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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惊慌失措没有把mama的内裤褪掉,很简单

    把几包东西抱进房间后,我累得满头大汗。还来不及喝口水,mama也紧跟着进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纸箱。

    “mama,没有开水,将就点吧……”

    我递上一瓶矿泉水。mama却没有接,弯弯的眉毛挤在眉头,在不足30平米的房间里踱来踱去。

    “这么差的条件,怎么住人啊?”

    mama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语气里透出一股淡淡的幽怨……

    “没什么啦!我已经长大了,总得学着照顾一切!”

    我轻声安慰着,打开几个纸箱,把里面的用具拿出来排在床上。

    mama悄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麻利的把秀发挽在脑后,去阳台换了拖鞋卷起裤脚,帮我拖起地板来。房间就只有两间,看来上一个主人还不错,总体保持得比较干净。我只带了些简单的器物,不一会就和mama一起把房间清扫完毕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和mama一块到楼下的小餐厅吃饭。很随便点了几个小菜,我和mama都没有说话。

    这次我提出搬出来住太过突然,mama就我一个孩子,而且我还在上高中,总是有些放心不下,同时也是总怀疑我和她生分了,一直以来都有点忐忑不安。我很想发个毒誓,这一切确实和她有莫大关系,但绝不是因为和mama感情疏远了。我只能对mama说想离校近些,以便安心学习。

    这顿饭吃得有些压抑,可能mama有些累了,席间她一直在重复独自居住的注意事项。看着mama那关切慈爱的目光,我差点就想马上搬回去,最终还是强自压下了这个念头。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mama执意还要上去坐坐,我没法只好陪她上去。

    “热水器好像不好用,厨房里的用具也不全,改天妈再给你添置一些……还有晚上睡觉一定关好门,现在这世道……”

    mama说着说着眼圈有点发酸,背着我悄悄用手擦了擦。

    “mama,放心吧!我周末还不是要去你那里的,再说这里离咱家又不是天南海北……”

    我觉得自己的话语也有些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岁月的痕迹不知不觉爬上了mama的脸颊,眼角嘴唇边都有些细微的纹路,好像就这么几天时间,mama满头秀发添了几根银丝……好言劝说了半天,mama终于离开了属于我的小屋。以后我将独自生活了,尽管这不是完全意义的独立,毕竟mama和我依然在一个城市,我也答应她一旦休息就到她那里去。

    送走mama后,我又仔细看了一遍摆设,以后这就是我的小窝了,心情一阵畅快,疲劳一扫而光。接上电脑电源,调出一个隐藏文件夹,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审视着。这些全是mama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剧照。欣赏一遍后我选定一张面部特写设定成墙纸,这就是搬出来的好处,在家里我可不敢这样做。

    屏幕上的mama身着古装头饰抿着嘴微笑着,眼脸描着nongnong的眼影,清澈如水的眼瞳发出诱人的神采。嘴唇上涂的口红发出亮光,显得饱满滋润,娇艳欲滴。我发现自己又有了失控的迹象,叹了口气打开了记事本。

    三八节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终于搬离了那个令我充满罪恶感的家。mama直到今天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搬出去,可我怎么能告诉你呢?亲爱的mama……就在刚才,你卷起裤脚弯腰拖地的那一刻,白皙的脚掌和鞋面一张一合,我差点忍不住想扑上去解下你的裤带,把生殖器插进生育我的地方。你平时穿着那样保守,大热的天气也是长衣长裤,可是只要你焕发成熟女性气息的身体一靠近我,我就会呼吸急促。很多次你回家换上拖鞋露出秀美白皙的小脚,够了!只要露那么一点点我下体就会迅速勃起,特别是你提起臀部踮着脚尖把挎包挂在衣架上的时候,我狠不得从后面抱住你就在墙边把彼此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非常害怕,害怕哪天晚上会控制不住自己,乘你熟睡的时候进去将身躯压在你成熟的胴体上……哦!才想到这里下体又膨胀了,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你是我母亲啊……

    “小伟,今天早点回来,妈给你做好吃的!”

    mama叫着我的小名,电话那头传来充满慈爱的语声。“唔…好的,我洗了澡就回来……”

    我支支吾吾的回应着,手忙脚乱的把毛巾卷成一团。上面有我刚刚射出的jingye,那是幻想压在mama成熟丰腴的身体上taonong出来的。尽管我知道不会有人看见,可依然做贼心虚快速走到卫生间把毛巾扔到水池里。

    这是我们母子分别一星期后首次聚在一起吃晚饭,mama忙前忙后弄了一大桌菜。大多是油荤很重的rou类,我知道mama口味清淡,最爱吃蔬菜,今天肯定是想我一个人在外面经常吃方便面,所以特别为我安排的。“好吃吗,小伟?”

    “太好吃!”

    胃里填得满满的,几乎感觉要从食道溢出来了。但一看到mama爱怜的目光我硬是把大鱼大rou强往里塞。我瘫在沙发上挺着小腹,把皮带松开几扣喘息,今天吃得太多了,脸上手臂上全是汗液。“妈把冷气开大点吧!”

    mama看着我的样子很好笑,看得出今天她心情很好。

    家里装的空调不是立式的,也不能遥控。mama走到墙边拨弄。那一个令我冲动的景象就这么来临了,事先一点预兆也没有。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垫着脚尖,左手扶着墙壁右手尽量伸到按钮上。柔嫩的脚趾从鞋尖伸出来抓住地面,脚趾因充血呈粉红色,圆润的脚后跟脱离地面,纤美的脚掌上一小排不规则的皱褶,我几乎闻到淡淡的rou香味……

    一阵燥热从下体迅速弥漫到全身,“mama,我帮你弄……”

    我的语气发出明显的颤抖。啊!走近了,这是具多么诱人的胴体啊……那么热

    今天虽然是庆“五、一”特别演出,但我看来大多都是赠票,很少有人自己掏腰包来看这市级剧团的演出。幼小时候曾经和爸爸一起到这里看过mama演出,几乎都不记得环境了。看来近年剧院改成了电影院,一切都以电影放映为标准,座位清一色的双座。

    我的手几乎想按在那个微微上翘的圆浑丰腴的臀部上……不行!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啊!yinjing硬得难受,肿胀得一副想破空而出的感觉。我明显感到尿道有一些液体缓缓滑出,内裤肯定有一块已经湿了……呼!弄好了……”

    mama回头对我抿嘴一笑,用手撸了下鬓角。还好mama什么也没发现,刚才吃多了的状况恰好掩饰了我此刻的兽欲。我不敢把身子直起,努力让欲念平静下来才走到沙发前坐下。那一刻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我却觉得恍若梦境……

    回到客厅我心慌意乱的恭维着。说到唱腔的时候我盯着mama的丰满的嘴唇,说身段时,又把目光停留在那曲线凸凹的臀部上。

    该怎么总结最近的心理历程呢?最近又开始经常在被窝里幻想以各种姿势和mama性交。原先的窘迫感越来越轻微,似乎我内心的禁忌没以前强烈了。既然自己难逃对mama身体的渴求,那么我看看……仅仅是看看mama诱人的胴体应该不至于发生天大的事吧? “监视设备?太简单了,一个摄

    mama尽管每日还得练功,但很久没有舞台感觉了,今天也算过足了戏瘾,兴奋到现在都没有退。“是吗?当初妈给你票时你还不愿意来呢……嘻嘻!”

    作为一个人,最不可原谅的就是没有毅力了。为了避免再次见到mama产生冲动,我已经连着两个星期借故没回家。尽管mama的身姿从未真正消失过,但好歹我没有再幻想她的胴体手yin了。本以为一切都将走上正轨……唉……

    我从小就对京剧不感兴趣,更别说什么越剧了。我想中国古老的国粹处于非常时期就是因为我这类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赏高雅艺术,我更愿意去酒吧看穿超短裙坦胸露乳的艳舞。mama在的越剧团并不景气,好在这种单位会由市政府拨专款补贴。团长估计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剧团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撑着,一年到头也演不了几场。

    告别了mama我又回到充满rou欲的小屋,说它充满rou欲,是因为我独自租房住就是为了逃避那种令我不知所措的恋母情结。但事实上虽然远离了mama,而我却变得肆小伟惮,短短一星期已经忍不住幻想抱着mama手yin好几次了。一路上我的yinjing就一直处在极度充血中,mama诱人的背影一直在脑海里游荡。

    的天mama还是穿着一条长达脚面的长裤,总算今天没罩外衣,却穿了件米色的长袖衬衣,领口高高的,连手腕都看不到。衣料有点薄,隐约可以看到勒在背后的乳罩带。

    文化馆附近真是鱼龙混杂,小贩、卖盗版光碟的,黄昏过后,还有一些涂满低档化妆品在夜色中荡来荡去的身影……平时我是从来不到这里的。不过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啊。mama她们的剧团为庆祝“五一”排了几出戏,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戏。

    演出开始了,一群武丑翻来倒去的煞是热闹,不一会一个青衣、一个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来。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剧的片断,《梁祝》之类的。我的思绪无意中寻找mama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么。过了好半天随着一阵鼓响我不禁精神一怔,mama上场了。《穆桂英挂帅》那名奋力踢花枪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mama。

    下体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寸一寸的往上挺立。mama在舞台上高速旋转着,我一双刀一般的目光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戏装,把里面的乾坤看个够。美丽的mama啊,你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mama,你的演出太棒了,那唱腔、那身段真是绝了……”

    事后,我觉得那是最爽的一次,足足射了五、六秒才止住。最可怖的是我后来故意利用mama午睡时间打电话过去,听mama闭着眼从喉咙冒出的声音,竟然每次都射得畅快淋漓。天啊!我竟然利用母爱满足自己的兽欲……

    前几天深夜突降罕见暴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mama因为不放心打来的电话。mama肯定也没从沉睡中苏醒,思想意识是模糊的。她那声调从鼻腔里懒散的飘出,不时因打哈欠使声音走调。我突然觉着很像因身体被人冲撞而发出来的不规则呻吟。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住了yinjing,就在mama迷迷糊糊中的语调中手yin,mama深一句浅一句,声音时而拖长时而短促,就似娇喘一样。

    哦!脸上涂了厚厚的油彩,身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满服饰,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根本认不出这就是mama。在舞台上耍弄一番后mama张口唱词了,我当然听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剧团平时就鲜有演出,记忆中我很长时间没看mama演出了。没想到mama一张嘴居然十分清脆,很难想像这种尖细的嗓音发自中年妇女。

    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里睡了一宿,那是怎样的噩梦啊?整整一晚上辗转难眠。数次都想悄悄爬起来看看mama的卧室是否故意开着,好为我半夜进去侵入她娇躯作准备。我知道这仅仅只是幻想,渴求mama的身体只是我单方面的意愿……

    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和自己的mama上床那是不可能的。撇开世俗不说,mama肯定会拼死抗拒。mama虽然在文艺界,但生性内向、保守。看她平时的穿着就知道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我很庆幸前几天因幻想mama产生的冲动能最终克制住,冲冷水澡、做俯卧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我一定要坚持!

    电脑无声的打开了,roubang在“mama”嘴唇边晃来晃去,一阵哆嗦,混浊的jingye喷射出来…竟然在mama的照片前作这事,恼怒、羞愧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巨大的快感并未掩盖住长久形成的伦理观,我流下了几滴痛苦的眼泪…

    这应该就是那些戏迷平时说的“唱腔”吧?看来mama年龄日长,嘴上功夫并未落下.本来我进剧院是考虑mama盛情相邀这才规规矩矩来看戏的,没想到才这么一想马上就心猿意马不能自制。片刻间满脑子都是一些koujiao的幻想,原来mama不但口技没拉下,身段也很灵活,闪、躲、腾、挪,相当灵巧。这样的胴体在床上扭来扭去该是多么销魂……

    入装置一个接收装置。没有接收机?哈……电视机总有吧?那就是最简单的一种接收装置……嗨!你弄这些玩意不会是做什么勾当吧?”

    我找到一个初中时的朋友,他现在和他父亲开了一家电器行。

    “废话,我还能做什么犯法的事,改天请你吃饭。”

    得到监视设备的相关知识后,我如获至宝,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家。

    由于我搬出去就是因为那时还放不开,想尽量避免mama美色的诱惑,如今心思都激进到要窥视mama的rou体了,我想实在没必要离开。乘mama有次劝说我还是搬回家来,我找了个台阶终于回到mama身边。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mama绝对想不到我已坠落到把她rou体当做目标的地步。

    卫生间应该是个最好窥视的地方,可惜我仔细研究了结构,发觉无论把摄像机装在哪都难免被发现。mama平时总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要一窥春光难上加难。那么,只有冒险装在卧室了。正对mama大床的是一个三开门更衣柜,我发觉柜子顶上有几只纸箱,都是以前电视机、电脑的包装箱,如今只有一些泡沫沉睡在里面。

    mama当初说留着说不定以后搬家用得着,却未料搬家没用上,自己的春光到要因此外xiele……我小心的将一只纸箱挖了个空,直径只有一个硬币那么大。而且那个孔几乎贴近柜子顶部很隐秘,我爬到床上细看了一下,根本看不出动过手脚。接着把摄像机小心的放进去不断调整出最佳角度,在墙角打了个空,将电缆线从mama卧室一直连接到隔壁我房间的电视机上。所有准备工作花了我大半天的时间,现在mama的卧室全天候处于我的监视之中……

    “小伟,mama回来了……”

    mama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没注意我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那双白皙秀美的足弓。

    “mama,累吗?我去给你泡咖啡……”

    mama换好鞋转过身子,我只好咽下口水心不在焉的冲咖啡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我就一直处于高度亢奋中,mama的胴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她睡觉会采取什么姿势,侧卧还是仰躺?或者趴在床上睡?这个姿势可是专门作为后入式的……啊!下体又开始膨胀了。好不容易熬到mama去洗漱,我飞快的跑进卧室,打开了接收器。

    mama揉搓着满头秀发走到床边,拿了一个小吹风机将头发慢慢吹干。我想像着那身衣服下还带着水汽的湿漉漉的胴体,肯定又滑又嫩。但mama并未急着脱衣服,而是走到梳妆台前用离子水擦脸,就像故意挑逗我的yuhuo一样,不急不慢,硬是磨蹭了二十多分钟才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啊!要脱了……

    mama检查了一下窗帘,将被褥拉开一角,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抓耳挠腮如坐针毡的时候,一个富于戏剧化的场面出现了。

    mama伸手拉熄了吊灯,将床头前一盏顶多15瓦的台灯拧开了。天啦!那昏暗的灯光在摄像头下几乎昏黑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个身影。我心潮澎湃苦等的美丽胴体就以这样的方式钻入被窝……

    一阵凉气从头浇到尾,可能是我睡觉除了看书以外根本不用台灯的关系,竟然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盯着荧光屏昏暗的画面,我一下步入深渊。完了,这个计划彻底失败了……

    最近受冷空气影响,天气不甚晴朗,我的心情也随天气阴晴不定。mama问我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我能说吗?我能告诉她是因为没有窥视到她的娇躯而懊恼吗?接连几天mama脱衣服前必然熄灭吊灯打开台灯,从未改变过,也许多年的习惯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自从决定一睹mama的胴体后,我一门心思的用在上面,什么伦理道德早抛得远远的。我为自己这么执着感到惊奇,对mama的身体是那么的向往,哪怕只看一眼就心满意足了。曾经幻想mama会不会在床上自慰,那样的话,也许我能看到更多……

    “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好的,您的地址是?……哦!您是本地客户,这样的话不必邮购,我们可以送货上门……”

    “谢谢,我想还是邮递过来吧!”

    几分钟后隐隐有一股麻痒的感觉从guitou散发开来,我立时精神一怔,难道这附赠的药水反而有效?

    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强烈,却又不同于异物摩擦导致的酥痒,那种感觉似乎更像从内心升起,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搔弄包皮。情不自禁把手指伸向yinjing,稍一taonong就迅速胀大。眼睛盯着荧光屏,本来漆黑一片的光景什么也看不清,但我心里知道上面躺着令我垂涟欲滴的mama,仿佛那具rou体就在我面前,脑海里一阵翻腾,无数yin荡的姿势走马灯一般闪过。

    我的手指加快了taonong,但包皮似乎越来越厚重,竟然有些麻木了,脑海里的欲念挥之不去,我方才醒悟这种喷雾剂除了引起yuhuo外还皆具延长性交时间的功效。这种欲射不能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满身大汗的栽倒在床上,疲劳掩饰不住兴奋。没想到附赠产品倒有几分药效,看来……mama思春的美景即将在我眼前呈现了。

    又是一个激动的黄昏,mama在沙发上看书,我却在斜对面偷看mama的身姿。出于职业习惯,mama高高翘着兰花指,嘴里微微翕动着,很仔细的在读报。外衣严严实实的裹着上身,连脖子下的锁骨都看不到。晶莹细嫩的脚趾挑着拖鞋上下晃动,足弓在深色衣裤掩映下异常雪白。也许有一天,这只脚会崩得笔直搭在我肩膀上随我腰部的冲撞而摇晃。才这么随意幻想一下胯间就隆起……

    “mama,你去洗澡吗?”

    “哦!你先去吧,你洗好了妈又去……”

    清水难以洗去我内心的兽欲,要是mama此刻在我面前弯下腰两手撑在瓷砖上,撅起屁股用渴望的眼神引诱我将yinjing深深插进去……以前还只是停留在幻想mama身体的阶段,现在严重到成天满脑子在考虑怎么将mama的娇躯恣意jianyin。我发觉自己往深渊里越走越深,已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

    “mama,我洗完了……”

    我浑身湿漉漉的走出卫生间,mama连头都没抬,吱唔几声接着看报纸。太过专注的神情,将一对弯弯的眉毛拧在眉头,说不出的娇媚。过了一阵,mama将报纸收进茶几下,起身回卧室取换洗衣服去了。

    昨天,我乘白天只有我一个人,将mama今晚可能要穿的内裤找出来。把喷雾剂喷在遮挡那条迷人缝隙的部位,这是外用药物,除了直接喷在生殖器上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兴许会有用吧!事实上,那药水干透后就没有一丝效果了,本来指望mama阴部的热气会激发药性,但最终证明只是我一厢情愿。我眼睛长时间死死盯在荧光屏上,估计mama都发出打鼾声了依然没有出现我期待的画面。突然发现偷看mama的裸体是那样的艰难,远比小说上的难多了,那和mama上床岂不难于上青天?看来喷雾剂效果是有的,但一定要直接喷在外阴,为了这一计划我已经历太多失望。所以我决定用最原始的办法达到这一目的,而且要在大白天作,彻底弥补长久以来的失望。

    听说医院为病人作全身麻醉前,先要用一种镇静剂,效果类似安眠药,但药效很短。不知我能不能找到这种药片……

    今天是星期天,早早我就起床了。

    “小伟啊!我发觉最近你有点儿精神恍惚,是不是生病了?”

    mama柔声问道。(是啊,确实生病了,为你而生的相思病。要是你每天晚上脱衣服不关电灯的话,我肯定精神百倍)“没有,没有……可能最近学习有点累……”

    我慌张的回应。

    “要不要妈陪你去公园散散心啊?”

    (哇!千万别,今天我还得享受你的春色呢……

    “那想吃什么,妈作给你吃!”

    (我最想吃的就是你的rou体啊!mama……为了不露出破绽,我随意编了几个菜名,mama拿了钱包去超市采购食品去了。

    那晚,由于不知道那晚mama到底要穿哪条内裤,索性在mama三、四条内裤上喷了药水。本来还应该够用几次的,现在可好,顶多够一次了,一定得珍惜这次机会。我将冰箱里的果汁倒出来放了一片镇静剂,确信溶解后又倒回纸盒内。

    “mama,我帮你做饭吧!”

    我顺手接过几只塑料袋。

    “不用了,大都是半成品,你去看会电视吧!很快就好。”

    mama麻利的换了鞋,提着食品进厨房了。看着她扭动着腰肢颠着臀部,将秀发缠在脑后,我的脸上现出狡黠的坏笑。

    午饭后,mama将冰冻果汁一口一口呷进喉咙,无色无味的药片也进入她的身体。好像有点作用了,mama的眼皮有些沉重。

    服这种药。我知道药性虽然因人而异,但总体时间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分钟。因为这段时间足以让真正的麻醉进入深酣期,不能再等了……

    “mama……mama……”

    我轻声叫唤,并用手摇了摇mama。mama的眉头似乎颤了一下又或许只是我的错觉,“我扶你去卧室好吗?”

    我仍然不敢下手。

    mama一动不动,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的双手颤抖着撩开mama的上衣,指尖触摸到冰凉的皮带扣。

    拇指一挑,皮带松了。我轻轻将mama的双腿抱在沙发上放直,要脱了。

    “……咚……咚……”

    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双手抓紧裤腰慢慢的往膝盖上褪,微微隆起的小腹呈现在我眼前。长裤腿到膝盖处,露出一截白嫩、丰满、洁润、浑圆的大腿。咬了咬牙,一只手微微抬起mama的屁股,一只手将内裤缓缓往下拉。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mama的脸,生怕她突然醒过来。但下面的光景却又引诱我的目光往下瞟: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略微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略微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暗红色的yinchun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般的yindao口——我就是从这里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yindao口的上方,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阴蒂。我的手指颤抖着轻轻摩挲着mama的阴毛,肥突的阴部,感受着mama阴部的温暖和湿润。

    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一眼mama,mama还是紧闭着双眼,我欣赏着,赞叹着,仿佛故地重游,忍不住把脸埋进mama的胯间,任蓬松的阴毛撩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成熟、性感的女人阴部所特有的、醉人的体香,我用唇舌舔湿了她浓密的阴毛,吻着微隆的阴阜,吻舔着肥厚、滑润的大yinchun,用舌尖分开润滑、湿漉漉的小yinchun,这曾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所必需经过的门户。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阴蒂。

    这时,mama的阴部抽动了一下,我抬头看了看mama的脸,只见mama的眉毛动了动,这次绝对不是幻觉。我吓得赶快把手指缩回去,看看表,又过了五分钟。

    将那一小瓶喷雾剂凑近洞口,手指将外yinchun扩开,喷嘴顺着yindao壁来回喷了几次,又凑近会阴处喷了一些,其中一部分喷在菊花蕾处,直到气雾剂全部喷完。

    mama的yinchun上沾满了细小露珠,用餐巾纸擦掉大腿内侧的液体后,我小心的将这美景关闭。

    为mama穿上裤子的时候我大气都不敢出,还好一切完成后mama还未醒来。尽管我无比眷恋这一刻,理智告诉我不得不到离开的时候了。最后审视了一遍未见蛛丝马迹,我轻声来到卧室,打开了监视器,刚一坐定,浑厚的呼吸就一阵接一阵的呼出……

    从mama不省人事到现在过去二十七分钟了,监视器里终于出现mama的身影。这说明镇静剂在mama身上能持续二十五分钟左右,刚才她在客厅有什么举动我自然不能知道,只能靠臆测。至少mama已感到了难堪,所以才回到她自己的卧室。

    喷雾剂停留在mama阴部差不多六、七分钟,由于我自己试用过一次,知道那怪异的感觉应该已经来临。大白天图像效果清晰多了,我有些后悔为什么现在才这么干。

    mama先是坐在床头皱着眉头,一副茫然的样子,一只手在脖子上抹来抹去,好像很烦躁的样子。不一会只见她一头歪倒在床上,扯过毛巾被盖在上身……

    mama现在的动作好像在和谁生气的样子,我想她一定已经感受到下体的sao动了。虽然隔着毛巾被,但我明显感到她的手正颤抖着摸向下阴,而且,还把皮带解开了……

    尽管荧光屏不太清晰,我却似乎看到mama脸上的潮红,嘴里喘着热气,一双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

    上衣纽扣也解开了,却没有如我所愿解下乳罩,隔着乳罩一只手正揉搓着自己的rufang。我看到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扭来扭去,似乎下体火热的春情很难控制。那陶醉的表情远远超过我,这也难怪,mama今年三十九岁,守寡近十年,据说这年龄的女人特别敏感。

    mama怎么也想不到,这番景象是她亲身儿子一手导演的。

    mama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夸张,从嘴型上看好像已经在呻吟了,可惜监视器不能采集声音,实在遗憾。在mama被yuhuo煎熬的同时,我的yinjing也挺向天空,想像着mama抱着我在床上翻滚,嘴里yin荡的叫着,这个场面能实现的话叫我干什么都愿意啊。……

    不知道mama有没有泄身,在被子下手yin实在看不清楚,按那迹象应该是xiele。

    mama一向对性很保守,刚才yuhuo焚身的时候都拉条被子盖住上身,我满以为可以看到她脱光了身子手yin,没想到还是未能如愿。不过这次总体来说没让我失望,mama长年累月哪怕夏天都穿着套装,我几乎以为她对性很冷漠。

    今天心头的石块总算落了地,看来mama内心深处尘封的性欲还有待唤醒。

    bsp;   “咦!今天那么乖?”

    mama对我笑笑,好像还没从中午的春梦中醒来。先前去洗澡整整比平时多花了一半的时间,不禁让我想像是不是在揉搓自己身子的时候勾起了遥远的回忆。

    mama在卧室里发情的那一段被我完整的录了下来,但我发觉这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因为接下去我不知该作些什么,前段时期还有窥视mama躯体这一明确目标,如今呢?

    回头看看前几天的日记,我发现人类真是无比贪婪的动物。内心的欲望永无止境,从偷看mama的胴体一步步发展到现今想进入她美妙的蜜洞。以前只是幻想一下,自从很邪恶的窥视到mama自慰后,我迅速坠落到想要具体实施了。不经意间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了恶魔,可惜恶魔并未给我指示下一步该做什么。

    其实我和mama十几年来相依为命,感情十分深厚,否则她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除了风韵毫无性感可言,能引起我的性欲更多的还是源于母子情深。再进一步和mama加深感情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已经到了极限,除非有另一种感情关系,比如情人……

    mama在床上扭曲着,屁股离开床单身子弓起,一只秀脚从被单中伸出来,脚趾夹住床单痛苦的扭动着。这段录像我已经看了无数次,分析了无数遍。mama身体上每一寸敏感地带都收录进脑海,除了阴户,mama最多揉搓的是rufang。当然mama的床第经验一定非常糟糕,她摸下体的动作令我看上去很不舒服,显得那么生硬、拙劣。

    “mama……”

    “……啊……”

    十多天了,mama有时候会像现在一样莫名其妙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么啊?mama!”

    “没……”

    mama被我拉回到现实。

    这一切源于我先前的灵机一动,前几天mama剧团一位同事嫁女儿,我和mama一块去参加婚宴。晚上裹着一身汗液回到家里,mama无意间和我谈到关于我交女友的问题。

    “我们学校有些学生谈恋爱,可是我觉得高中生太幼稚了,我觉得和她们没什么共同语言……”

    我随意敷衍着。

    “mama不是叫你现在就去交女友,只是想问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mama歪着头微笑的看着我。

    “哦!我比较喜欢成熟型的,能相夫教子的那种!”

    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mama的音容笑貌,不太想讨论其他女人,但mama好像有点认真,我也只有尽量敷衍。

    “成熟型的?哈哈……我们小伟今年好像没过十六吧?那你打算找个熟到什么程度的?”

    mama嘴一直都没有合拢,笑个不停。嘴唇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上门牙正中有两颗比临近的要长一点,好像俗称叫“兔牙”显得很可爱。我看着mama眯缝的凤眼,眼角处延伸的一些细微鱼尾纹将成熟妇女风韵尤存的性感发挥到极致。

    心中一热,话语就带了几分轻佻。“我将来一定要娶个和mama一模一样的女子作老婆!”

    “你……小孩子就会胡说八道……”

    mama瞅了我一眼,突然不说话了。脸上分明飞起一抹彩霞,这是我第二次见到mama娇羞的表情。

    本来还想借题发挥继续这一我感兴趣的话题,可惜mama半天不说话我也只有就此收手。

    过了两天,mama在饭桌上东拉西扯的和我聊了半天突然话锋一转:“我就不明白,像mama那么大岁数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欣赏的?”

    看来mama表面上是否定这一结论,其实她内心深处却渴望我去证明它的合理性,我岂有不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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