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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看了一眼衣着完好的靳鸿祯,垂眸:“应该伤到脑子了,我们没办法把人弄醒审问,现在正顺着这条线查探” 孟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开口对一旁的李嬷嬷说道:“把这些茶盏收起来,再上一壶茶来” “对了,宴会撤下来的晚盘已经处理了吗” 玉珠连忙道:“按理说该是正在清洗,我们的人已经赶去阻止了,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能拿到证据了” “嗯,把证据保存好”孟晚目光直视她,补充一句:“悄悄地,别让其他人发现知道吗”免得被其他人发现有人中招了,再追根究底。 话说,这莽撞直接的手笔一看就是太后做得出来的,难道她觉得只要成功捉.jian.在.床,就没人去查证物了吗,还是说坚信皇帝会护着自己? 某种意义上,孟晚猜对了。太后就是觉得当木已成舟之后,皇后就算不会被废也是冷宫一辈子,甚至还能为皇儿解决一个心腹大患,一举多得,至于毁灭证物,到时自有皇帝扫尾。 “是”心腹们低眉屏息待命。 孟晚见她们把茶点都送上来了,便挥手没去管那欲言又止的眼神便让人出去了。 —— “公主,我也该走了” 靳鸿祯沉默听着对话,待人走后,起身喝了口孟晚递来的水,忍到现在他快到极限了,再不走,恐怕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这个药没办法自行纾解”孟晚拉住他正在滴血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它从拳变为掌,与其十指交握,防止他继续自残。 对方呼吸一下子重了,身体紧绷着似是下一秒要释放什么猛兽,但最终还是被强大的自制力牢牢压制住了。 他尽量控制自己的力道,把她的手轻轻掰开,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知道了,我得走了。” “你要去找别的人?” 靳鸿祯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有些委屈,他明明是打算回去泡冰水,抿抿唇还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孟晚看着触手可及的宽阔后背,上前一步从后面把人抱住,感觉像抱了一块烧红的铁板,硬邦邦的,她双手在对方腰腹交握,轻声道: “我不想你找别人” “公主” 靳鸿祯手臂上青筋虬结,他把手放在对方手腕上,却怎么也做不到用力去扯开,他语气艰涩,隐约带着对自己自制力的叹息:“公主,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嗯?”孟晚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再,如此,我会没办法控制自己的” 孟晚松开手。 他心里一空,甚至下意识要挽留对方,靳鸿祯仅存的理智不住地在心里唾弃自己,他不敢回头去看,生怕这一看就再也没有毅力离开了。 正要迈步时,就见孟晚绕到他身前,踮脚伸手,脖颈上手指温凉的触感让他沉溺,他瞳孔不自觉增大,内心涌起难以置信的喜。 唇上那柔软的触感一下子烧完了仅剩的理智,压制了不知多久的渴望占据高地,澎湃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孟晚轻轻触了触薄唇就离开:“我没让你控制呀,唔——”然脚跟还没落地,后腰就被一只强劲的手臂箍住,红唇被捕捉,狂风暴雨间,主导权骤然换了人。 她只觉得像是被一只饥渴的猛兽紧紧缠绕,毫无章法,只有原始的类似捕猎的冲动,正要抗议时,孟晚尝到了血的味道,她眼神一转就知道男人是为了保持理智自己咬的。 想到那成倍的药量,还有那克己自持的自虐,心里软了软。 而且刚刚男人眼角泛红的样子多么想让人欺负啊,她看着仿佛含着万般情愫的眉眼,主动温柔的迎合。 这种以柔克刚,卓有成效,对方成功缓下了攻势。 床边的置物架被碰倒,两边的纱帐有一边被扯断,下一刻,两人便倒在被子上,这床质量极好,两人一起下落的重要,也只发出一声轻响。 不过,这声轻响暂时唤回了靳鸿祯一丝清明,他一手撑在上方,眼神盯着被蹂躏得越发鲜艳的唇,伸手拂去她嘴角一丝血迹,眉头轻皱: “受伤了?” “没,是你的血” 孟晚瞧着他终于不再掩饰的欲.火,笑吟吟:“将军还要走吗” 靳鸿祯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良久,男人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下面色骤然苍白的人儿,一动不敢动,心疼中还有点难以言说的窃喜:“公主?” 孟晚没解释,张嘴咬在对方肩膀上。 靳鸿祯努力放松肌rou,让她咬得舒服些,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放任自己继续。 “轻一点,痕迹太重了”孟晚模模糊糊想着虽然快要到秋日了,但穿高领的衣服也不太舒服。 “我......尽量” —— 今晚大概是个不眠夜。 太后之前过于激动,导致昏迷,俗称气晕,这会才悠悠转醒看着端在面前的黑色药汁,试探地尝了一口,苦的她直皱眉,对面前陌生的宫人吩咐: “给哀家拿些蜜饯来” 她虽对自己莫名的身孕疑惑,难道真的是没做好措施?但和皇帝一样,她也并不打算留下这个孽种。 “寺院里没有蜜饯,太后娘娘凑合喝吧”宫女表情不冷不热,根本没有习以为常的讨好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