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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童桐气急,雪白的小脸都被气红了。 “我怎么了?”林挚视线落在她身上,看她到底要弄什么幺蛾子。 童桐气的直跺脚。 罢了,反正天大地大他最大。 不就是晾衣服嘛。她一个现代人难道还怕被看到? 她都困死了,也懒得和他较真了。 反正在现代时,哪家哪户不是把内衣内裤挂在外面的。 她现在只是一个人看到,不,这个人还不能称为彻彻底底的人,因为他不行。 她怕个屁。 这般想着,童桐直接走到椅子跟前,把手里的内衣内裤摊开,然后挂在椅子上。 夏日热,就算下了大雨,温度也没低多少,她的内衣内裤很薄,明天一早应该能干。 林挚见童氏把一套浅紫色的肚兜小裤大刺刺挂在椅子上。 面具下的脸瞬间龟裂。 嘴角的神经都在抽搐。 看着那浅紫色的两块布料,他简直不忍直视。 童氏那个女人真是.真是. 那叫肚兜吗?比正常的肚兜布料少了一半不止,就连青楼女子都不敢穿的这么大胆。 那小裤更是,那三角形的样式,不就是他上次看到的黑色的一样吗? 果然,那天他没有猜错。 真是.真是. 林挚算是个粗人了,但现在看到这副画面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干脆眼不见为净,直接睡到了床里侧,翻身留一个宽厚的背影给她。 童桐倒是没想到林挚先不好意思了。 心里舒坦了一些。 果然,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瞧着外面的天色,雨也停了,这个点时辰已经不早了,童桐走到床前,脱掉鞋子睡下了。 虽然童桐不愿意和林挚睡一块,但现在这种情况没办法,忍一晚就过去了。 这般想着,童桐轻手轻脚的躺在床外侧。 两人背对着背,显然都有意保持距离,中间还空了好大一块。 林挚虽然是睡下了,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浅紫色的两块布料。 烦人的很。 同一个睡姿久了,林挚翻了个身。 屋内灯火明亮,林挚刚翻身就看到椅子上的两块浅紫色布料。 旁边还隐隐能闻到女人的香味。 他是个男人,心中燥热的很。 林挚索性眼不见为净,一掌往油灯那里劈去,瞬间内力化成一股强劲的风,直接把灯火吹灭了。 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 其实童桐也没睡着。 开玩笑,旁边躺着个男人,还是她害怕的男人,她哪有心思睡着。 原本还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给林挚检查一下。 毕竟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可自从见过林挚杀于明朗之后,她就歇了心思了。但今晚两人好不容易离这么近,就这么放过又有些过不去。 毕竟她是个医者啊,以治病救人为天职。不管出于私心还是公心,童桐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旁边躺了个病人而无动于衷。 只是她纠结了半天,还没纠结出个一二来,就发现屋内的灯火灭了,她才知道原来林挚也没睡着。 她瞬间歇了心思。 人都没睡着呢,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这事儿还是暂时搁浅吧,至少等她不害怕他以后再说。 童桐心里没了心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反倒是林挚,一点睡意都没有。 睡着的童桐可比醒着的时候大胆多了。睡姿极差,没一会儿便向林挚靠拢了。 没办法,林挚身上自带凉快属性。 在这炎热的夏日里,童桐怎么可能放过。 原本林挚都已经平静下来,但随着童氏的腿搭上来,身子跟着凑过来,他想平静都平静不了。 黑暗中,林挚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瞪大双眸,震惊非常。 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他终于知道童氏为何弯着身子进来了。 先前见着浅紫色的布料,他的心思全部被布料吸引了,也没有过多关注别的地方。 现在联想起来,这女人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她.她居然.居然.只穿了亵衣亵裤。 她可真放心他啊。 林挚深吸了两口气,拼命用内力压制着躁动. 另一个房间也有人睡不着。 因着林挚带了不少随从过来,陈家三口被挤到一个屋子里。 陈默和陈老爹睡床上。 陈大娘打地铺。 陈默被陈家二老当心肝宠着长大,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就连今晚打老娘打地铺,他也没想过自己打。 而陈大娘也不觉得自己打地铺有什么不妥的,在她的思想里,男人是家里的天,女人就比男人低一等,她打地铺是应该的。 “老婆子,你翻来覆去的做甚!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陈老爹被陈大娘吵的睡不着。 陈大娘心里装着事,哪里睡的好:“还不是你们两父子,让我去找童姑娘说那提亲的事情,现下倒好,她男人是林大人啊,若是追究起来,我们一个也跑不掉。”打林挚女人的主意,这不是明显的找死吗? 陈默也没想到童姑娘是林挚的女人。心里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苦。虽然只见过童姑娘两面,但他却是真的心悦她的。真心想娶她为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