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卢斯宙到底想要干嘛
“你当我是登儿呢,这么糊弄我,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盛谨洋说完,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 “唔……” 景颜愣了一下,很快就被盛谨洋的吻征服。 好吧,她承认,她对盛谨洋的吻真的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吃到了足够的甜头,盛谨洋终于松开了她。 “下次记住了,盛谨洋是个正常大男人,需要的是这样的吻。 哎呀不行不行,你快出去吧。 再这么看着你,我就忍不住了。” 看景颜灰溜溜的跑走,盛谨洋边笑着边郁闷。 以前是老婆不在。 现在老婆在,还得忍,真是…… 让人抓狂。 景颜下楼的时候,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手还不自觉的摸着嘴唇。 离开别墅,她站在门口给郑森打了一通电话。 两人约定要见个面。 郑森接到景颜的电话时也很意外。 他比景颜更早来到文化广场前的主题餐厅等候。 景颜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郑森。 他似乎瘦了一大圈儿的样子。 “嗨郑森。” 郑森起身,很是恭敬:“夫人,您来了。” 景颜淡淡的笑。 景颜抿唇:“听说你跟小琪吵架了。 我以为你来的时候会带上小琪,我帮你劝劝她呢。 怎么,她还闹着呢?” 郑森惊讶:“夫人,你怎么记起小琪了?难道你……” “之前我失忆是装的,现在已经跟盛谨洋和好了。 倒是你跟小琪是怎么回事?” 郑森摇头苦笑:“她想离婚。” “嗨,小两口闹别扭,不至于的说到离婚这么严重。 不然我改天找她谈谈?好好说说她吧。” 郑森脸上现出一抹愁容。 “谈?可能没有什么谈的余地了。 她现在是铁了心的要离开我和孩子。 师嫂,她爱上别人了。 可恨的是,你知道她现在跟谁在一起吗?” 景颜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这个人你认识,是北城的。” 景颜蹙眉,北城的,她认识? 北城她认识的人不多,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卢斯宙。 “是……卢斯宙?” 郑森叹气:“不知道她是不是疯了,什么人都敢招惹。 当年师兄为了保护你,让我调查过卢斯宙。 卢斯宙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我比谁都知道。 卢斯宙那种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 他的一颗心全都在你身上,米小琪对他来说估计也不过就是个玩偶。” 景颜皱眉,卢斯宙到底想要干嘛? 先是初晴,现在又是米小琪。 不说别的,米小琪已经结婚了,也做了母亲。 他干嘛要破坏米小琪的家庭? 他这样做应该不会跟她有关吧。 “米小琪和卢斯宙,这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他们怎么会认识的?” 景颜不愿意评价卢斯宙的为人。 他好也好,他坏也罢,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过去的事情她已经无力追究。 现在她只求永远都不要再跟卢斯宙有任何的瓜葛。 “不知道卢斯宙想干什么。 你明明已经不在南城娱乐周刊了。 可他却还是花高价收购了这个公司。 我猜想,他的目的或许跟你有关。 可是我没想到,他收购公司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居然是针对小琪。 小琪一向都说我没有本事,无能。 夫人,你应该了解小琪的脾气。 她早就已经不相信爱情了。 当年我们会结婚,是因为我的条件在她认识的男人当中还算是不错的。 而且,我一心一意的想要跟她结婚过日子。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爱情。 当年,我是她女同学的老公中挣钱最多的。 也是她们那个圈子里工作最好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给盛氏集团的总裁做私人助理的。 我给了她想要的虚荣心。 所以那时候,我们的婚姻看似在别人眼中是幸福的。 可现在……卢斯宙的出现让她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有钱人是什么样子。 卢斯宙不需要对她花言巧语。 只要一个眼神,一份昂贵的礼物,就可以让她折腰。” 郑森叹气:“可是,小琪她大概预想不到自己的结局会是怎样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了解的卢斯宙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知道了卢斯宙的为人,她或许会……” “夫人,你知道什么叫做不碰南墙不死心吗? 米小琪不是一个傻瓜。 可是她却在犯这世上所有女人都在犯的错误。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男人爱情的终结者。 她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得到卢斯宙的心,让卢斯宙从此以后只爱她一个人。 现在,她是当局者迷,只要卢斯宙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晃的她七荤八素的。 呵,我跟她说卢斯宙的是个坏人。 可她却说真正坏的人是我,说我见不得她好。 现在的我,在她的眼中是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如今,我们只要睁开眼看到对方就会吵架。 我看不上她的嫌贫爱富和势利眼。 她看不上我的穷酸落魄和奴才相。 她说,跟着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幸福。 可是跟着卢斯宙不一样。 她说她没有爱,只是想过她想要的生活。 她甚至求我,让我不要阻挠她的未来。 我想过了,或许我们分开也好。 与其这样每天无休止的争吵,让孩子活在阴影中。 不如……我们分开后各自生活。 孩子虽然会因为我们离婚而难过一段时间。 可总也好过天天都看着我们互相折磨的好。 现在的米小琪已经不是从前你认识的那个样子了。 她进了家门,不管任何大小事儿。 上次我妈来住了几天,她天天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以为或许我丈母娘来的时候能好些。 谁知道,我丈母娘来我家帮我们照顾孩子的时候。 她更是天天不着家。 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是一个休息的地方。 老公,孩子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双方的父母也不过就是给她做奴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