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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带毒的小妖精还在恬不知耻的靠近, 一点点舔舐着他的唇角,然后凑到他耳边用她撩人心扉的声低沉嗓音问, “还想要吗?” 齐云楚的脑子这下“轰”一下炸开, 小妖精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放着烟花, 所到之处, 只有绚丽的色彩。 他被彻底迷了眼, 乱了心, 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 伸出手摩挲着近在咫尺,她沾染了奶糖与果酱而变得甜腻的唇,只觉得这几日积压在心里头无处释放的火终于找到了出处, 喘息着,一再克制着,却又无法抗拒的贴近…… 眼见着他就要得偿所愿,就要尝到这小妖精被汁液染红的唇到底是什么味道,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噪杂的声音,伴随着“稀里哗啦”的暴雨声,格外让人讨厌。 “快看,前面有个山洞!” “去看看世子在不在里头!” 齐云楚迅速抽回神智,在呼啦啦的声音逼近山洞前恢复了清明,一把松开了眼前笑盈盈,无比清醒的看着他的小妖精,眼神里的羞愤不言而喻。 他重重靠在石壁,只觉身上无一处不疼痛,无一处不灼热,尤其是手指与嘴唇,那里还残留着小妖精细白的脖颈传来的体温,灼热细腻,烫到了他心里去,烙下深深的痕迹。 齐云楚已经已经分不清是背后疼,还是欲/望在疼,那团火又重新窜回了他的五脏六腑,热气沸腾的集中在他的小腹,对着自己充满了怨念与不满,迫切的想要疏解出去。 可小妖精还在眼前,他就连疏解,都没个去处。 真是可恨! 外面还在“哗啦啦”的泼着雨水,山洞里被火蒸烤的热气腾腾,空气都变得粘稠,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小哑巴这时起身走到洞口,隔着雨幕看着远远的有一支队伍正朝着他们走来,领头的正是身披蓑衣的齐三。 她回头瞥了一眼从意乱情迷中抽回神智的齐云楚,只见欲望染红了他的眼角,偶尔看过来的湿润眼神里透着无辜纯情,巨大突起的喉结下藏着他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不知是疼的,还是……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将他的坏脾气统统忘得干干净净,心道:“真是个不经撩拨的男人。” 她心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若她为公主,必抢了他回去做面首,金屋藏之,金链缚体,日夜□□…… 如此一想,她越发觉得山洞内燥热,脸颊都跟着烧了起来。 齐三等人很快来到了洞口前,一看到小哑巴都快乐疯了。 他们寻了一夜的人,在见到深林里见到刺客尸首的时候,简直吓掉了魂。 齐三丢失的魂儿在见到自家主子全胳膊全腿儿的子坐在那里看着他的时候,终于回到了脑袋里。 只是,他觉得奇怪的狠,主子似乎很不满他的到来,阴沉着一张脸。 他这才注意到主子身上带了伤,衣裳都被鲜血浸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就脸脚踝好像也是肿的。 齐三连忙上前将齐云楚仔细查看一番,见他只是扭伤脚受了皮外伤这才松了口气,道:“主子,是竹林里那群刺客做的?” 齐云楚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问:“阿凝可有找到?” 齐三道:“找到了,被人吊在后山入口的一颗歪脖子树上,那棵树太大,上山的时候不注意看根本看不着。凌晨的时候实在寻不到人,正回去的时候听到表小姐的求救声。” “找到了就好。”齐云楚松了口气,“她还好?可有找到凶手?” 齐三摇头,“凶手没有找到,表小姐好着呢,就是在树上吊了一夜,人虚脱昏倒,眼下已经回去休养了。您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齐云楚瞥了一眼将自己站成了一道影子,好像事不关己的小哑巴,道:“回去再说吧,你扶我起来。” 齐三赶紧上前将他搀扶起来。两人经过小哑巴身边时,她突然拉住了齐云楚的胳膊。 齐云楚一脸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小哑巴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刚才是不是很失望?” 然后,小哑巴满意的齐云楚身子一僵,极其好看的颜色从他领口雪白的颈一点点蔓延,一直蔓延到他的眼角,惹人怜爱。 他恶狠狠瞪了一眼她,眼尾泛红,明明是气的要命的表情,可小哑巴偏偏从他眼里看出了虚张声势。 她冲他笑得眉眼弯弯,吹了一个无比响亮的口哨,流里流气的走到他前面去。 齐云楚咬牙切齿:“……” 这个妖精! 可是,他的眼睛却始终黏在妖精身上,随着她后脑勺的马尾荡来荡去,再也移不开了。 齐云楚这下彻底明白,不会说话时的小哑巴善于用眼神勾人,会说话的小哑巴善于用语言蛊惑人心。 小哑巴的手段却无人能及,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觉得自己得了心疾,迟早有一天他要将那只妖精似的小哑巴生吞活剥,当作药引来治愈他的病。 …… 小哑巴等人一回到府中,齐云楚当夜就病倒了。 因刀伤失血过多的伤口淋了雨引起了炎症,加上一夜未眠的精神消耗,发起了高烧。 整个别院的人都围着这个身骄rou贵,据说已经几年没有生过病的世子忙作一团。 小哑巴奇怪的是,据说齐王八月十五当晚就已经回到了齐王府,可听见自己的儿子生病竟然也没有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