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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蛋小脸,明媚娇颜,丰润红唇抿着动人的笑,魅惑众生的水眸闪烁着迷人的光点。 柳晏痴迷地看着奔来的人,头上的疼顿时不那么疼了,苦涩的心,也似浸了蜜般,只剩甜丝丝。 不管何时,看到她奔向自己,他的心都会禁不住激烈跳动。 因为她是他的唯一。 他起身迎过去,一把将奔来的人紧紧揽入怀。 手掌触摸到她柔软温热的身躯,柳晏闭目细细感受,所有的苦痛心酸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他要为了她,用尽一切办法活着。 哪怕他最终会输给那个人。 “哟,原来你们在一起了?” “这……她就是你的娘子?” 门外走进来不知谁,他下意识放开她。 她不喜欢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没想到怀里的人将他紧紧一抱,把脸埋入了他臂弯中。 柳晏眼眶一热,不能置信看住她,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碰她。 棉棉。 这是真的吗? 他嘴唇颤抖,视线逐渐模糊,脸上有温热的湿润迅速划落。 你终于要我了吗? 他想认真问问她,可忽然他就说不出话了。 他的喉咙深处,涌出一口又一口guntang的液体,阻碍他发出声音。 耳边是纷乱的呼喊声,视线倾倒,他感觉自己摔在了地上。 他茫然抬目,看到四周围满了人,而这些人里,并没有她。 不可能。 他焦急地伸出手,试图把这些人拨开。 他们却越围越紧。 他张了张嘴,试图喊:棉棉,你在哪儿?求你回来。 却只是令更多浓稠的液体自口中喷涌而出。 他浑身抽搐,额上青筋暴突,猩红大睁的眼睛布满失落和茫然,眼角涌出一股又一股泪液,将他眼中的光华一点点带走。 最后只剩死寂一般的空洞。 一阵颠簸,将棉棉自睡梦中颠醒过来。 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她在轿子里。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石青朝服。 哦,想起来了,她正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进行每日的例行按摩。 棉棉动了动身想挪挪屁股,左脚踝蓦地一阵刺痛。 这白术身体也太差了,崴个脚都能疼半个月。 太后体恤她,备了轿子在宫门处等她,让她不必行那么长的路。也不知是不是这轿子太舒服,每次她都会在这轿子上补一觉。 要不是今日可以围观到皇帝东方持与他那两个妃子的修罗场,她还真不想上他的身体走这一趟。 她想回去看看柳晏,他好像出事了。 答应柳晏白术回来就去看他,可白术回宫有半个月了,她却至今未兑现诺言。 她也不想这样,实在是被白术和东方持这两人整得焦头烂额,没法离开半步。 不知为何,自从东方持把白术带回都城封为太医,除了每日一次的平安脉,从未召见过白术。 情况是由湖边马车那次开始,突然变得奇怪。 当时她假装摔到东方持身上,以为可以顺理成章干柴烈火。 毕竟,这厮会换衣服,可是因为和她在水里进行了赤鸡的追逐,还把她按在地上企图摩擦生电。 如今她主动扑过去了,还顺势把烛火给扑灭了,这般热腾腾的气氛之下,按理车震是没跑了。 可没想到,这厮居然冷冷说了句。 “朕伤的是胳膊,不是胸。” 然后,他就以太后之名邀请她回去做按摩士。问她愿不愿意的口气,与顶头上司问下属工作之事没有两样。 棉棉一度怀疑,柳晏不仅将湖边湿身那一段从东方持记忆里抹去,还将东方持对白术的感情也抹去了。 她气呼呼跑到柳晏灵识空间准备兴师问罪,竟发现进不去他的灵识空间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她一定要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轿子进入了御花园,远远地,她听见了太后与年轻女子的欢声笑语,让轿夫放自己下来,然后跛着脚,沿着小径,慢慢往里走去。 拐过假山,刚看到一片池塘,一立在池塘上方小木桥上的高挑男人便落入了她的视线。 男人负手而立,侧脸瞧着桥下的池水,距离不远,在她看到他的时候,他同时注意到了她,两人视线,便不意地相交了。 男人乌发高束,着一身淡色的灰青锦袍,贴身而淡素的衣料令他看起来挺拔儒雅,举手投足的从容淡漠。 然而抬眸凝视之间,他身上又蓦然散发一股锋利的锐气,即便隔着半丈远,棉棉也不由微微一慑,愣愣地与小桥流水上的男人对视了两秒。 这一刻,棉棉有感觉到他目光里含的别样内容。 可再看清些,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棉棉顿住脚,正要对他远远行礼,一紫色倩影蓦然插进了他们两人之间。 女子身形曼妙,衣着清凉,可惜背对着这边,棉棉看不到面容,只看到她姿态娇羞,一边说话,丰满的腰身一边轻轻扭着,很是风情万种。 不知为何,棉棉脑子里忽然想起东方持说的那句:貌若天仙,胸大腰细。 棉棉仔细往女子的蜂腰圆臀上浏览了一圈。 嚯,没想到他真喜欢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