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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脚直接从保镖的身上踩了过去,保镖痛得紧咬着自己的手臂,吭都不敢吭一声。 “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拦我们三爷的路,再有下次,你们就去海里找自己的脑袋去。” 古立川竖起手指,指着他们,善意地警告完赶紧转身,匆匆地追了出去,他可不敢让三爷等自己。 出了酒店外面,习习的夜风吹来,顾倾澜柔软的娇躯微颤抖了一下。 傅君行低头看着她,幽深的眸光充满了怜惜:“冷吗?”他拉开了身上的外套,手臂收紧,把她拥进怀里。 顾倾澜把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低低地轻笑:“你的怀抱像火炉一样,都快把我焐出汗来了,我怎么会冷。”如果她是冰,也会被他融化。 傅君行:“……” 古立川已经开车过来,屁颠屁颠地拉开车门,伸手推了一下俊脸上的眼镜,恭敬地说:“三爷请上车。” 傅君行抱着顾倾澜上了豪华的轿车,他没有放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掌肆意地搭在她的腰上,只是温柔地说:“累了就睡一会吧。” 顾倾澜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味,感觉自己有点醉了,她玩着他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娇艳的红唇泛起一抹妖娆的笑容,轻声说:“贾世康的meimei是你二姐的儿媳妇,你现在公然护着我,你不怕你二姐有意见?” 傅君行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眼眉一挑,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自负的霸气:“我傅君行怕过谁?” “你有……”顾倾澜伸出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住他的薄唇,眸光似水地看着他,得瑟地娇笑了,“三年前,你就被我吓得跑到国外去了。”之后,她有过无数的自我怀疑,难道她就这么差劲吗? 傅君行的身体顿时紧绷了一下,三年前她喝醉酒向他表白,他真的被她吓到了,那时候她还太小,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她,所以他选择逃避,这一走就是三年,他不禁哑然失笑,能够让他变色的,的确只有她了。 “你们男人就是大色痞,都喜欢胸大的,那时候你看我胸小,你就拒绝我,现在我胸变大了,你就想上我。” 顾倾澜抬起拳头轻捶他的胸膛,一脸娇嗔,既可爱又撩人,让男人的眸色瞬间变深了。 在前面开车的古助理,握着方向盘的手差点就打滑了,原来三爷是这样的男人,看到人家小可爱胸变大了,就想吃了人家,呸,禽兽。 他竖起耳朵,等着想听三爷怎么狡辩,但他没有机会听下文了,因为隔音板放下了,他忍不住叹息,这开车没能听点八卦,好可惜啊。 看着男人恣意地把隔音板放下,顾倾澜立即伸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警惕地盯着他:“傅君行,你想干什么?” 不会真的看她的胸变大了,就想跟她负距离交流吧,她重生而来,还有很多事情要搞,感情的事情,她已经往后排队了,她想先搞事业,只要手里有钱,想报仇那是分分钟的事。 看她摆出一副防色痞一样防着自己的神情,傅君行温热炙人的手掌紧握在她的纤腰上,低头,以霸道的王者之姿俯瞰着她,嘲弄地低笑:“跟我上了车才问这种问题,是不是太晚了,嗯!” 那一声不怀好意的嗯,充满了危险和侵略气息,顾倾澜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清澈的眸子氤氲着一抹水雾,微咬红唇:“傅君行,我和凌锋的事情还没解决,你不要乱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碰触,把她受罪的红唇在她贝齿下解救出来,低沉的嗓音邪魅地说:“澜澜,你咬唇,是想让我心疼吗?” 他现在要带她去的地方,就是要解决她和傅凌锋的事,他不允许她跟任何男人有关系。 顾倾澜白皙的脸颊顿时刷的一下子红了,拳头轻捶他的胸膛,嗓音低哑地抗议:“讨厌,我才没有……” “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心疼了。”傅君行苍劲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的下巴,霸道地攫住她的红唇,邪肆地热吻。 三年了,压抑在心底里的情潮就像山洪暴发似的,迸射出了无数的热岩,想把怀里的小妖精融化。 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眸里燃烧起了燎原的烈焰,顾倾澜氤氲着水雾的美眸凝视着他,脑海里再次出现了上一世有些模糊的记忆。 这么熟悉的怀抱,这么熟悉的味道,在她最彷徨无助的时候,他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地哄着她:“澜澜,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澜澜,我的澜澜……” 那是在精神病院里发生的事,那时候她不认得他了,但在他极有耐性的温柔下,她开始慢慢向他敞开了心扉…… 她临死前都不记得,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些零碎的片段却记得特别清楚。 男人温暖的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耳边响起了男人邪肆的低笑:“澜澜,这种时候,应该专心点。” 顾倾澜闭上眼睛,伸长手,搂住他的脖子,把柔软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身上,直到没有半点的空隙,她有些青涩地回应着他的热吻,已经酥了的心,不断地喊着傅君行的名字,原来在精神病院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煎熬,他一直在保护她。 此刻已经是凌晨,奢华的加长版轿车停在了傅家的大门前,古立川坐在驾驶座上,有些坐立不安了,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也不敢动,三爷该不会就这样在车上把人家给啃了吧,太禽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