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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肯定是与齐兆积怨已深。 但齐兆确实想谋反在先,就算里头有人在他耳边搅弄风言风语,为他出谋献策,百般怂恿他谋反。但归根究底,那也有齐兆的一份错在里头,无可推脱。 所以今日时绥在朝堂之上,也未有所表态。 这本来便是按照朝堂律例,该怎么处置便该怎么处置的事。 至于齐兆的女儿齐无韵,该怎么一并论处也便是怎么论处,他是懒得理的。只是想起了那一路南郡前往昌阳的马车之上,时也突如其来的随口胡诌,想得他直到现在都是哭笑不得。 这人就不止是小白眼狼,还是小骗子,一直诓骗着他。 若是他不留神,指不定还被她骗成什么样。 想想还有时府那两个侍妾,还好他还是识破了她的种种谎言。 齐淮心下暗自对自己的聪明进行了肯定。 “王爷。”一声低唤打破了齐淮的自我肯定。齐淮抬眼,这是跟着谨言一起去看守那个雀秧的王府府卫。 眼下时辰不早,齐淮问道,“都兆府狱里可是出事了?” 这么快便动手了么,齐淮说话本来便带着魄力,此时眉峰微微一皱,府卫的语气就更变得小心翼翼些了,“都兆府狱里并未出什么事,只是被关押的那人,提出想见时大人一面。” “时大人安排在那里的人,已就此事前去时府禀报时大人。谨言大人说,时大人极有可能会前往府狱一探,便命我即刻回王府将此事禀报王爷......” 府卫的话音未落,齐淮便将手中折子丢下。 竟真如谨言大人所料,王爷面上带怒,站起身便往外走去,“本王还未来得及挖了他双眼,他倒还有脸提出来要见她。” 谨言说得的确很准,时也当即便亲身前往了都兆府狱。 齐淮说得却是不太准,雀秧不止有脸提出要见时也,而且,他还想与时也做一桩交易。 第42章 交易 心下决断 循着一间间实石而筑的牢房而过, 阴暗得只有高高的小窗,恶臭发霉的味道挥散不去。 “时大人, 小心些。这里有台阶,里头更暗,就怕时大人看不清。”狱吏点头躬腰地领着时也往牢狱里走去。 虽然知时大人是数一数二的好看,但是人在眼前,狱吏却也不太敢抬眼看她。 都兆府尹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又去被烧了的相府清点损失和寻那些个嫌疑人。 时也便差人跟他打了声招呼,狱吏就领命带着她走过长幽的廊道, 听着形形色色表情癫狂木然不一的人喊叫。 “时大人,还得往里头走些。按照淮王爷和时大人的吩咐, 那人单独关押在下面一层。”狱吏接着说道。 时也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这个狱吏还是老实,可不敢邀这个功, “都是淮王爷和时大人的人看着,我们倒是不辛苦的。” 他们在一间最里头同是昏暗的牢房前停下了,小小的高窗投进来的光线让人看不太清楚,只觉空气凝滞不畅。 里面关着的人, 安安静静。明明是坐在暗牢之中,却是从容闲适,似是浑然不知道他自己的处境。 “时大人,请自便, 我退在外头等着。”狱吏适时地走开了。 听到“时大人”三个字, 里面坐着的人终于抬起了头。 天色稍晚,顶上斜斜的小窗户也没透进光来。时也看向了旁侧,谨言从暗处出来,“时大人。” “嗯。”时也轻轻鼻间应了一声, 到底不确定雀秧要和她说些什么,还是让那个谨言先离开,“你先出去,我有话要与他单独说。” 谨言垂眼看向了地上旧裂的石砖,他只听齐淮的吩咐,齐淮叫他守着这人不得离开片刻,他便要守着这人,谁让他离开都不行。 但是,这个人是时也。 谨言想起了自家王爷私下叫他寻的那堆民间话本,竟专捡出时也的看。王爷还将时也丢在南郡的那个香囊,放在案几前不停地把看着,一会爱不释手一会又如同拿着烫手山芋似的。 还有王爷上次说过的,怎配与时也相提并论。 谨言抬起头来,“那时大人小心,我在外头,有事唤一声我便进来。” 不止齐淮的人,时也的人也被时也挥退了。 雀秧笑着开口了,“大人是在怕什么?” 雀秧站起了身,手镣脚铐的哐当作响,时也只能微抬眼看着他。面上的些许掩饰如今已褪去部分,昔日温和娇柔的女子面目渐为清朗男子。 少了伪装,举手投足之间是恬淡如玉的瞻泊。齐兆在刑词上口口声声称是有人领着他去寻挖出了铁矿,时绥慎行循着种种又绕回了这人头上。时也开了口,“你到底是谁。” 他想了想,面上坦诚,“大人,我是谁你未必想知道。但无论我是谁,我都没想过要做对不住你的事。” “如果大人一心系于西齐之上,那便算我上一句话没说罢了。” 听到这末尾补的一句话,时也算是有点明白了,“你不是大齐的人。” 异域各部落大多直肠子,没这么多弯弯绕绕想着两三年前便到西齐来偷天换日,更别说他们这两年窝里斗的也没这心情。荆国国力不济,要换下奚柏,得是多周全的计划,等了多久的时机和安排。 “你是北陇的人。”时也说得颇为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