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家人者,死!
谁也没注意的时候,那青年悄无声息的出现,如同鬼魅从空气中忽然出现一般,浑身散发着如同死神般冰冷的气息。 王娟看清那青年相貌,担心冲破了心中的恐惧,大喊:“儿子,快跑啊!他们要杀你!” 赵有贵想要冲上去保护自己儿子,可是自己被人拉着,死命挣扎也甩不开,感到一阵无能为力的绝望。 吴护卫见到赵起,确认是那位自己所向往的传说人物,心中又惊又喜,然后又是一阵惭愧。 吴护卫惭愧道:“赵先生,对不起,我没能好好完成任务,让您的父母受到威胁了。” 赵起在赶来时已知屋内发生了什么,知道这皮夹克中年男子是吴幼仪派给自己父母的护卫,凌空虚点,止住了吴护卫身上的血,道:“你做的不错了,接下来交给我。” 黄毛一颗心却惊颤不已,自己也算是从小打架了,后来为了打架经常健身,别看自己穿了衣服体格一般,脱了衣服那都是腱子rou,在大康市几个县这一片,说起来雇佣谁办事,他黄毛的牌子是响当当的。 他从来就不相信有什么习武之人能够以一当百,他经历过大大小小数百场战斗,也有能打的,但都超不出自己认知的范围。 但这眼前的青年似乎就是自己要找的赵起,竟然手只这么一握,便控住了自己全身,另一只手都使不出力气。 郭依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道:“别跟他正面冲突,赶紧报警啊!” 严盛心中暗骂赵起装逼,这人家连会玩刀的中年男子都砍起来如砍瓜切菜,你一个瘦弱青年算什么,还交给我吧,这会儿赶过来,不是送死吗? 赵起松开了黄毛的胳膊。 黄毛心中大喜,这傻娘们有够天真的,这时候报警有用吗?等jc过来早就打完了,倒是这一松手,让自己有了还手的机会,再能打的人也挡不住刀子,黄毛挥出手中砍刀,这一次他要拿赏金,一出手就是死手,往赵起的脖子砍去。 这一刀的狠辣在场人都瞧了出来,这是冲着要赵起的命砍的啊。赵有贵和王娟眼睛瞪大了,伸出手想要去救却根本来不及。 郭依依双眼圆瞪,紧握双手。 厂长等人知道这一刀若砍实了,必然致命,但出刀如此狠辣快捷,普通人根本没时间躲开。 严盛想起黄毛曾经向自己面前的桌子砍了一下,一下子砍穿桌板,后怕的不能自己。 但紧接着,黄毛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只手抓住,那只普通甚至称得上纤细的手抓住自己的脸,自己竟然动弹不得,手中的砍刀挥不到赵起脖子上就停了下来。 赵起不避砍刀,径直抓住黄毛的脸,然后猛然往身边的墙壁上砸去! 轰隆! 以黄毛的脑袋为中心,墙面成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裂开,瓷砖碎片纷纷从墙体上剥落下来。 “我擦!”严盛惊呼出声。 厂长等人都吓呆了。 赵起放开了手,黄毛瘫软在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众人都看了出来,黄毛的后脑勺软绵绵的,渗出大量的鲜血,眼见已经气绝。 当……当街杀人! 这刚刚给众人带来极大压迫感,人人为之心惊胆战,提出要求无人敢于拒绝的黄毛,就这样被赵起抓起头猛砸在墙上,一下子毙了! 众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说杀就杀,杀的还是狠角色。 这也太狠太霸道了。 别说厂长严盛这两拨人,就是黄毛的小弟也都惊呆了。 赤手空拳,单凭人力,抓起一个体重在七十公斤以上的,然后砸在墙上,竟然把墙上的瓷片都砸出蜘蛛网纹,把后脑勺砸的寸寸碎裂。 这还是人吗? 赵起眼风一扫,一伸手抓住一名混混小弟的脖子,砰的一声顶到墙上,“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小混混十八九岁,上头有人,最是张扬叛逆的时候,平时和同伴都是捅人伤人为乐,谁敢杀人,那就是一大本事一大谈资,从来不在乎负伤,自以为是和平年代的枭雄,只是没机会出头而已。 但见了赵起那不掩饰自己杀意的冰冷眼神,这小混混的尿都快出来了,生怕自己被赵起也一言不合砸到墙上,他觉得自己的头没有黄毛硬。 这小混混连忙颤声道:“是方家,是方家一个少爷雇佣的我们,他们说这个活做好了能给十万块钱,说上面有人,就算把人杀了也没事,蹲几年就出去了。” 赵起道:“哦。” 左手在小混混的右肩上猛地一拍,啪嗒啪嗒数声,这小混混从右肩到右手指尖,一长溜骨骼寸寸断裂,真气贯穿其中,多处白色骨茬直接穿出rou外,阴森森怖人。 小混混抱着右臂摔倒在地,在地上哭喊大叫。 赵起冷冷扫视了那剩下的一圈五名小混混,向他们走去。 那五名小混混吓得魂不附体,手中砍刀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颤颤发抖,直往后退。 “别打了,赶快报警吧,你想坐牢吗?” 在赵起一人震慑全场,谁都不敢出声的时候,郭依依虽然还被逼在墙边,却急道:“赶紧报警啊,你刚刚都算防卫过当了,现在再动手,到时候也会判你刑的!” 王娟和赵有贵也担心的望向赵起。 赵起道:“我不会坐牢。” 郭依依快急疯了:“你把人杀了都说不会坐牢?” 赵起盯着郭依依,声音像从九幽之地传来般冰冷:“他们不敢判我。” 闻听此言,厂长严盛心里都有点腹诽,这你能打是能打,可是能打的人多了,在国家机器面前,就算你是武侠小说里面的武林高手,或者说是特种兵王,也是被碾过去的份。 不敢判,这就有点吹大话了。 王娟和赵有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儿子突然力气变大这么多,能像锤子一样把墙都砸碎了,但心里的确担心自己儿子因此被抓进去。 杀人又伤人,放到什么时候都不容易说得过去。 郭依依气笑了:“你别逞能了,到时候王姨又要找关系,这家小饭馆都不一定保得住,你有这身力气,去当运动员也好啊,律法会严惩这些社会渣滓的。” 赵起道:“天真。” 赵起指着这五名混子冷声道:“他们哪个没进去蹲过?他们要是在你身上割上几刀,或者拍你的艳照,你能挡得了吗?可他们能判多久,嗯?” “这些人竟敢动我家人,我是虽远必诛!” “就算我把他们全都打残打死了,也没有人敢抓我坐牢!” 郭依依质问道:“他们凭什么不敢判你。” “因为我够强!” “因为我足以令所有人都为我胆寒!” 郭依依还要再说,赵起已经不予理会。 赵起先是走到父亲赵有贵身边,塞给他一颗聚气散,眼看他服下,接着步步向那五名混混紧逼而去。 那五名混混一咬牙,cao着砍刀向赵起砍去。 但咔嚓几声响起,砍刀四飞,五名混混抱着自己的右臂齐齐摔倒在地,赵起是把他们的骨头弄碎,骨伤乃是最疼的伤痛之一,那五名混混在地上打滚,开始还能喊出声,后来声音也嘶哑了,几乎背过气去。 赵起见父亲伤势已经好转,向父母温声道:“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王娟泪眼婆娑:“阿起,你别让妈为你担心。”赵有贵一口气缓了上来,没说话,中年男人积累了许多年的社会经验,脸上写满沧桑,知道这世上没有那么容易打通关系,黄毛这等心狠手辣的人都不敢轻易杀人,而是打成重伤,望向赵起,眼色忧虑。 赵起微微一笑,向父母表示不必担心自己,走出门外,拨打了一个号码:“喂,吴幼仪吗?你的手下被人砍了,我爸妈受到了别人的威胁,帮我查清楚这是谁干的!”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