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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主要是夏家太后总爱嘴里嫌弃她,让她对此产生莫名执念。 这边母女情深,另一边,奚巧香久久不能从刚刚的暗杀中回过神来,她满脸泪痕,委屈地哭了起来。 然护花使者解奕昏迷中,不能过来看他。 而杨书宇天性善良,本是医生,解奕情况危急,自然没空去关心她。 至于梁丘伟,他还陷入纠结中呢。 夏今听着耳边哭哭啼啼的声音,皱眉,她看了奚巧香一眼,灵光一闪,转移话题道: “韩少庄主夫人,你的鼻子似乎——歪了?” 话音刚落,奚巧香的哭声顿时停止,她慌忙从蓝色包裹中拿出一枚小的梳妆镜,仔仔细细照了起来。 不是关心那丝血痕,而是看自己鼻子有没有变形,面貌有没有变丑。 似乎有点?这里可没有整形医院。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鼻子上,轻轻摸来摸去,简直全神贯注投入其中。 现场顿时清净下来,其他人默默松了一口气,包括梁丘伟他们,因为他们实在不太擅长哄哭泣的女孩子。 角落中的利剑,是普通的剑,没有什么标志,也不是暗杀更常用的箭,上面并没有抹稀奇古怪的毒。 夏今托腮,回忆着刚刚的一幕,似乎哪里有些怪怪的。 那林中的敌人的目标,似乎不是奚巧香的性命,那是什么? 夏今看着一地五颜六色的彩虹糖,有了某种大胆的猜测。 此时,杨书宇再三诊脉后,又查看解奕五官身体,终于确诊下来,然结果似乎很不好。 他紧皱眉头,看向解奕目光有些不忍和同情,叹息一声,道:“解少侠似乎中了钩吻蔓之毒。” 这可是无解之毒,三十多年前,害了多少武林人士的性命,如今竟然重出江湖,必将又引起一阵血雨腥风。 钩吻蔓吗?果不出她所意料。莫非这钩吻蔓真和彩虹糖有关?这奚巧香也不像是扮猪吃老虎呀。 夏今接着问道:“服下钩吻蔓后,需要运转内力才能发作,解奕他最后一次使用内力是?” 确实,弄清楚时间,就知道他是吃了何物中毒。 梁丘伟回忆道: “用膳之前,解奕是有用过内力打猎。而其后,他只吃过烤rou。喝过几口清水和奚姑娘的牛rou干、糖果。” “时间还可以更近。”杨书宇补充道,他一边回忆,一边细细描述: “在奚姑娘取蓝色包裹的同时,解奕有动用内力,那之后他就没吃过烤rou以及喝水,对了,他在吃完牛rou干后,还有用内力烘干柴火。” 三人一小孩同时把怀疑的目光,定向满地的彩虹糖。 “不可能!彩虹糖怎么可能有毒,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奚巧香一边捂住鼻子,一边不可置信地尖叫。 “奚姑娘,我们并不是怀疑你,毕竟大家都吃了这糖果,它也确实美味。”杨书宇温柔安慰道, 他看了一眼躺着的解奕,又道: “糖果都装一个罐子里,哪颗有毒很难分辨,说不定这下毒之人是为了暗害你呢?奚姑娘,我只是想问一下这包裹你之前是放在哪的?” 空间啊! 除了几次晚上在卧室,因为嘴馋而偷吃它,她基本不拿出来,但是涉及到这秘密,她该怎么讲出口? 奚巧香吱吱呜呜道:“它一直放在蓝色包裹中。” 杨书宇分析道:“那说不定是在我们下马用膳的间隙,幕后敌人偷偷靠近解少侠的马,将□□放入其中,害其中毒。” 借他人自动找到原因,奚巧香慌忙点头,她就怕他们说这毒是她下的,亦或是牵扯出空间来。 至于它为何有毒,以她的脑子,真的想不出原因,只要不关她的事,能躲一关是一关。 对此,夏今挑眉微笑,她只能分析出一件事,看来这位穿越老乡的空间已经暴露在别人眼中。 “夏前辈!” 丛林中陆陆续续走出三人,是宁丹丹他们回来了。 见三人皆平安无事,夏今忍不住微笑,问道:“你们没事吧?” 见她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这个,宁丹丹等人心头一阵暖意。夏前辈虽然爱作作剧,又毒舌又暴力,但对朋友亲人,是真心的好。 不等他们感动完,夏今又道:“还好没缺胳膊断腿什么的,不然还得浪费我游玩的大好时光。” ......夏前辈一点都不好! 步文成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叙述道:“夏前辈,隐藏在暗中的人轻功很高,我们追出去时,他早已经消失不见,留下些微痕迹,只凭这些,我们很难判断他是谁。” 奚巧香似乎想到什么,她躲在杨书宇的背后,出声: “夏jiejie你身上那么多□□,我都看见了,说不定那钩什么蔓就是你下的。什么幕后之人,说不定根本没有,或者是你的属下。你下毒,就是为了毒死我们,所以才不愿接受我的好意。” 彩虹糖的事情让奚巧香很没有安全感,她习惯性想要找一个垫背的,转移注意力。 梁丘伟厉声道:“奚姑娘,不要在讲了。夏前辈若要害我们,根本用不着□□。” 边说,他却把奚巧香往后护着。 显然他还没忘记画舫那段记忆,这位夏前辈实在太过暴力。 奚巧香愤愤不平,杨书宇也出声道:“奚姑娘,事情为弄清楚之前,不要往下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