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双美脚的包围下,一只经脉怒张的yin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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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恋足者,或许你们会以为我崇拜女王,然后说一句: 这种人多了 去了。 年轻的女孩也许会因为自己有一双美丽的脚而自豪,认为会有许多男人 拜倒在她的脚下,的确这样的男人很多,但是我可不像她们想的那样。 茵琪就是那种充满自信的女孩,当我第一次在鞋店里看到她时,她就像一位 骄傲的公主,矜持地坐在靠椅上试穿着她的水晶鞋。她的脚完全可以成为她骄傲 的资本。她是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孩,而在这初夏的季节,被棉袜捂了一冬的一双 小脚更是白嫩,脚背娇嫩的皮肤下,青蓝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十只脚趾晶莹剔透, 脚趾甲上涂着透明的趾甲油,胖嘟嘟的脚趾头时不时翘一翘,露出粉红的趾肚, 随着趾头的动作,脚背上的脚筋突起,把皮肤挤出些许皱纹,更显得俏皮可爱。 仿佛是知道我的心思一般,她抬起了修长的腿,把左脚放在面前放着的一张椅子 上,让一名店员替她试穿鞋子,这就让我看到了她的脚底,前后脚掌都是粉红色 的,脚心部分却是更加的嫩白,看得出她很懂得保养,脚跟一点老皮都没有,嫩 红中带着一点微黄。为她试鞋的店员是个20多岁的小伙子,恐怕他也是第一次看 到这样美丽的女孩,这样美丽的脚,脸涨得红红的,女孩却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 咯咯笑着接受小伙子笨手笨脚的服务。 在她和女伴嘻嘻哈哈地拎着一大堆购物袋走出商场的时候,我略施小计就拿 到了她的钱包,里面对我有价值的除了她的身份证以外,还有一张信用卡。虽然 在她购物的时候,我就猜测到她的财务状况不太乐观,因为她买的东西虽然都是 名牌,可大部分是打折的商品,但是在我查询了她的身份证和信用卡后,仍然吃 了一惊,原来她是本市一名着名富翁的女儿,该富翁的穷奢极侈曾是全市有名的, 但那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位富翁已经于两年以前宣布破产,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女 儿如此穷酸的原因。看来虽然家境破落,但是多年养成的奢侈习惯仍未改变。信 用卡上的帐目显示出每个月都会有一笔钱汇入她的户头,我查询了来源,竟然是 一家着名的恋足网站。打开网站,我轻松地找到了她,原来她是这家网站的专职 模特,看来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了解了她的这些情况以后,我对自己将要做的事信心大增。其实我一直是一 个另类的恋足者,对于女孩的玉足,我幻想的不是被它们踩在脚下,或者舔食鞋 袜,而是将它们砍下来把玩。当然,这是一件犯法的事,但是我相信金钱的能力, 我的名字或许不为人所知,但是我的财力却是勿庸置疑的。现在有这么一个理想 的对象出现了,我当然不能错过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茵琪的户头打进了十 万元,接下来就是观察她的反映了,最初的几个小时,帐户上毫无反映,显然她 还没有发现,然而从第一笔支出到十万元用尽,仅仅过了两天时间,很明显她是 以为天上掉下了馅饼,然而她不知道,这不过是个鱼饵而已。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不用赘述,吞下了饵的鱼儿,面对更大更香的饵料 毫无反抗能力,我仅仅付出了公司一个月的利润,就得到了她的一纸契约。对于 这种用金钱收买rou体的方式,在我不是第一次,在她,当然也不会是第一次,只 不过这一次稍有不同。 约定的日期到了,在郊外一所别墅里,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了我的卖家, 这次的她与在鞋店中大有不同,微微颤抖的语调和苍白的面色我见犹怜,但是巨 额的支票和精良的假肢让她稍稍平静了下来。在契约上签字的时候,她犹豫了一 下,但是终于签下了名字。手术室和医生护士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我没有让麻醉 师给她做全身麻醉,让她胸部以上仍然保持知觉,尤其是大脑的清醒,不过这并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她的要求。 以我能得到她三分之一的小腿。主刀医生是我重金聘请的,技术娴熟,看着鲜红 回到了楼上的房间,我心里只有眼前的两个尤物了,房间是我精心布置过的, 拿起左脚,已经略有些凉了,我温热的手掌感受这冰凉光滑的皮肤,就像在抚摸 为她并不认识我,当然,主刀的医生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她全身赤裸地 红润,而是微微发黄,那是一种嫩黄的颜色,让这双脚看起来像是象牙雕刻。我 的血rou和粉白的骨头在他的动作下逐渐分离,我的下身也起了微妙的变化。伴随 不会有人来打扰我。 但是盈盈的泪光清晰可见,我不由得心软,把托盘放在她手边。 了来。在走过手术室的时候,手术已经接近尾声,后面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 弱无力。我脱下塑胶手套,轻轻地抚摸着这一对尤物,温润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丝 着让人牙酸的电锯声,茵琪的一只左脚落在了托盘里,医生的技术很好,几乎没 有什么血流出来,断口处非常平整,粉红色的肌rou,白色的骨头,黑红色的骨髓, 绸,她的脚趾修剪得非常干净,但是趾甲上擦了红色的趾甲油,我微微皱了皱眉, 下来,我知道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我端着盘子离开了。 的味道不太令人满意。我想起了她穿来的鞋子,还在楼下的手术室门口,于是取 nbsp;当我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并没有多看我一眼,因 医生向我点点头,我知道麻醉已经见效,应该开始了。 我不喜欢这种颜色,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最多一个小时以后,我就可以遂心所 房间里有个很大的鞋柜,里面的鞋袜都是世界名牌,专为性感而设计。遗憾 躺在手术台上,并没有像医院里那样用白布遮掩,这让我可以仔细地观察她的身 的是,她的脚只带着三分之一的小腿,长袜是不能穿了,但是漂亮的短袜也不少。 金黄的脂肪和白皙的皮肤,一切都那么鲜艳。我拿起这件玩具,手感与先前没有 术前的紧张让她出了不少冷汗,鞋子和袜子都浸透了汗,尤其是袜子,在脚心部 种服装搭配着漂亮的鞋子,展示着她傲人的资本。我打开投影,播放的是她拍摄 什么不同,我把它放到电子称上:1173.7克。 的恋足电影,看着她一遍遍的穿脱丝袜和鞋子,挑逗着屏幕前的人,我不禁莞尔。 她穿来的是一双璀贝珂的白色高跟鞋和一双不知品牌的白色长统丝‘袜,手 经开始清理创口和封合了,这不是我感兴趣的,我要的东西已经放在我面前,白 她轻轻抚摸着那曾经属于她的骄傲,现在却变成了别人的玩具,那些留在网 很快,另外一只脚也放在了电子称上:1205.5克,稍微重一些。主刀医生已 我挑了几双鞋袜,放在托盘边上,开始了我的游戏。由于失血,脚掌和脚跟不再 体,可以说,她的身体也是非常美丽的,白皙细嫩的皮肤吹弹可破,娇嫩的rufang 开架在两个支架上,两只如花玉足的脚背自然绷直,脚趾微微跷起,显得那么娇 墙上贴满了茵琪的照片,当然都是那家恋足网站上的,照片里的她确实迷人,各 欲地装饰它们。我重新戴好手套,用镊子轻轻刺了刺她的脚心,她并没有感觉到, 磁盘离开了手术室。离开之前,我没忘记回头看看茵琪,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睁 站上的照片,也就是她最后的回忆吧。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两行泪水滑落 分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轮廓,我闻了闻, 盈盈一握,下身茂盛的黑森林里,粉红色的蜜xue若隐若现,丰满修长的双腿被分 丝绸一般,我把鼻子凑近脚趾闻了闻,有一股汗味,还混杂了酒精的味道,这样 医生并没有从脚踝处下刀,契约上所写的部位是脚踝以上十厘米的距离,所 色的磁盘上的这对美脚让我非常兴奋。在一位防腐技师的简单处理以后,我端着 着眼睛,正盯着我手中的盘子,我才想起来她并没有全身麻醉。她的眼神很迷离, 有一股酸酸的汗味,混杂着皮革的气息, 这样的味道不错,不过我得先把脚上的酒精味去掉。鞋柜旁边有个洗手间,我在 洗手池里放满了温水,但是水池太浅了,于是我把浴缸的水放满,抱着我的玩具 一起洗了个澡。看着它们在水里轻轻飘浮,打着转儿沉入水底,像两只金鱼在我 身边游来游去,时不时触碰到我怒挺的yinjing,真是有趣啊。我一手抓住一只脚踝, 用光洁的脚底按摩着我的全身,轻轻咬着白嫩脚底,吮吸着柔嫩的脚趾,拿两只 脚夹着我的yinjing,做着脚交,在快要爆炸的快感中,我把nongnong的精’液射到了它 们身上。 洗完了澡,我用一块大毛巾把它们仔细擦干,洗干净了的两只美脚散发着热 气,更加莹白剔透,而且没有一丝异味了。我拿起茵琪穿过的丝袜,仔细地给两 只脚穿上。丝袜套进只带着三分之一小腿的脚以后,还剩下很长的一截,我拿起 袜口,把两只脚拎了起来,丝袜的弹性很好,两只脚一上一下的晃动着。我把手 举高,穿着丝袜的玉足在我面前微微晃动,我嗅了嗅,味道不错。璀贝珂的鞋子 还是不错的,看来她为了今天,穿上了最好的鞋子。这是一双36码的半高根鞋, 鞋头封闭,后跟开放,用一根细带做搭扣,属于庄重典雅型的,我想起她拍的一 部电影就是穿着这双鞋。果然,我找到了那部电影,电影中她穿着这双鞋在公园 里游玩,风情万种,美艳动人,那时候的她可有想过,她的美脚会被一个完全陌 生的男人拿在手中,恣意把玩? 我把两只长统袜的袜脚打了个节,连成了一体,挂在脖子上,像不像一条项 链?丝袜在脚的重量下被拉长了,正好让脚能碰到我的下身,穿着丝袜的脚碰到 yinjing的感觉和刚才不同,略有些粗糙,这种感觉让我马上又勃起了。随着我的走 动,两只美脚上下搓动我的yinjing,那种感觉真是美妙。站在镜子前面,我看到自 己下身的样子,在一双美脚的包围下,一只经脉怒张的yinjing挺立着,随着心脏的 搏动微微颤动,活物因死物的刺激而激动,我不禁哑然失笑忍住下身的冲动,我 把 项链 解了开来,拿出两只沾饱了丝袜气味的脚来。现在它们更加冰凉了, 掰动脚趾,略有些僵硬。托盘边上摆放着崭新的鞋袜,我拿起一双淡蓝色的蕾丝 短袜,给两只美脚穿上,然后又套上了一双粉红色的搭扣皮鞋,一眨眼,它们就 变成了一对小女孩的脚,短袜上带着卡通图案,皮鞋是平跟圆头的那种,我拿起 相机,给它们留下纪念。随后是黑色的细带高跟鞋配白色网袜,高高的鞋跟把足 弓扳成出诱人的曲线,我忍不住捏住鞋跟把整只右脚抬了起来,从鞋底看去,光 洁白嫩的脚底和嫩黄的脚跟在白色网袜的衬托下更显得迷人,我用嘴咬住鞋跟, 近乎透 明的脚趾上,殷红的趾甲油鲜艳夺目,竟然美艳异常。我洗干净了一只玉足,举 在面前仔细欣赏着,光滑的皮肤上,水珠点点滚落,更显得晶莹剔透,五只圆润 的脚趾娇弱无力,脚心与脚跟的曲线浑然天成,我凑近闻了闻,没有一丝异味, 我突然觉得有些遗憾,就这样吃掉它们太不过瘾了,不过很快,我就有了主意。 我拿来了她穿过的那双丝袜和鞋子,美脚的最佳调味品就是它自身的味道, 我把里还带着水珠的玉足套进了丝袜里,再给它们穿上了鞋子,这样烹饪它们的 时候,袜子和鞋子里的味道就会进入rou里,哪才是真正的美味啊。厨房里有专门 的透明旋转蒸锅,我在锅里加满了水,最后亲吻了哪双美丽的尤物,把它们放进 了锅里。蓝色的火苗舔噬着锅底,慢慢的,白色的蒸汽充满了蒸锅,透明的蒸锅 里,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慢慢旋转着,在越来越浓的白色蒸汽中若隐若现,空 气中也弥漫着玉足的香味,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 终于,揭开锅盖的时候到了,一片蒸汽弥漫中,两只晶莹剔透的美脚立在蒸 锅里,丝袜已经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而鞋子不愧为世界名牌,仍然没有明显 的变形,我忍不住忘形,直接用手去拿,自然被烫了一下,只好用筷子夹起袜跟, 才把它们拎了出来,放在了餐桌上。我看着餐桌上的美味垂涎欲滴,穿着丝袜和 高跟鞋的脚依然完美,不同的是现在它们散发着阵阵热气,空气中充满了奇妙的 香味,我小心拿起左脚,慢慢地把脚掌从鞋子里抽出来,香味更加浓郁了,包裹 在湿漉漉的丝袜里的玉足完全没有变形,我仔细地剥下丝袜,这只蒸熟了的香rou 就躺在我手中了。 蒸熟的美脚颜色变得暗了些,皮肤上渗出的油脂让它看起来更加光洁诱人, 我小心地在脚底咬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香味直冲口鼻,女孩脚rou的香味混合着丝 袜上的汗味和鞋子上的皮革味,真是美妙啊,脚心的rou非常嫩滑,入口即化,粘 粘的汁液顺着我的嘴往下淌,我舔了舔嘴唇,咬下了一只肥嫩的大脚趾,我没有 急于咀嚼,而是慢慢含着,吮吸着美味的汁液,用舌头舔食着,最后才慢慢的咀 嚼,女孩的脚趾真是嫩啊,我连骨头都咬碎吞下去了,剩下的四个脚趾略小,但 是也很有嚼头,脚背上rou比较少,但是那里的皮肤是最嫩的,脚跟的rou最厚了, 味道也最浓郁……我完全陶醉在这样的美味里,等我回过神来,桌上就只剩下一 小堆骨头和五片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趾甲了,我仍然意犹未尽,拿起剩下的右脚又 啃了起来,这次我就慢得多了,更加充分地体验了美脚奇妙的味道…… 深秋的夕阳映红了天边的彩霞,反衬着灰暗的大地,更显的萧索荒芜。一条 灰白的公路笔直穿过田野,挑起两边的地平线,仿佛是大地的一道伤口,我就驾 sp;着明月,我忽然有种如在梦里的感觉。然而门打开了,她就在门里对着我微笑, 就像一个久别的朋友那样:「你来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本人,看上去比实 际年龄更年轻,她乌黑的长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洗过澡,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 裹在浴袍下的身体修长而且健美。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她却轻轻地躲开了:「急 什么呢,反正这一切就快是你的了。」我这才清醒过来:「对不起,我差点违反 了约定。」「你记得就好,晚餐已经做好了,就等你来了。」客厅里已经布置好 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我以一个美食家的身份夸奖她的手艺,她却谦虚地笑了:「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得自己下厨了。」「放心吧,我会 做好我的工作的。」一牵扯到这个话题,气氛就变得沉闷了,我们默默地吃完晚 餐,然后互道晚安,她就回到楼上去了,我则躺在浴缸里,慢慢地回想着。 我和她是在网络上认识的,当我第一次收到她的邮件时,我还以为是谁在恶 作剧,可她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是很严肃地和我讨论死亡的问题。她是 在我常去的那个网站找到我的邮件地址的,她说看过我写的一些文章以后,受到 了很大的触动,终于下定了决心与我联系。她的第一封信是这样的:从小开始, 我就幻想着死亡。也许其他人都害怕死亡,可我却一点也不,恰恰相反,我渴望 死亡的降临。我在家里的花园里种了一片玫瑰,每到盛开的时候,多么美丽啊! 可是一旦枯萎,美丽就变成了丑恶,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老太婆,躺在床上等 死,我要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用最痛苦但又最奇特的方法,把那 一瞬间变为永恒!说实话,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她和我 是那么的相似,我们对于生命和美的理解都那么与众不同,所以在通了将近一年 的信以后,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在这美丽的天鹅湖畔帮助她走完她生命的最后一 段路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离开了小岛,去取回我放在车上的器材,那是一整套精简 过的手术器械,我将用它来完成她的心愿。等到我把器材运到岛上时,她已经在 码头上迎接我了。在她的协助下,我很快就把器材组装完毕了,这期间我们聊得 很开心,她给我说起以前的一些趣事,我也和她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但是终 于要开始了,气氛又变的沉闷,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现在 后悔还来得及。然而这句话却仿佛使她下定了决心:「不,我不后悔。」「那么 开始吧。」我说。第一步是体检。首先我要说的是,她非常健康,如果我还在医 院任职,我就要在体检报告书上写下:性别女,年龄24岁,身高171 公分,体重 57公斤,心肺功能健全,无遗传病史,无手术史,健康状况良好,另外作为一个 保持清醒是很困难的,但是一种新发明的药物克服了这种困难,它可以抑制麻醉 剂在大脑某部分的作用,从而使人保持清醒。「我要开始了。」我说,她微微点 了点头,把头侧向一边,那里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从里面她能够清楚地看到手术 的全过程。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我的工作。当我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 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睛,从里面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感情。虽然我很快就把注意 力放到了手术上,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在望着我,望着她自己,眼 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切开自己美丽的rou体,冰冷的刀锋划破柔软的肌肤,看着自己 的大腿在寒冰般无情而精确的手术刀下一点点与身体分开,她会想些什么呢?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刀在我的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饥渴地吞噬着毫无知 觉的rou体。我仔细地割开肌腱,切开淋巴,锯断骨头,最后缝合血管,处理创口, 给她注射。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的右腿就放在托盘里, 由于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托盘壁上,从断口处可以看到金黄的脂肪,暗红的肌rou, 白色的肌腱以及黑红色的骨头。仍然鲜活的肌rou突然受到重创,失去了拉力的平 衡,开始收缩了,不利于血液排出,于是我拿起准备好的布带系住脚踝,吊在手 术室的床架上放血。吊在床架上的腿打了几个旋,轻轻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趾还 在微微抽搐,仿佛很不满意它的命运。它的主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 丝表情,我想她应该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接着完成我的工作。放血的速度很慢, 于是我用按摩来加快速度。由于刚刚离开身体,她的腿还很温热,我的手不知不 觉变的温柔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抚摸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 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肌rou结实而有弹性,柔嫩的脚趾和脚跟仍然是绯红色的, 洁白的脚心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随着我的按摩,代表着生命的血液逐 渐与rou体分离,这块曾经鲜活的rou体慢慢变成了灰白。我感受着手心中温度的变 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放完了血,我提起装血的桶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突然发 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不,不是盯着我,而是她自己那条挂在床架上微微晃动 的腿。我很惊讶,经过这样的手术,纵然有药物的作用,她也不应该还能醒着, 但是很快我就更加惊讶了,她竟然勉力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躺下,她很不 情愿,嘴里低声说着:「给我……把它给……我……」我明白了,她是想要回她 的腿,虽然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怎么能拒绝她呢?我把被她抛弃的 那一部分解下来,,她用尽全力紧紧搂住,就像搂着最心爱的娃娃,生怕被人抢 走,她用guntang的脸抚摩着冰冷的脚掌,近乎疯狂地吻着自己的脚趾,满脸泪痕… …很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我轻轻地掰开她的手臂,把那条腿拎了出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