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玄学大师做梦都想有黑粉在线阅读 - 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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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他肯定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举动。”

    有了楚大师的保证杨茂安心多了,只是想到自己剧组女二摔的小腿骨折,他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声,“不是鬼干的……那不成是人为的?”

    他抬起头,恳切地看向楚言笑,“楚大师,大家都说您能掐会算,您能帮我算算我们剧组的女二从威亚上摔下来,到底是不是人为的吗?”

    “您也知道我们这部剧是仙侠剧,少不了要吊着威亚在天上飞的镜头。可自从我们的女二号出事以后,大家就有点不情愿吊威亚,生怕自己也会摔下来。”

    现在剧组中有的人怀疑这是人为的;有的人觉得是道具组的问题,质疑道具组的专业性;还有人和杨茂一样觉得这是超自然现象,认为当时开机仪式时香被一阵邪风吹灭就说明了剧组不会太顺利,女二会从威亚上掉下来八成也是因为这事儿。

    总之现在说什么的都有,演员们僵持在那儿,谁都不愿意拍吊威亚的镜头。

    眼看着拍摄进度会被拖慢,可经费却一直在燃烧。

    因此当制作人听说楚言笑的剧组《玄之又玄》就在附近拍摄时,当机立断的找上门来,

    楚言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今天下午有我的戏份,明天早上我倒是有空,我明天早上去你们剧组看看可以吗?”

    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做手脚让演员从威亚上摔下来,那性质就很恶劣了。

    她要是能帮忙把人找到,不但能帮杨茂解决剧组的麻烦,自己也能获得一少许功德。

    杨茂见她答应了自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好好!那我先谢谢楚大师了!”

    送走杨茂,王导自言自语道,“剧组果然很容易闹鬼啊!”

    他请楚言笑来当女主角真的太正确了!

    ……

    翌日。

    楚言笑惦记着要帮程文瑞固魂,天还没亮起床了。

    她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一边打坐一边等着程文瑞。

    程文瑞赶在太阳升起来之前20分钟来到楚言笑房间门口,礼貌的问,“大师,我可以进来吗?”

    听见楚言笑在房间里低低应了一声,他才穿过房门飘了进来。

    楚言笑照例轻点他的眉心帮他固魂。

    末了,她一言难尽的说,“清明节那天《锦鲤仙子》的摄像机拍到你的身影了,把剧组的制片人吓坏了,还找到了我这里。”

    程文瑞愧疚低下了头,“抱歉,是我的疏忽!给您添麻烦了!”

    “害,没事,我都跟他们解释清楚了。”楚言笑勾起一丝无奈的笑容,“那个制片人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们剧组女二出事儿是你干的呢!”

    “您说的是前天一个演员从威亚上掉下来那件事情吗?”

    程文瑞说,“这件事情是她们道具组的一个女孩儿干的,我亲眼看见她趁着大家不注意鬼鬼祟祟的在威亚的绳子上做手脚。”

    程文瑞居然看见了?这可是意外收获啊!

    楚言笑眼前一亮,“那你还记得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吗?”

    程文瑞想了想,“她脸上有一道疤,名字似乎是叫……郑绫悦?”

    “谢谢你啊朋友!你可帮我解决了一件大事儿!”楚言笑伸了个懒腰,“《锦鲤仙子》的制片人还拜托我今天过去帮他们查清楚是谁搞的鬼,这下子我省事儿了!”

    ……

    程文瑞走后,楚言笑见天色还早,又打坐了一会儿才神清气爽的起来。

    她在酒店吃完自助早餐后出门,看见杨茂早就眼巴巴的在酒店门口等着了。

    见她出来,杨茂立即拉开车门,“楚大师,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十几分钟后,两人到达片场,演员们无精打采的在片场溜达。

    杨茂搓了搓手,问道,“大师,需要我让演员集合让您过目吗?”

    楚言笑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去转转吧。”

    她戴着口罩和棒球帽,双手插兜直直的朝着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女孩儿走去。

    这会儿拍摄还没有开始,郑绫悦正跟着道具组的其他同事们一起整理道具。

    楚言笑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方便单独聊聊吗?”

    第70章 恩怨(三合一)

    正在整理道具的郑绫悦疑惑的抬起头, “你是谁?”

    楚言笑稍微抬了抬帽檐,又轻轻拉低了口罩。

    郑绫悦惊呼:“你是楚……”

    楚言笑赶紧捂住她的嘴,“嘘……我们去那边儿单独聊聊。”

    她今天没化妆, 剧组又人多眼杂,要是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楚言笑把她带到了一个没人的拐角处,这才放开她,开门见山的说,“是你干的吧?”

    郑绫悦躲开她的眼神, 嘴硬道,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我帮你明白一下吧。”楚言笑平静的说,“你在威亚上动了手脚, 导致严艳从威亚上摔下去骨折。”

    郑绫悦咬了咬唇, 企图狡辩, “不是我!你不能因为我跟她有恩怨就怀疑到我头上!”

    楚言笑有些意外, “你跟她还有恩怨?”

    “是她先害我的。”郑绫悦垂下眸子,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脸上的疤痕,“我把我们的恩怨都告诉你,如果你还是觉得她是无辜的,坚持要告发我……那我也无所谓了。”

    “反正我的人生已经被她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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