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拜佛说菩萨骗我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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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不行,过几日便是师父选接替之人的日子,我得抓紧复习,若是输了的话还怎么娶你啊?” “你输了也可以娶我啊,我又不介意旁人怎么看我。”她嘟起唇,又闹起小脾气来。 盛北樾双手握住她的肩,耐心哄道:“你不介意,可是师父介意呀。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把你放在掌心疼了二十多年,怎么会愿意把你嫁给我这样一个要钱没钱,要事业没有事业的男人?” 说完,他叹了声气又道:“瑶瑶,你不懂,若是将来我也有一个女儿,那么,我也不会愿意将她嫁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 “好啦好啦,我等你就是了。干嘛这么说自己,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路瑶仰着脸,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盛北樾回以她笑容,可下一瞬,嘴角却僵在了脸上。 等等,这个场景他怎么好像见过? 第46章 …… 盛北樾不愧是盛北樾, 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在梦里恢复意识并没有什么,虽然很少,但的确有人轻易便能察觉自己是在做梦。因此盛北樾并未发现梦境的可疑之处, 只当自己今日是被这些往事缠身,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可知道他准备离开梦境时, 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离开梦境无非两种方式, 一是下坠,二是疼痛。 方才他已经试过了疼痛, 可是自己却并未醒来。于是他又站在池边,整个人直直往后倒, 可结果却是落水而并非醒来。 他捏了个决去掉身上的水渍,眉头皱得极深。 看来自己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落入了别人编造的梦境里。 他只需要稍稍一想便知,此人的目的一定是查清当年之事, 怪不得这梦境是几十年前的场景。 盛北樾冷笑了声, 抬手施法准备强行破开梦境。可连着试了好几次法术之后,所在的环境依旧未曾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 他不知道是背后之人的灵力太过强大, 还是这梦境本身有问题。如此情况下,他只能先将梦境进行下去, 在寻出破绽趁机脱离。 而事实上,维持这个梦境并不需要多大的灵力, 因为梦境是根据他自己的过去来运转的,过去是什么样,他的梦境便会如何进行下去。 这个术法被记载在一本偏门书籍里,看过的人不少,可去学习的人却聊胜于无,毕竟这个法术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五行殿里的众人看着梦境进行下去, 梦里的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已经进行到第一轮比赛的前一晚了。 盛北樾既然已经经历过,那么今晚,他自然是不可能说出让路瑶帮她套题目的话来,可奇怪的事情在这时发生了。 到了他约路瑶的时间后,因为他并没有去约路瑶,因此梦里的场景和人物在此时此刻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全部都停了下来。 流水停止了流动,落花也停在了空中,走路的人、说话的人、埋头专注事物的人。无论是谁,无论正在做什么,全都无一例外地停了下来。 盛北樾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梦境,他开始再次施法意图破开梦境,可他打出来的法术却对周围起不到半点作用,连一花一草都无法破坏。 怎么会这样? 他逐渐有些慌乱,于是扯着嗓子喊道:“路遥,我知道你恨我,这梦境是你建造的吧?无论你目的是何,但请你知道,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你将我困在这里,我就会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若你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出来与我光明正大打一场,若输了,我把命给你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 盛北樾也干脆破罐子破摔,既然梦境都停了下来,那他就等吧,路瑶总不可能把自己困在这里一辈子。 但他不知道,梦境里的一天,只是现实里的一刻钟。因此当他等了三天之后,他越发开始崩溃 难不成路瑶真准备将他困在这里一辈子? 仔细想想,以路瑶的性子,这事她也不是做不出来。 不行,自己得想个办法出去。 他回想起来,梦境是从自己即将约路瑶出来的那一刻暂停的,于是他找到梦里的路瑶,对她说道:“瑶瑶,今晚子时来我房里见我,我有事想同你说。” 似是某种魔咒一般,在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周围的场景顿时开始继续运转。 走路的人继续走路,说话的人继续说话,连方才被暂停的路瑶也眨了眨眼,冲他笑道:“好呀,我会准时到的。” 盛北樾终于发现了这个梦境的破解方法,原来是必须要按照过往来行事,如果不去做的话,梦境就会暂停下来。 呵,果然是路瑶在背后捣鬼。她知道她没有证据来证明他所做的事情,所以创造出这样一个梦境来逼他自己承认。 盛北樾的脑子疯狂运转,如何在梦境进行的情况下,同时破解梦境回到现实呢? 这个问题他还有待思考,于是目前先暂且按照过往来行事。 夜里将路瑶约出来后,他便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路遥一开始是不答应的,可后来在自己巧舌如簧的说服之下,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切都按照以前那样进行着,路瑶套出了题目,而他也赢得了第一轮比赛。 梦境进行到第二轮考试之前,他亲眼看着路瑶是如何跪在地上求自己父亲的,又是如何将这一切揽在了自己身上,可他的内心却并无丝毫波动。 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过路瑶。 其实从一开始,自己接近她的目的便是能成为长老女婿,一步登天。他从未喜欢过路瑶,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功成名就才是他一生所求。 时间来到第二轮比试失败之后,他给文山下毒前夕。 下毒一事尤为重要,前面的作弊都没什么,可若是让路瑶掌握他下毒的证据,那他今后必不可能继续待在聚仙宗。 他必须得想个办法终结这个梦境,可是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这梦境就像一团棉花一样,打也打不烂,刺夜刺不破。 难道真的要耗尽大半灵力去强行破开它吗?他怕的是这么做之后,自己就没有多少能力去对付梦境背后的路瑶了。 可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他如果不这样做,等待着他的就是永远被困在这里。 想罢,他心一横,只好开始实行这个办法,将自己体内大半灵力聚集在丹田处,接着抬手结印,一道银色法阵随之出现在他身前。 他猛地睁开眼睛,“破!” 法阵你里顿时涌出大量如流星一般的凌厉,突突突的射向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人,周围的一切。 原以为这个法术很短暂,却没想到盛北樾的攻势不仅凶猛,且持续时间超乎了众人想象。 已经过了两刻钟了,他的攻击还在继续。 如此强大且不停歇的灵力攻过来,十七渐渐有些受不住,额头已经涌出细密的汗珠来。 楚南琛在五行殿里看着盛北樾的公式,皱了皱眉,立刻离开殿中,赶往了华清峰。 那些如流星般的灵力还在不断涌出,十七已经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她悬浮在屋顶之上,尽全力维持着梦境的运行,可就在下一道灵力攻过来时,她终于坚持不住从屋顶坠落下去。 还好楚南琛及时赶到接住了她,那梦境也随着她的虚弱无力而破碎消失。 盛北樾终于醒了过来,他走出门外,一眼便看见脸色苍白地躺在楚南琛怀里的十七。 他顿时怒道:“竟然是你?呵,我早知你与路瑶是一伙的。南琛,现在你看见了吧,她帮着路瑶来对付我,到底是谁可疑啊?” 楚南琛没有理他,宗主和林霄也在梦境破碎之后赶了过来。 邬鸿卓连忙打圆场道:“北樾,你先消消气。这件事情毕竟你也有嫌疑,所以十七才提了这么一个办法来为你证明清白,你别怪她。” “为我证明清白?”他冷笑一声,“到底是想为我证明清白还是想给我扣上什么罪名,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南琛,既然她已不是你的徒弟,便也算不得聚仙中的人。今日这女子如此污蔑我,若是你们不为我讨回一个公道,我便将此事告知仙盟,让他们看看你们聚仙宗是如何对待自己人的。”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嘛?”邬鸿卓上前安抚道: “十七虽不是南琛的弟子,但却是我们聚仙宗的特殊弟子啊,这是我亲自批准的,你这样做岂不是打我的脸吗?好啦好啦,大家都消消气,各退一步。” “宗主,我盛北樾行的端坐的正,被人如此怀疑也就算了,还用这种法术来诱导我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这口气我是忍不下去,今日要么她走,要么我走,你选一个吧。” 邬鸿卓还想说什么,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哈哈哈哈,好大的笑话,盛北樾,你也配说自己行的端坐的正?当真不怕自己被天打雷劈吗?” 是路瑶的声音。 众人一惊,连忙做出备战姿势。只见她这回不再隐藏自己,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在众人面前。 十七被楚南琛扶着,艰难地站了起来。 路瑶直视盛北樾,抬手指向他:“盛北樾,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当年做了什么不敢承认吗?” 他丝毫不慌,淡定自若的回视过去,“路瑶,我知道你将自己的死归咎在我身上,我能理解。若是能让你消气,我也可以在这里向你道歉赔罪,但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若存心要污蔑于我,那我也不会客气。” 话音刚落,她忽然仰天长啸,道:“罢了罢了,你承不承认也无所谓了。反正,今日你承认是死,不承认,也得死!” 说罢,便立刻朝他攻了过去,迅速和他们三人扭打在一团。 楚南琛没有参与,他专心扶着虚弱无力的十七,将她带到一旁,以免他们误伤。 路瑶不愧是鬼王,实力竟然能在一打三的同时不落下风。 盛北樾方才在梦境里已经用掉了大半灵力,此时的战斗完全在靠邬鸿组合凌霄撑着。 邬鸿卓虽然是宗主,但他早已停止修行多年,一心扑在人际关系和财富地位上,实力怕是连盛北樾一半都不如,因此主要攻击力还是在林霄那里。 四人打得难舍难分,百招过后谁也没落下风,于是路瑶干脆发动了鬼众,天空中突然出现无数个结界,恶鬼们从结界里纷纷跳了出来。 聚仙宗弟子们面对这番场景反应极快,立刻加入了战斗。 路瑶同他们从盛北樾的住所一直打到主峰决明场,仍是未分出胜负。周围也全是打斗声,整个聚仙宗彻底乱成了一团。 十七的灵力还没有回复,她抓住楚南琛的手臂,语气无力道:“师父,快去阻止他们,再这样打下去会变成仙盟与鬼界的战斗,到时死伤只会更多。” “不行,现在聚仙宗处处是战斗,我得留在这里保护你。”他果断拒绝了她的请求。 十七还想说什么,天空中突然亮起了大片的金光。 “住手。”一道带有浓重梵音的男声在天边响起。 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战斗朝空中看去,只见一白衣光头男子双手合十,站在佛光之上,向路瑶他们缓缓漂浮下来。 在看清来人的刹那,邬鸿卓、林霄、盛北樾和路瑶皆是满脸震惊。 路瑶不可置信地启了启唇:“文山师兄?” 第47章 …… 众人对眼前这位男子的到来具是震惊非常, 尤其是盛北樾,在看清他面容的刹那顿时瞳孔紧缩,不可置信。 为何称他为男子而不是路瑶口中的文山, 因为眼前之人虽长了张与文山一模一样的样貌,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 却是六根清净的气质。 他一身简单白衣, 光秃秃的头顶上看不见一根头发,双手合十冲他们颔首躬身, 连看向故人的眼神也如此慈悲友善。 这怎么可能是文山? 路瑶似是也不确定,上前一步问道:“文山师兄, 是你吗?” “是我。”他望着路瑶,浅浅笑道:“好久不见了,叙旧的话等会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