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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越发急不可耐地想跟蒋氏和离,钱家一时真是鸡飞狗跳,钱衡的几个嫂子觉得这个公爹以前就不靠谱,如今更加不靠谱了,竟然要娶一个年纪跟她们差不多的女郎做妻子,想到以后她们还要看那后母脸色行事,越发不想公婆和离。 钱衡一下学回到家里,在门外就听他爹冲着他娘道:“要不是你不够聪明,耽误了我钱家的孩子,如今我尚且有机会改正,你且成全了我们吧!” 竟是嫌弃他娘给他生的孩子不够给力才想和离,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是自己喜新厌旧罢了。 钱衡心中郁闷,家也不想回了,就掉头再去了姜家。 姜榆就住在他们隔壁,自然知道小钱心里苦,小钱这般话唠,这几天都不怎么说话, 老钱真是,一把年纪了还搞出轨,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等听了小钱说可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姜榆只觉得老钱脑子一定是进水了,病得不轻,看来他平时只专心自己的学业,对待儿子们的关心也只是小钱说的那样每回都是口头训斥却丝毫不管他们,只是狠压着他们去读书罢了,没有真的和儿子们好好沟通过,丧偶式教育啊这是。 不然老钱怎么会不明白,他家祖上那是真的冒了青烟了,宝贝留在自己家里却熟视无睹。 姜榆叹了口气道:“看来是你这几年装傻充愣得太好了,你爹都对你不抱希望了,要是时候他知道了你真正的实力,只怕要后悔莫及了。” 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小钱要是致力于科考,分分钟就把他爹给KO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钱衡听了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我只恨他如此不管不顾伤了我娘的心,我娘辛辛苦苦伺候他这么些年,竟得不到半点好,三郎,如今这个局面我娘处于被动,和离是十有八九的事情了,如此局面,我娘也是想放手了…我几个哥哥已经及冠,只有我还可以跟着我娘,我爹不过是仗着他秀才的身份叫我们无可奈何罢了,五郎,明年县试我下场一定好好考,好叫我爹以后日日后悔失去了我这个儿子,只叫他看看我娘生的儿子有多聪明。” 本朝律法规定,若是夫妻和离,成年的儿子归了男方,若是孩子多,为了以后赡养母亲方便,那未成年的子女可以跟着女方的,只归了女方的儿子还是跟着男方这边姓,还是父子关系,并不是恩断义绝,只是关系到底有些不一样了。 钱衡本就一门心思往当商人的路上钻,只是家里的事让他不高兴他爹不可理喻他却无可奈何,竟是他们兄弟几个没用,叫他们老子娘受了委屈他们也护不住。 再就是恨他爹平日对他们只生不养,如今却倒打一耙指责他娘。 他心思最是通透,一下就明白了他爹最在意的就是考取功名,心下就想着拿这功名好好碾压他一番。 自己做了大商人赚很多很多银两不给他爹花,他爹估计也是气得慌,但要是自己考取了比他还高的功名,叫他可望不可及,那才是真的把他的臭嘴脸狠狠扒下来踩在脚底下。 回去好声好气地劝了蒋氏,蒋氏这些年是又当爹又当妈,初初只是觉得自己这几十年时间喂了狗伤心了一阵,现在缓过来,只觉得自家这官人这是被自己养得有些不知世故了。 他这些年吃自己的用自己的住自己的,自从他们成亲以后他每天只关在书房里读书,自己什么都给他准备得好好的,如此只当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反正上头几个儿子年纪都大了,又都有家有室,很不必自己再cao心,不会叫人欺负了去。 自己只带着五郎就行,至于谁离开这个家,自然不是她了,就连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她成亲时的陪嫁,哪朝哪代有那等子和离还不归还人女方嫁妆的道理。 如此,她只带着儿子接着清点着她的黄白之物过活,那老东西只带着他那新的娘子喝仙露过去就好了。 如今听了五郎说他要好好读书,这原本是她多年的期盼,如今儿子终于迷途知返了,却是因为他那个老子太气人才如此,这些年她也不是没看出来五郎对经商的喜爱,心里对那老东西越发恨了。 钱秀才也考虑过,和离之后,他该怎么是过活,他一成亲就没担心过这些问题,那些秀才日常能做的,给童生做保,让别人把地记在他名下,这些他当时都不屑一顾。 只是如今该考虑起来了,他心里对这些不当回事,只觉得凭着自己的身份,怎么会赚不到这些黄白之物,实在不行,他也学了隔壁姜秀才,当个夫子,他当年考上秀才的实力可比姜秀才好多了,姜秀才做得,他如何就做不得了。 蒋氏同意和离提的条件是带走五郎,钱秀才马上就同意了,那个孽障,一个比他四个哥哥加起来还能惹祸,这几年更是在县试给他丢尽了人,去整天囔囔着要去经那劳什子商,不跟他倒省了他的心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钱秀才早早去办了和离手续。 只是一和离完,他就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是他当初考虑不周了,当初没考虑过以后他和苓娘住哪,和离后蒋氏把她的嫁妆都收走,他基本就是净身出户,还是蒋氏没有赶尽杀绝,把他的衣服让他带走了。 但是钱他真的没有,他一直觉得这些是俗物,污了他的眼睛,每次都是蒋氏给他准备得好好的,所以他没有什么私房钱,如今倒好,没地方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