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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池扬却不喜欢容锐章,即便容锐章的外貌家世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 “你想干什么?给我滚开,你敢碰我试试……” 池扬开始乱挥鞭子,却被容锐章一把抓住了鞭子。 池扬想抽回来,容锐章干脆一把将她扯了过来,手也直接钳住了她的腰,看着一脸不喜的她,冷哼:“郡主这是怎么了,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下官岂敢将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你放开……”池扬摇摇头,感觉意识好似渐渐清晰起来,手脚的力气也在慢慢恢复。 她自幼习武,虽然功夫一般,但力气却很大,即便是比她大了几岁的容锐章,一时也差点被她挣脱。 容锐章见事已至此,怎么可能放手? 娶了池扬,丞相府一定能更上一层,他也不必如现在这般,被个国公府压上一头。 “郡主许是今儿宴会高兴,多喝了几杯。”容锐章的手探到她腰间摸住她的腰带,下一秒便要扯开,却是这一秒的时间,洞口一道轻呼已经传来。 “郡主,丞相?” 徐瑶本来是要看池扬郡主怎么让魏卿卿出丑的,却没想到,刚来,竟看到跟容锐章搂抱在一起的池扬。 她也是脑子僵了,急急忙忙又撇开眼去,道:“我……我这就走……” “别走……唔……” 池扬话未说完,就被容锐章捂住了嘴,而徐瑶已经脸红心跳的急急忙忙往回走了。 池扬第一次感到了害怕,瞪着眼睛使劲的要踢容锐章,容锐章却没给她机会,直接将她压着抵在了墙壁上,问她:“郡主怎么了?脸上guntang的很,你是随着魏卿卿一路来这儿的吗?” 魏卿卿忽然消失。容锐章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陷阱他不会跳进去,但池扬郡主这块肥rou,他也不想放过。 提到魏卿卿,池扬眼泪瞬间下来了,一定是魏卿卿故意害她! 她忙点点头,容锐章这才道:“我也是被魏卿卿骗来的,看来我们都上了她的当了。不过郡主,我看你面色不好,兴许是被下了药,所以方才才扣留住你,以免你我都被人白白利用了。” “真的吗?”容锐章略微松开手,池扬便急急问道。 容锐章点点头,又温柔的安抚道:“不过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说说。” 说完,容锐章抽出自己的帕子给了池扬,示意她擦擦眼泪。 池扬看他已然后退了几分,这才将信将疑的接过了他的帕子,但帕子上的香气,跟她方才被呛住时闻到的香气一模一样。 池扬不是白痴,手顿时一僵。愕然望着容锐章:“这帕子上的味道,跟我方才闻到的一样?” “一样?” 容锐章垂在袖中的手瞬时紧握,没想到魏卿卿居然在这里还摆了他一道。 这帕子上根本没迷药,只是有他常用的熏香味道而已,他真正的迷药在此刻他手心里,这本来是要对付魏卿卿用的。 池扬见他迟疑,想都没想,扭头就跑出去了。 容锐章心道不好,同样提步要跟去,却听身后,他思念许久的魏卿卿的声音终于传了来。 “我与相爷做个交易如何?”魏卿卿定定看着气急败坏的容锐章问。 “你还敢跟我提交易?”容锐章要往魏卿卿的方向靠近,外面却传来龚常的声音:“相爷,郡主刚才一出去,就遇到了结伴往这儿来的诸位夫人们。” 容锐章脸黑得要滴出水来,回头冷笑看着魏卿卿:“我一直知道你恶毒,没想到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魏卿卿,你是恨我这么多年疏忽你了吗。 没错,我自娶了你进门后,就纳了不少妾氏,但你如何不反思你可曾尽到过妻子的本分,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哪一条你做到了,做好了?” 说罢,容锐章以为魏卿卿会愤怒,会羞愧,会认识到自己这么多年冷落她的原因。 却万万没想到,魏卿卿看着他,只是薄凉的一笑。 这种不在掌握的感觉,令容锐章觉得糟糕极了,不过现在他知道,不是继续跟魏卿卿纠缠的时候:“你若还想江婆婆活着,今晚自己到相府来,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兴许能让她少受些折磨……” 说着,容锐章便要离开,却听魏卿卿依旧冷冷淡淡的站在原处,问他:“方才我不是说了,要跟相爷做个交易么?” “你也配么……” “我不配。但我想,堵上章老夫人那座贞节牌坊,或许堪配!” 魏卿卿冷漠看着眼前这个自负的男人,既然不管自己承认不承认,他都认定了自己就是曾经的结发妻子,那她也不必再遮掩,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第六十章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容锐章脚步停滞了一下,回头看着魏卿卿,却是魏卿卿下的通牒。 “江婆婆一把年纪也该活够了,看在她伺候过我几年的份上,我愿意留她活命,但如果相爷不稀罕章老夫人那座牌坊,尽可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魏卿卿说完,就往山洞内走去了。 容锐章怎么可能不在乎母亲那座牌坊? 因为那座牌坊,朝臣们每每提起死在大牢里父亲的罪过时,自己都能借此挡回去,若是没有,自己再朝堂上,岂不是如同没了盔甲的大统领? “魏卿卿,我要真杀了她呢?”容锐章在赌魏卿卿会不忍,但魏卿卿却是扔下一句:“相爷不是说我恶毒么?我一直都是这么恶毒的,一条老命,相爷觉得值得我牺牲我自己么?况且眼前,还有一段大好的姻缘在等着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