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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有十分的把握……”她再擅谋算,如今牵扯的,也是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是社稷江山,她不觉得一夕之间,就能有法子解决,但不管如何,这件事她一定要去做。 魏卿卿看着刘全福,目光定定:“再等三日,若是二爷还未回来,我们上京!” “这太危险……” “等我上京之后。你再告诉大哥,只怕要做好准备了。”魏卿卿沉声。 刘全福自然知道是做什么准备,做好大兵压境,逼赫连紫风放人和给解药的准备了! 京城…… 赫连紫风看着南平带回来的一个个穿着魏卿卿的衣裳,却不是魏卿卿的六七个女子,俊美非常的脸阴沉的可怕。 “她发现了。”赫连紫风开口,声音犹如沙子刮过一般嘶哑。 南平顶着赫连紫风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 “应该是,奴才查问过手底下的人,并无旁的地方出纰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 “太滴水不漏了。”赫连紫风想起那个目光透亮的女子,他怎么就疏忽了,她是有多聪明的,这样滴水不漏,岂是五皇子做得出来的? 她猜到了是自己,才会这样冷静,迟迟不从容海的羽翼下出来。 南平也反应了过来,却带了几分得意:“不管如何,她总会出来的,国公夫人身上的毒,非奴才不可解,现在容彻被我们困死,她绝不会让容海出来冒险,所以就只有她自己过来了。” “容彻当真让你困死了?”赫连紫风危险的看了眼南平,容彻如今不声不响就被困住,也太奇怪了。 但他又不像是狠得下心隐瞒卿卿的人,毕竟卿卿还怀有身孕。他不会不知道这些消息对卿卿来说意味着什么。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赫连紫风一时也想不透,外面传来消息,说新帝要在宫中设宴,请他过去。 赫连紫风闻言,头微微一偏,放在茶几上的手刚好撑住:“设宴?” 淡淡二字,已是无尽的嘲讽。 来邀请的太监面色一阵青白,连忙躬身:“奴才传了话,这就退下了。” “告诉他。本王会去。” 赫连紫风说着,仿佛要去的不是一场鸿门宴,而是小孩儿的过家家。 太监感觉到那股似有若无却萦绕周身不散的杀气,也不敢再说,连忙退下了。 退出来时,他还直犯嘀咕:“这逍遥王阴气沉沉跟个死人似的,那双眼睛也妖异的厉害,还好洒家只是传他入宫赴宴。” 说罢,就上了马车赶忙走了。 却未发现暗处。一双锐利的眼睛如狐狸般眯了起来。 那太监一走,南平便从府里出来了,身上带着些许狠厉,吩咐完旁人之后,便转身走入了隔壁的巷子。 却不想刚进入巷子,便感觉身后一阵杀气传来。 那股猛烈的杀气和剑气,他只来得及堪堪回了几招,就被来人一刀架在了脖子上。 在他的项上人头彻底跟身体告别之前,他终于看清了来人,却是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脑袋便咕噜噜滚落在地。 夜色稍深,赫连紫风不见南平回来,便知他已经出了意外。 “京中的高人。” 赫连紫风兀自换上华服,缓步出了府,又踏上了马车,微笑:“竟是我疏忽了,既如此,新帝陛下只能过过今晚这繁花似锦的好日子了。” 说罢,马车缓缓而动,而暗处听到赫连紫风这番话的人,也微微沉了心。 此时京城另一处。 葛老瞧着被他打晕的魏浔,一连叹了三口气:“老头子我是遭了什么罪哦,我说容彻,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吧,我已经把魏虎那个愣头青给教导出来了,你怎么又叫我管这个书呆子?” 刚摘下遮面面具的容彻走进来,顺手用帕子擦了带血的剑,浅笑:“葛老这是什么话?我们这是朋友之交,生死之义。” 葛老简直气得说不出话,容彻这厮,竟是要把他这辛苦都要说成是白干活不成! “下次让你媳妇儿多给我酿几坛子美酒,这次要不是我赶过去,你的小命早没了,你这白眼狼。”葛老哼哼。 容彻但笑不语,眉心却是一片冰冷。 就算葛老这次不去,他也不至于丢了命。只不过确实耽搁几日,不可能这么轻易瞒过赫连紫风的眼线到京城来罢了。 说着,他拿出从南平身上搜来的解药递给葛老:“劳烦您跑一趟,将人和药,都带过去。” “那卿卿呢,你就不带句话给她?”葛老问。 提起魏卿卿,容彻的心沉了沉:“与其让她知道我在京城,你不如说我还被困在阳城。” “她怀孕了,的确不知道你在这儿做孤胆英雄的好,万一你一个不慎死翘翘了,我们还能先瞒着消息,骗她平安生下了孩子再说,省得她一时怒极攻心,伤了身子。” 葛老没好气的说着,就将药往怀里一塞,把魏浔跟扛麻布袋似的往肩上一甩,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院子里。 容彻没有反驳。拿着剑静静在院子里站了会儿,便回去换了身衣裳,直奔京城某处而去。 而这时,魏将军府。 魏素素辗转得知容彻一行撤往东洲的时候,就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素素,你真要奔波去东洲?你去了又能怎么样,那容彻是个没心肝的,你去了只会自取其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