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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顾倾澜抬起拳头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表示抗议,这里是她家啊,他这么明目张胆,想害她没脸见人吗? 傅君行擒住她的手,按在她身后的墙上,把她困在了自己结实昂藏的怀里,深邃得如万年寒潭的锐眸,迅速燃起了如火烧银河般的烈焰。 在到了极致的旖旎气息下,顾倾澜仿佛能够听见自己扑通扑通地急促跳动的心跳声,她妖娆的美眸变得迷离了,脸颊更是红得发烫,本来就娇艳的红唇,此刻更是像熟透了的桃,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她身上的力气已经渐渐抽离,全身都软了,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傅君行抵住她的额头,伸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围在她的身上,随即伸手把她抱起来,往外面走去。 顾倾澜慵懒得如性感的小野猫,乖巧地蜷缩在他温暖得像个火炉一样的怀抱里,氤氲着水雾的美眸,像是湿水葡萄一样,有一种说不出得凄美,男人看着,性感的喉结律动了一下。 这么清纯,又混合着性感的撩人小野猫,他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傅君行把她放在床上,在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膏,拉开她身上的浴巾,看到她那白皙如雪般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他低头轻轻一吻,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他嗓音嘶哑地问:“很痛吗?” 该死的贾世康,竟敢这样对她,他会让整个贾家为他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顾倾澜趴在柔软的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微咬下唇,有些倔强地说:“不痛。”她上一世受的痛,又岂是这点痛能够相提并论的。 傅君行轻柔地把药膏涂在伤口上,听着她倔强的话,心就像被针刺着一样痛,他轻声,心疼地说:“澜澜,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坚强。”他允许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软弱。 顾倾澜愣了一下,抓住被子的手微微一紧,随即呵呵地笑了:“傅君行,别当我是纸糊的,我没有那么脆弱,他抽了我两鞭子,我可是捅了他一刀,外加一脚废掉他的作案工具,他现在可比我惨多了……”她不需要他的同情,她能行。 “你现在倒是变得厉害了。”傅君行给她背上的鞭伤上完药,伸手扯了扯被她紧紧抱着的被子,戏谑地说,“转过来。” 顾倾澜紧紧抱着被子,咬了一下唇,宛如猫叫似的,抗议地说:“不要……” 刚才在浴室里,他就想吞了她,现在在床上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变成禽兽,把她生吞活剥了。 “那好吧,我把药膏放在这里,你记得要擦。”傅君行说着,慢慢向着她俯下身子,在她的侧脸上温柔地一吻,低哑的嗓音透着一抹邪佞,温柔地警告:“今晚别洗澡了,否则……” 男人苍劲有力的手掌沿着她的背,往下落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邪气地低声说:“我会揍得你屁股开花。” 顾倾澜顿时浑身一颤,感到很羞耻,她迅速把他的手抓住,忍住想张口咬上去的冲动,脸红地娇嗔:“你太霸道了……”这禽兽管得真宽,连她洗澡都要管。 “知道就好,记住我的话,不乖是要接受惩罚的。”傅君行抬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随即直起了颀长挺拔的身姿,伸手扯了扯被她弄湿了一些的衣服,眸光灼灼地盯着她说,“我还有事,这次真的要走了,你今天什么都别管,只管给我好好睡,懂吗?” 顾倾澜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屁股,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她娇羞地说:“我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今天打雷都别想吵醒我。” “乖。”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转身,堂皇地向着房门口走去。 顾倾澜见他这么肆无忌惮,顿时着急地说:“傅君行,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你从门口出去,会被人看见的……” 傅君行握着房门的把手,一转,咔擦的一声拉开了房门,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俊脸上噙着一抹邪气的笑,恣意地说:“我刚才告诉你爸了,你昨晚在我车上过夜,你的耳环就是在那时候掉的。” “什么?”顾倾澜顿时觉得晴天霹雳,抓起枕头,迅速向着他砸去,怒吼,“傅君行,你怎么不去死?” 他竟然跟她爸说这么暧昧的话,他们现在一定以为他们昨晚在车上就…… 这禽兽,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想让大家误以为她是他的女人,他这样做,到底是想做什么? 傅君行迅速把门关上,枕头落在了门板上,随即滑落在地面,听着里面传来女人中气十足的吼声,他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离去。 温雅月从走廊的另一边慢慢走出来,看着傅君行在顾倾澜的房间里走出来,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明艳。 “妈咪,你在这里做什么?”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睡衣,长得眉清目秀,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从另一间房里走出来,伸手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到她,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看到儿子,温雅月立即上前伸手把他抱起来说:“煜煜,你要记住,你是顾家的子孙,顾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妈咪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属于你的一切。” 顾凝香和顾倾澜,她们都是外嫁女,她们没有资格来跟她儿子分身家。 顾诚煜看着她,似懂非懂地点头,高兴地笑着说:“家里一切得东西都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