让他们在这里吧,反正也逃不掉。」清良丢下一句。 「走啦!走啦!吃饭吃饭!」所有囚犯准备离开。 「唔」我在保罗臂弯挣扎,用眼神哀求,他总算拿下我口中的钳嘴球。 「我跟你们去房间,你们想怎样都可以,但让我自己走抱着人家会害羞」 我提出这个要求,旁边的囚犯早已笑翻。 「啧啧!宝贝都这么说了,就让他自己走吧!好 期待他在床上的表现」肌rou男yin笑咈咈。 于是我被放下,也解开身体的束缚。 「宝贝可以走吗?」 「我可以」 虽然屁眼痛得像胯下裂开十公分,但我仍然咬牙一步步忍耐。 只是我故意走慢,所有囚犯都超过我们,那三个基佬可能兴奋期待我待会儿的表现,所以并没有催促。 当所有人走出木作厂,离开已有一段距离,我趁他们没防备,一个转身就往回奔,一路逃进木作厂。 那些囚犯还没弄懂我想作什么,不但没有追来,还一脸问号看向这边,我只听见自己心脏快跳出来的声音,! 我奋力将厚重铁门关上,还用旁边的铁条栓过门把,一连弄了七、八根,确保他们短时间进不来。 作完这些,喘着气一跛一跛走向工具台,挑了一根至少十公斤的老虎钳,连拖带拉,朝妻子跟那小白脸走去。 「北北鼻」诗允不解看着我,大眼睛透着害怕与不安。 我走到叶辰宇面前,嘴角泛起冷笑。 骗走我妻子芳心的家伙抬起头,悲伤的眼神不知道是求我饶他狗命、或是求我让他解脱。 那是我最痛恨的眼神,专门骗同情心泛滥的清纯人妻! 「北鼻不要」她知道我要作什么,惊慌奔泪摇头。 「妳很心疼他?对吗?」我声音毫无情绪。 「不我不是你别这样我错了你不能杀人」她跪爬到我面前哀求,用身体挡住叶辰宇。 「为什么不行?杀了他,妳会恨我,是吗?」 「不是那样我不爱他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可怜他才会那样我错了对不起」她哭着在我大腿磨蹭。 「你杀了他会被关更久还可能判死刑我不要这样!」 看那真心忏悔的泪眸,或许说的是真心话,但我已不想再分辨,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被那三个强壮的同性恋蹂躏,而她会跟叶辰宇一起互相怜惜疗伤,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于是我放下手中重物,抓住她胳臂,将人拖到旁边,用绳子绑住她双腿,然后再走回去,弯下身拾起老虎钳。 「北鼻不要我不想失去你不要杀人」她看着我,眼中盈满恐惧焦急的泪水,抽噎哀求我停手。 我心情异常平静,明明要做残忍的事,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罪恶,就像当初给涂海龙最后一刀般,只将老虎钳高举过头,奋力朝地上年轻人的后脑砸下。 绝望的尖叫声中,我继续砸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鲜血流了满地,尸体除了抽搐没有呼吸的征象后,才丢下老虎钳。 看着已经吓呆剩下发抖的妻子,我给她最后一抹笑容,就转身朝木作厂中央的铁梯走去。 那是为了维修大型吊具而存在的梯子,整根垂直孤立,最顶端有五层楼高,我抓着两侧一步一步踏上。 「北鼻你要作什么快下来别吓我」她忽然清醒,再度陷入恐慌。 终于站在最高点,深呼吸,我纵身而下! 「不要!」 人生跑马灯搭配诗允哭声的音效,像高速快转的底片,快速穿过我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