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欲之恩(现代骨科)4扰人的春梦
林修贤家虽然也在T市,但是一个比较好的小区,又位于市中心,周围不仅有江水在侧,学校、商场、剧院、运动馆一应俱全。 打车20分钟,很快就到。 几个月没人住的家已经落满灰尘,没有一点人气。五室两厅的大平层,寂寥空阔。装修的品味很好,看得出来林奇赚很多,家具看起来就很贵,和不争气的林爸完全不同。客厅散落着林奇和林修贤的单人照,却没有林修贤mama的照片。 林美玉没有乱走,她站在客厅。 “小贤,你去房间收拾一下行李吧,需要带的都带上。” 尊重对方隐私,她没有跟着去。 客厅除去一个显眼的无头女性半身石膏像,还稀疏地摆着几个黑色沙发,灯具都是黄铜或者黑色,颜色都十分性冷淡,室内采光很好,南北通透,客厅落地窗正对着无敌的江景,对岸是江心岛,绿意盎然。不时有白色的飞鸟从岛上跃上半空,云看过去也很矮,几乎就在岛上悬浮,云下一艘艘汽船从江上驶过,划出昏黄的浪波,这里晚上看应该更美。 高透的玻璃茶几上都是灰,餐厅墙上有巨幅素描画,看不出男女,只是一个简单的侧影。 没等多久,林修贤就出来了,他拖着一个20寸的黑色行李箱,头戴上了一个灰色的鸭舌帽,遮住了乱炸炸的头发,换了一身衣服。 他站在她跟前,但是不愿意叫人。 像是倔强的流浪猫,不肯撒娇但已经吃定了新主人会心软。 他自己的衣服很好看,比她选的好,尺码合适,穿上去精贵又优雅。 “那我们走吧。” 林美玉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孩子的手又热又软,她捏了捏,一边想着得新租个房子了。 晚上,她让林修贤睡在沙发上,还好他不高,尺寸正好。 然后连夜联系相熟的租房中介,在这栋楼又找到一套房子,是一室一厅,比现在贵500元,她立马答应了,第二天就可以签约搬。 虽然想租个两房,但林美玉舍不得花那么多钱,那几乎要工资一半了,她可不想为了租房再去辛苦找一个高薪但是辛苦的工作。 解决完租房的事,两人很快洗漱睡了。 但到半夜,林美玉却被吵醒。 沙发上的林修贤正在陷入噩梦当中,他四肢狂乱的抽搐着,一直尖叫。 “爸爸,mama,啊啊啊啊啊” “不要死!” “不要死!” “不要死” “不要丢下我!” 林美玉扭开床头灯,走过去看,沙发上的男孩意识已经迷离,可能又梦到车祸现场,他紧闭的双眼在流着热泪,水液润湿了脸庞,整张脸憋到红透,嘴巴微微张开,唇瓣干燥到已经脱皮,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 “救命啊!” “救救我….”呼喊的声音已经沙哑。 林美玉怕他从沙发上跌落下来,只能按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再抱着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抚。 “没事了,小贤。” “你现在是安全的。”被安慰的男孩好像溺水一样搂住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胸前,很快,那里就被暖烘烘的泪水浸湿了。 “别怕,别怕。”一边小声的说,她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他几乎缩进她怀里的后背。 闷闷的哭了好一会,声音小了。 林美玉放开他,抽出茶几上的湿巾给他擦脸。 床头灯不太亮,暖黄色的光照着林修贤的脸,他还带着婴儿肥的脸rourou的,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线,不时还抽噎,很狼狈。 做梦做的浑身出冷汗,湿淋淋的。 等他平静下来后,就自己去行李箱又拿了一套睡衣换了,却没有回到沙发上,反而走到床边。 “小姑,我能和你睡吗?” 还是第一次叫她小姑,还没消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这会不像猫了,像只被淋湿的垂耳流浪狗。 “好吧。” “只是今晚。”林美玉妥协了,她的床又不大,只有一米二,睡两个人真的很勉强。 关了灯,林修贤抹黑爬上床,他紧挨着林美玉,她只能往里躺了躺,再留出了一些位置,男孩侧躺在床上的时候又往前拱了一下,紧紧贴着林美玉的后背,额头靠在她被子上,像一只不安的小兽努力嗅闻着能让他感觉安心的气味。 月亮爬高了几寸,脸朝里侧睡的女人早已睡去,房间只剩下空调的换气声,冷气在均匀下沉,呼吸也慢慢平缓下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久,林美玉只觉得一种酸胀从内而外的溢出来。 有什么已经满到不行了。 她朦胧中睁开眼,感觉自己趴睡在床上,好像还是半夜,室内一片暗沉,什么也看不见。 “醒了吗?” “那继续。”身后的男人声音有着迫不及待的兴奋,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 左腿被抬起,一根火热的yinjing狠狠地从后钉进她双腿中间,那热硬到不行的硬物一下子顶到最里面,搅的内腔酸软无力,不停抽搐,不可抑制的呻吟从她喉咙间溢出,她反射性捂住嘴,还没明白什么情况。 彼此的身体却是那么相熟,体温相接时很舒适。 是梦里那个男人,她怎么又开始做春梦了。 没想到梦境竟然还是连续的。 他上次明明还没进去,怎么这次就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她能感觉到被举起的腿上还有丝袜紧绷的拉扯感,腿根却凉嗖嗖的,像是被暴力扯破了一个大洞,内裤被拨到一边,粗壮的yinjing快进快出,似乎对这处已是极熟悉,极熟络、极熟稔。 看不见,其他感官就越发明显。 她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依兰香,带着果味的甜香清新优雅。这香似乎燃了一段时间,室内的气氛热烈起来,身后的人贴的很近,太热了,她勉力将上半身悄悄往外挪,好不容易离开背后的热源,又被一只大手从后往下按住肩膀,上半身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着她前倾俯身逃离的姿势,腿被举得更高,腰扭转成一个惊人弯细的弧度,好像要折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