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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故意的? 傅盈欢有些无言,好在后来倒是没折腾,一路安然行至含凉殿。夏日皇家会客多在此处,殿内有水车洒清凉,一进来便觉十分舒爽。 盈欢松了口气,与傅如赏一路跟着领路的小宫婢行至正殿。裴筝昨日得了萧润消息,今日已经早早准备好。 虽说傅如赏是重臣,可如此重视,似乎也不合规矩? 她昨日如此问萧润,却得到他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梓潼,他明日来,不是我的臣子,而是我的兄弟。而你,也不是以皇后的身份招待他们,是以好友。你不必太过拘束。 裴筝当时便无言,听来赤子之心,只是做皇帝久了……她咬唇咽下后头那段话。 裴筝远远看见了傅如赏与傅盈欢,她比傅盈欢大两岁,从前在闺中,也见过她几次,倒也不算太陌生。 傅盈欢迈上台阶后,便松开手,福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傅如赏也道:“参见皇后。” 裴筝示意他们免礼,让他们入座,笑道:“坐吧,陛下稍后便到。” 傅盈欢也认识裴筝,虽说说过的话不多,但对她的印象挺好的,便淡淡笑了笑。 稍坐了会儿,萧润便来了。萧润看了眼傅如赏,还算有模有样,颇有种老父亲的欣慰感,还深深叹息了一声。 “珍之啊,能见你有今日,朕真是欣慰。” 傅如赏瞥了眼他,没说话。 此后便是闲话家常,只是有些话到底更适合私下说,萧润便给裴筝使了个眼色,让她带傅盈欢走了。 看着二人背影,萧润道:“怎么样?成家的感觉?” 傅如赏平淡地回答:“没什么感觉。” 萧润:“……”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傅如赏,“你们不会还没圆房吧?” “……” 萧润痛心疾首地捂住脸:“你竟有隐疾?” “没有。”傅如赏无言。 “那为何不圆房?” 傅如赏沉默,因为不想强迫她。纵使那天说那种话,并不代表他真要强迫她做什么。 萧润瞪着眼睛看他:“强迫一下怎么了?” 换傅如赏似笑非笑地看他:“哦?陛下似乎很熟练吗?” 萧润:“……” 二人对视中僵持,最后萧润打算换个话题聊,“咳,算了,不聊这个。聊点别的吧,聊聊……明国公?” 萧润手搭在肩上,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异常,才继续说下去:“明国公的罪状毋庸置疑,只是……” 傅如赏道:“要不还是聊点别的?倘若你想聊与皇后娘娘的闺房之乐,我也不介意听。” “……” 萧润瞪他一眼,忽然听见动静从身后传来,是傅盈欢。她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眼傅如赏,还是大着胆子道:“陛下,臣妇有些话说。” 萧润打断她,正色道:“你不必说了,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此事并非朕或者珍之要如此,明国公的确做得不对,不能轻饶。” 她头低得更下:“是,臣妇明白。只是臣妇的父亲年迈……” 萧润道:“此事朕心中已经有决断,你还是别说了,莫要扫了兴致。” 傅盈欢轻声叹息,有些沮丧:“是,臣妇告退。” 她失魂落魄回到裴筝身边,裴筝见状,安慰道:“夫人不必太过忧心。”她了解萧润,虽说他是在肃清朝纲,但他始终是个重情义之人。 傅盈欢点了点头,按下情绪,勉强笑道:“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裴筝摇头:“夫人多虑,来,尝一口这个,清甜可口。”她递给傅盈欢的是桃花酿。 傅盈欢并不知是酒,还有些沮丧,便一口饮尽。待饮下之后,才觉有些呛人,咳嗽起来。 裴筝关切道:“没事吧?” 盈欢摇头,挤出个笑。后来又待了会儿,二人便离开。离开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傅如赏心情不好。大抵是因为她果然提起傅渊…… 上了马车之后,酒劲上头,盈欢便觉得有些头昏。她甚少喝酒,酒量不济,一沾酒便倒。 ——她自己如此以为。 事实上,在她喝了酒之后,在醉倒之前,还有一段十分离谱的过程。 傅如赏见她靠着车厢,以为她是没能为傅渊求情而沮丧,便忍不住出口讥讽:“怎么?你觉得难过……” 话音未落,人便朝自己怀里栽倒。 傅如赏这才注意到她两颊微红,显然不太对劲。他探了探她额头温度,不热,应当不是风寒。 他皱眉,同时扶住她,不然她往下掉,哪知道怀中的人忽然睁开眼,黏黏糊糊地往自己肩窝里钻。钻也便罢了,她甚是不安分。 傅如赏身形微僵,唤了声:“傅盈欢?” 怀中的人含糊应了声嗯,手撑在他肩头,直起腰身看他。一双眸子如含雾带水,迷离风情,直瞪瞪地看着他,但显然眼中并无焦点。旧时光 傅如赏心中一顿,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感觉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唇。 第14章 醉酒 她舔那位置,恰好是他那颗痣的位置。 傅盈欢一直想这样做,但今日才借着酒劲如此做了。她舔过后,又伸手去轻轻地抚摸那颗痣,试图将它擦去。 她的手柔软而温热,但他的嘴唇更柔软,她愣了愣,便放开了那颗痣,转去轻碰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