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我在七零养娃种树在线阅读 - 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58节

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58节

    瘪犊子!

    第86章 086   抓个正着

    苏愉也怀疑过有没有其他人的可能, 在不能逮到人的情况下,最能直接判断的就是知道昨晚刘泉在不在家睡觉,那就只能问刘泉的老婆。

    苏愉在犹豫, 她不知道刘泉的媳妇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贸然去问这么个私密问题会不会给她带来其他麻烦 。

    她蹲坐在树的背面, 侧前方一百多米的地方就是刘泉家,她想了想还是打算离开,去问男人夜里在不在家睡觉, 搞不好就被他家里的媳妇误认为跟他有一腿,真闹成那个样子可要恶心死她了。

    她刚走出村子就听村里有人大声喊着什么, 苏愉转过身往回走,就见刘泉被一个女人拿着刀给撵了出来, 周围有劝架的,但都不敢靠近掂刀的女人。

    “你个龟孙子昨晚去哪儿了?钻哪个女人被窝里去了?啊?我多吃碗饭你都翻白眼, 老娘肚子里揣的你的娃你还出去乱搞, 是不是不想过了?”那女人散乱着头发, 气的满脸潮红,挺着肚子扬着菜刀撵着刘泉, 不论他怎么解释都嚷着要去告他乱搞男女关系,“当初是你个龟孙追我屁股后面说好话一箩筐要娶我的, 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老娘就是嫁个放牛的也不嫁你, 你净糟蹋我,揣你的种吃颗糖还要找你要钱,婚前说的让我管钱都是屁话,我还以为你就是抠,没想到你还嫖, 日子不过了,你等着下牛棚吧。”

    刘泉又气又恼,看周围看笑话的人,他恨不得把这女人的嘴给撕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冲女人甩了过去,大声辩白:“你心心念念的都是钱,逼我逼的回家就难受就如意了?给,钱给你,都给你,别再往我身上扣帽子,你想想孩子,为了孩子你也不能胡编乱造。”

    他看女人蹲下身去捡钱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捡起菜刀对村里人说:“艾草她妈胡说八道呢,就是为了掌管家财,你们别听进去了她的瞎话。”

    站在人群后面的苏愉笑了一声,几年过去了,他的反应更机敏了,把这鸡鸣狗盗的心思花在工作上,也不至于一直原地踏步走。

    苏愉没露面,悄声离开。

    “妈,昨晚是谁啊?我都没睡好。”小远吃晚饭的时候问。

    “不知道是谁家的,可能是偷摸去黑市给人送货的。”苏愉很自然的接话。

    “噢,我还以为有坏人呢,我昨晚还怪紧张的。”小远羞涩一笑,“后半夜还做噩梦了。”

    “那儿那么多坏人,有咱家的小黑小花在,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睡,谁敢闯进来非得留下两条大腿rou。”苏愉脸上表情放松,一点没让两个孩子看出蹊跷,他俩个子高但心里担不住事,不过有父有母,孩子就该开朗地长大,不用胆战心惊。

    “我就睡得挺好,小远,下次再害怕来跟哥睡,哥护着你。”平安贼兮兮地拍小远后背,一副老大哥做派。

    小远唾了他一口,不承认他是他哥。

    晚饭结束,两个孩子洗澡回屋睡觉,苏愉看屋里的等拉灭了,她从厨房拿了菜刀也回屋,这次躺在床上她穿着睡衣,没再光溜溜地睡。

    窗下还有两只狗弹痒的声音,她摸着床的另一侧,无声笑了一下,要是男人知道家里又出了事,估计再怎么阻拦他都要换工作回来。但她是真不愿意他为了这种事换工作,窝在家里容易消磨人的斗志,她喜欢有野心有野性的男人,而且她习惯了他一个月回来两次的日子。

    好像有点自私,但她的确更适应这种她当家做主的生活,家里有孩子,家外有男人,固定和美的关系让她舒心,如果宁津天天在家,她不敢保证她会不会觉得腻,会不会觉得他烦人。

    还是现在好,小别胜新婚,她一年至少能有二十四个新婚,怎么都不会厌倦。

    所以这种突如其来的麻烦全顶在她身上,她毫不觉得委屈,对宁津也没有抱怨,这都是她选择这种生活方式的附加条件。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身上的衣服箍的她难受,想着今天的闹剧,刘泉肯定是不会再来,不然他老婆能把他龟壳给扒了,她坐起来把衣服脱个干净,再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一觉到大天亮,如她所料,刘泉没再登门。

    苏愉早上去供销社扯了棉布,她打算做个睡裙,胸前用棉花填个胸垫,这能让她起夜的时候套上就出门。

    “主人,树缺水了,你要给它们浇水,不然要渴死了。”去上班的路上,树满坡突然出声。

    苏愉下车走到树边上去看情况,树身上蒙了一层黑灰,都是烧的草灰刮过来的,树根上也积了一堆。

    “这么多树,又没条河,我怎么弄水来给它们浇水?”苏愉挠头,问:“怎么就缺水了?之前烧火烤的?”

    “对,草也蓄水,之前你男人烧火烧的仔细,把土壤表层的土都给烤干了两毫米。”

    苏愉:“……”

    她去果园了问俞远安会不会看天气,“最近两三天会不会下雨?”

    “不会看天,只会看地。”男人摇头,问她问这干嘛。

    “之前宁津烧杂草把路两边的树给烤着了,现在缺水,要是近几天不下雨我得请人帮我给树浇水。”苏愉没打算自己独自劳心劳力的用自行车驼水去浇树,她找邱富力借半天的牛车,请村里的闲工从村里打水赶牛往路上运水,一棵树五分钱,半天就花了她近三十块钱,快有她嫁接出果树给的奖金的一半了。

    “苏愉,过来。”邱富力满面红光地到山上来,他说:“你嫁接的果树结出来的果子味道好,咱们县里的领导都夸你了,尤其知道你还是初中毕业,你写篇稿子,从你怎么萌发这个念头到怎么实施的,中间有哪些困难都写出来,然后给我看看,要是没问题就给**报纸投稿,以咱们果园的名字投,但夸的主要是你。”

    “呦,邱哥你还挺有能耐,把水果都送到领导办公桌上了。”苏愉戏谑道,她完全没想到嫁接水果还会有这么个意外之喜,她的名字要被不少人知道啦。

    “嗐,得亏有你,没你嫁接出的果子我就是再有门路也是空有想法,老哥是沾了你的光。”邱富力眉开眼笑,他管理果园这么些年,一直是无功无过,再怎么费心力也没能在领导面前留个好印象,现在总算是看到点曙光了,他拍着厚手掌,催苏愉赶紧回家琢磨,不用在这儿等下班了,“写好了再过来,不急,果园的事有你俞哥看着,实在不行就让刘泉跑腿去找你,你不用急着过来。”

    “哎,那我就先走了。”苏愉乐得早下班。

    她走后,邱富力拍着俞远安膀子,“老俞,还是你眼光好,当初要不是你有意向把苏愉留下,我是怎么都不肯用个愣头青的,还是你看人准,帮我留住了人才,我得感谢你。”

    俞远安大笑,竖起手指隔空敲他面皮,“邱富力,少说这面上光的话,我老俞也不是见不得旁人比我强的人,少给我灌迷魂汤,真感谢我就请我吃顿好的。”

    “请,待会儿就回家杀鸡,晚上去我家吃饭去。”

    两人说笑离开,刚刚还热闹的地方只余刘泉一人,从头到尾都没人顾及他的想法,唯一提起他名字的就是指着他跑腿,当传信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他也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的,不及俞远安是因为岁数达不到,但苏愉一个初中毕业的为什么会比他强?

    真这么厉害那他家里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又是那个鬼德行?

    真是见鬼了。

    晚上,家里的大肚皮睡熟了,刘泉悄声离开,轻声推出自行车,在狗叫声中离开村子。

    他走后,床上的女人睁开眼,摸了摸肚皮翻了个身,想着手里的几百块钱,闭眼继续睡。

    苏愉在小黑喉咙里发出示警声时立马睁眼,清醒的像是没有睡着一样。她坐起来刚想穿上睡裙,但看两只狗并没有起身,她下床穿上凳子上的衣服,刚穿好,窗外的狗就蹿了出去,凶狠地扑在大门上叫唤。

    苏愉快步走出去,狗叫声掩住了她的脚步声,她走到门口还听到外面挑衅狗的声音—人学狗叫。

    她动作利索的抽掉门栓,小黑跟小花见门敞个缝儿就往外冲,却被没来得及敞开的门卡了一下,耽误这一点时间,外面听到动静的人骑上自行车已经跑到巷子中间了,两条狗冲过去对着他腿就咬,刘泉大腿被咬了两口他也顾不上,他不敢想象这要是被逮住了会怎么样。

    苏愉跟着撵了出去,拽着车后座把自行车给蹬倒在地,小黑扑上去一口咬住了他膀子。

    惨叫声在夜色里响彻好几条巷子。

    “咋了咋了?”一条巷子的邻居都开门出来,有拿着电灯的刺了过来,苏愉也看清了地上的情况,她担心出人命,扒开还咬着肩膀骨不松的狗子,喊小远平安拿绳子过来把人绑住。

    “刘泉,果然是你,我猜的没错。”她脚踩在男人脸上碾了一脚。

    “苏愉,这啥情况?”有人问。

    “恶心人的蛆,我在果园的同事,谁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大半夜的来我家门口逗狗,之前那晚我家狗狂叫应该也是他,不知道是不是想踩点偷东西,好在我家养的有狗,他没得逞,大家别担心,等天亮了我送他去警局,保证他不再来打扰大家睡觉。”

    “苏愉,我错了,放过我吧,是我鬼迷心窍来装神弄鬼,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挣扎着,不让平安绑他手,被平安甩了一巴掌也顾不上了,他挪动过来想求饶,被狗又咬了一口才老实,哭着喊:“苏愉,我们认识好几年了,给我个改错的机会,别送我去警局,我还有妻儿老小要养,我不能丢了工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我一年的工资都给你。”

    “呸,谁要你的脏钱。”平安一脚踩倒他,用绳子把他捆成个茧,“妈,这玩意儿丢哪儿?”

    “拉进去拴在门后面。”

    苏愉看他这怂胆吓尿的德行只嫌恶心,压根提不起骂人的兴致,之前看他对着他媳妇倒打一耙还以为他胆子变肥了,看来只是看人下碟。

    第87章 087   刘太监

    “那天茅草堆里的是你。”苏愉肯定地问。

    刘泉不承认, 他摇头说:“没去过什么茅草堆。”

    “没去过就没去过吧,反正凭你今晚的举动也够你喝一壶了。”苏愉也不怕他不承认,她手里捏根棍子抵住他下巴颌, 本想打他一顿出出之前被吓的气, 但这深夜发出点声音也恼人, 只好作罢。

    “你还真是个怂鳖,没想过会被我抓住吧?趁着我男人不在家你搞那点歪把戏想吓唬人,可惜你遇到的是老娘, 你这点小动作在我面前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不瞒你说, 我从在路上发现你之后我就等着你往我手上撞了,吓都不带吓的。”

    刘泉抬眼瞅了她一下, 想到这么长时间来她还要有两个孩子接她上下班,对她说的话嗤之以鼻, “狗娘们挺敢说大话。”他大笑了一声。

    看目前的处境, 苏愉是不打算绕过他了, 他突然就不紧张害怕了,怎么求饶都是进警局, 还不如骂个痛快。刘泉直坦坦坐在地上,盯着眼前模糊的人影, 恨声道:“小娘们儿,我早该收拾你的, 一时手软让你折腾的越过越好了,不过你们女人也都一个样,你上面下面长啥样子我也猜的出来,要不我说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

    苏愉蹙眉,骂了声“恶心”, 一脚给他蹬倒,摸索着按住他的头,用擀面杖对着他一口王八嘴敲了下去,捆着的人像是踩着尾巴的蛇,在地上扑棱着打滚。

    “平安,去把厨房的抹布都拿来塞他嘴里,免得他打扰人家睡觉。”苏愉说。

    等抹布拿来了,平安没让他妈动手,直接把这人嘴里堵个严实,还对他肚子踹了两脚,看没声音发出来才满意走开。

    “王八种子,你就是那茅缸里的蛆,只敢暗戳戳地在你那肮脏的心里意yin,呸,软骨头的玩意儿,屁本事没有,你就是一天猜个十八遍,你也入不了我的眼,摸不到老娘一根头发,窝囊废。”

    “你俩来揍他一顿出口气,然后去睡觉,明天准时去上学。”苏愉站起来让一旁的两个孩子来揍他,免得心里憋气。

    “那我先来。”平安捏着拳头走过来,狠狠捶了他两拳头,打完了苏愉还听到他在吸气。

    “妈,擀面杖给我。”小远喘着粗气说,他模糊知道刚刚刘泉说的是什么意思,这让他气的发抖,接过擀面杖踩着地上的人对着他手臂敲了下去,“不是人。”他单薄地骂。

    “你俩回屋去。”苏愉催促。

    “那他?要不我们在这儿守着?”平安问。

    “不用,小黑小花看着,他跑不了,你俩赶紧去睡觉,我待会儿洗个手也回屋的。”

    等他俩进屋了,灯泡熄了,苏愉蹲下来看地上像一滩懒rou的男人,她轻声说:“你这么喜欢猜,那你待会儿好好猜猜你二弟还站不站的起来。”

    说罢,她起来往他腿边走,坐在一旁的小黑站起来给她腾位置。

    “呜、呜呜呜……”刘泉想求饶却出不了声,头翘起来想带动身体坐起来,但胳膊被打的完全不敢使劲,只得像条虫在地上蠕动,想离那个阴毒的女人远点,就连身边狗发出的示威声都顾不得。

    他乱动的她踩不准,只好去厨房把灯开着再出来,这下院子里有光了,她也看到了刘泉脸上鼓胀的青筋。

    “刚刚你嘴巴不是利索的很嘛,现在想求饶了?没用,你这种人不适合当男人。”苏愉看准地方,一脚踏了上去,还碾了又碾。

    “嗷—呜呜!”刘泉痛的弓起了身子,头敲在地上梆梆作响,苏愉愣神,走过去按住他的头,可别敲死了,她可怕染上人命官司了。

    地上的人疼的身体抽筋,但都不及身下的疼痛,他脸贴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来招惹她?他之前想着进了警局大不了就丢了这份工作,但他攒的有钱,够他生活好些年,他想过最惨的情况就是丢工作,万万没想到这女人会下死手。

    他不敢再动,不敢出声,他希望她能赶紧走,希望身下的二两rou养一夜还能有反应。

    苏愉如他意回屋睡觉,留小黑小花在院子里陪着他。

    刘泉哭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鸡叫惊醒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摸摸裆里的情况,手却被反绑在身后,磨蹭出的动静还引来了狗,他不敢再动,身下挺了挺,钻心的疼,他迫切想知道他的还能不能用,犹豫了一会儿,他盯着昏暗的天空,放任裤子再次被浸湿。

    没有过这种经历,他不知道能尿出来是不是还能立起来,刘泉偏头看向房门,他第一次迫切的想让她把他送去警局。

    警察能制裁他更能保护他。

    万幸的是苏愉男人不在家,他心想,但如果昨晚她男人在家,他就不会说出激她动气的话,说不定胯下也不会挨踩,他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是后悔这一连串的动作,他真的只是想吓唬她罢了。

    早上吃过饭了,小远跟平安拽起地上的人往外走,苏愉跟在后面,出来了瞧见的就是翘首听动静的街坊邻居。

    “送警局去啊?”话是对苏愉说的,眼睛却是盯着嘴里塞抹布的男人,裤子被狗咬破了好几个口子,走路腿夹着走,头上脸上污糟糟的。

    “挺好,敢到门口来闹事,是该把这狗贼好好打一顿。”吴大娘呸了一口饭沫子,说:“这要是小五子在家,非把他两只腿给打瘸了不可,坏心眼子的东西,昨晚该让狗把他给咬死了。”

    “我们家的狗是好狗,不沾人命的。”苏愉摆手,为家里的狗挣清白。

    到了警局,他们也刚上班,接过捆的严实的男人,问:“这是咋回事?”

    “对我起歹意,半夜在我家门外踩点,昨晚不是第一次,我留着心,昨晚狗一叫我就起来了,他就在我家大门上趴着,开门后被狗撵上了。”苏愉把事往严重了说,对人起歹意可比半夜敲门严重了,“这人是我同事,隔壁县果园里的,他大半夜两点多跨县过来,前十来天也来过,他村里的人都知道他那天晚上不在家,他媳妇说他在外面偷人,那晚如果不是他来了我家门前,那就是去嫖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