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你说喜欢我,又让我难过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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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焕叫人找来医药箱,“给傅少上药。”

    “是。”

    傅航舔了舔嘴唇,“拿的是什么药?”

    “是消炎愈合的药。”

    “不用这个,有没有能叫伤口不愈合,烂的更深一点的?”

    “没有。”

    对上傅小公子要吃人的眼神,急忙补上一句,“这个真没有。”

    谢景焕好笑的看着傅航,“我那儿有,你想用?”

    “拿来。”

    谢景焕当即就给杜封打了电话,“那一管药还留着没?”

    杜封有点懵逼,“什么药?”

    “我母亲找的医生给我开的那药。”

    “哦,还留着。”

    想起来那庸医开的药,他就恨的咬牙切齿的。

    如果不是白白的涂了几天那药,大少也不会最终闹到住院的地步。

    “送到武馆过来,傅小公子要用。”

    杜封也算是见识了。

    他看着傅航面不改色的往鲜血淋漓的口子上洒药,而且还似乎觉得不够,用纱布包了两圈,把伤口缠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谢景焕靠在墙边,“阿航,帮我个忙。”

    “说。”

    “你约骆念出来吃个饭……”

    傅航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想叫我帮你撒谎?说什么,那天晚上你跟我在一块儿?”

    “不是,该怎么说怎么说……”谢景焕说,“该知道的,她都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她也不知道,别的,我会解决。”

    傅航倒是看不懂了。

    “你们俩现在算是好着,还是分了?”

    谢景焕薄唇动了动,低头含了一支烟咬着,吐出两个字,“耗着。”

    ……

    骆念开始着手办手里那个大项目——绿野项目。

    她叫倪朵又深入的查了资料。

    原来,这块地是骆氏在去年谢景焕还在骆氏任职总经理的时候竞标到的。

    不过,这样一个好地段,竞标的价格却并不算高,只能是一个中等价位。

    这就是一块肥rou了。

    原来应该用金盘子装,结果现在用了银盘子。没想到,到手却成了破铜烂铁。

    这块地如果能够再度启动的话,会利润率很大。

    骆念带着倪朵去了一趟停滞的工地。

    正值正午,头顶的大太阳几乎能晒的人脱一层皮。

    倪朵踩着高跟鞋跑去工地外面推车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农夫山泉,“副总。”

    骆念拧开盖子喝了两口,手扶着额朝着只挖了个地基的施工地看了两眼,“哪里死过人?”

    倪朵已经调查清楚,便带着骆念来到了地基西边。

    “这里,盖楼的时候,发生了小型爆炸,一死一伤,然后工程就停下了。”

    “为什么会爆炸?”

    “官方说法是偶然,事后负责人被判了三年,另外一个合伙人卷了钱跑了,现在还有很多已经交了首付的人在闹,可是公司里实在是拿不出这一笔钱来,也没钱盖楼。”

    这就是死循环了。

    骆念边走便说:“你看,我现在有这样一个设想,既然是楼盘停滞,是因为这里面死了人的话,别人都因为死过人不吉利,所以不来这边买,买过的想要退,可是如果是有风水大师在这边查到了吉瑞,或者是放了一点汇集福气的东西的话,你说,会不会有人来这里买房子?”

    倪朵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可以啊!”

    现在买房子的人,图的都是一个吉利,就算是不全信,半信半疑也就够了。

    就比如说,十八层总是比别的楼层卖的便宜,因为借了十八层地狱这样一个晦气的称呼,但是如果把第十八层写成17A,心理上也就更容易接受。

    骆念点了点头,“我给你个电话,你去找一下这位大师。”

    “是。”

    “投资的话……”

    骆氏现在最缺的就是流水的资金。

    这块儿,还是得她想办法。

    骆念被晒的头晕,叫倪朵去开车,她站在一棵才种下半年的小树苗下面乘凉,眯着眼睛看着被太阳照的发白的路面。

    忽然,前面停下了一辆红色特别sao包的跑车。

    驾驶位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了戴着一副蛤蟆镜的傅航的一张脸,“上车。”

    骆念走过来,敲了敲车顶,“傅小公子,有钱啊,又换了一辆。”

    “我有的是钱,没办法,只能烧钱玩儿。”

    败家子就是这么练成的。

    “你上来不上来?不上来我走了,热死了。”傅航一脸的嫌弃。

    骆念朝着后面开车过来的倪朵摆了摆手,“我坐傅小公子的车,你先自己开车去公司吧。”

    她一上车,还没系安全带,傅航就已经发动了车子。

    “你跟景焕到底怎么回事?”

    骆念系安全带的手顿了顿,面不改色的系好安全带,“他怎么跟你说的?”

    “什么都没说。”

    “哦。”

    傅航:“哦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骆念说,“那天晚上,你打电话,其实是本以为谢景焕跟我在一块儿的,是吧?可是实际上呢,跟他在一起的,不是我,是骆丽娇,他们滚床单了。”

    “不可能!你看见了?”傅航反问。

    “我看见他们上了同一层楼进了同一间房,还呆了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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