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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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摇摇头,轻笑道:没事,只是江南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已处理好。 望怀月忙道:陛下放心,您安心养病,摄政王将一切都处理得极好。 陛下不用担心,朝廷一切都安。 就是,有我们在,陛下安心养病,早日康复才是。 陛下放心,现在国泰民安,一切安然。 萧正霆听到这里放下心来,温柔的眸光望向唐墨;好像听到你们说平郡王,他怎么了? 没事。唐墨摇摇头,亲了亲他的手指,深情望着他:一切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平郡王他只是有些蠢蠢欲动,并不敢起兵造反。 萧正霆点头,说了会话,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贺神医在隔壁,听到消息跑着过来,见到大臣全围在床边,忙将他们都轰走。 走让开,都挤在这里,空气都不新鲜了。 大臣们再担心,也没有办法,只得退到正厅上坐着等。 贺神医为萧正霆检查脑后,轻轻为他按摩脑部,完毕后望向唐墨;这是好转的表现,不过不会醒多久,最多半个时辰,快些弄粥来,给他喝多些。 平时他昏迷不醒,喝的极少,营养自然跟不上。 属下去。立山高兴的转身,朝着外面疾步而去。 立泉忙蹲着温水过来,让唐墨小心翼翼喂给他喝一些。 萧正霆边喝水,边伸手抚过唐墨的额角:墨,是不是极累,怎瘦了如此多? 这些时间他身子不适,墨腿又不好,还要帮着处理国事,必然劳累。 你才是,都瘦得皮包骨了。 自己处理国事再累,三餐都会按时按量用,他昏迷着,每次吃喝小半碗粥,手上瘦的青筋都鼓起。 立山很快端来一碗人参排骨粥,说是人参,里面还放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是贺神医开的药膳。 唐墨倒一大口到小碟子内吹凉,然后喂给他喝。 萧正霆身体极为虚弱,就算如此,仍是吃了好大一碗。 放下碗没多久,萧正霆话都来不及说,再次沉沉睡去。 贺神医为他把脉,捋着胡子道:陛下的情况十分乐观,有银针在脑中抑制肿瘤,他清醒的时间虽少,却表示瘤子正在化散。再过半个月左右,相信陛下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久的。 那就好。 贺神医敢保证,必然胸有成足。 外面,大臣们见到他出来,期待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唐墨将贺神医的话转达,轻声道;你们只要在他昏迷的时候,顾好朝廷大小事就可,其他的不必担心。 望怀月点头,道:神医的医术我们是十分相信的,陛下能醒第一次,再过不久就会醒第二次。 陛下只要清醒,到时候看平郡王拿什么清君侧。 众臣点头,今天陛下醒来,无疑是给他们吃了一粒定心丸,悬着两个月的心终于安心放归原位。 就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对付平郡王时,京城外郊,宗亲王骑着高头大马准备回返封地。 太后被幽禁,所以大臣闭口不提,他就知道事有跷翘。 官道旁边,方欧池坐在马背等着他到来。 宗亲王带着侍卫,经过他身边时勐然勒住马匹,眸光瞪向他。 方欧池作揖,笑道:亲王,我们郡王现在已然胜券在握,您此时加入,才能平安无恙。 宗亲王高傲冷哼出声:乱臣贼子,老子才不稀罕,这是我萧家的江山,轮不到你平郡王这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亲王。方欧治伸出手拦住他,语气恭敬道:如若您不主动出击,陛下早晚有一天要拿你开刀的。 如若他是个闲散亲王,那还有可能衣食无忧。 可他不是,他手握大运河重要地理位置,来往船只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手里还有几千私兵,就算不多,陛下也一样要办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宗亲王冷笑道:方欧治,别人怕平郡王,我可不怕。我再说一次,这是我萧家的江山,和他无关,我的侄儿还没有死,轮不到他指手划脚。" 一把推开他,宗亲王带着人驰骋上官道,朝着远方而去。 方欧治见到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冷哼出声:只知道缩在自己封地的可怜虫,等我郡王登位那天,正是你们的死期。 陛下?哼,现在陛下都生死不知,郡王立刻就杀到京城,他竟然还自信的以为将来这里还是他萧家的天下。 方欧治勒过马匹,轻喝一声朝着京城而去。 就在他骑着马儿冲入京城大门时,几根长绳从天而降,缠住他的身子,将他甩落在地。 方欧治没有防备,狠狠撞到城墙,痛得眦牙咧嘴:是哪个王八蛋? 高真从门后走出来,捋着胡子笑望向方欧治:我家摄政王,想请方先生入宫喝杯茶。 方欧治脸色大惊,怒吼道:我不叫方欧治,我叫王闰,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认不认识,等见了摄政王不就知道了。带走。 是。 士兵将方欧治三下五除二绑成大粽子,直接拿破布塞住他的嘴,抬死猪似的扔到马背,朝着皇宫方向奔去。 第151章 我可比不上您 方欧治被狠狠扔到卧龙宫大院内,唐墨在廊下,居高临下望向他,嘴角勾起冷笑。 努力爬起来,方欧治气喘吁吁:摄政王,您是何意? 何意?接过立山捧过来的茶,唐墨眼底有着冷芒:方欧治,平郡王的幕僚,你潜入京城,所为何事? 方欧治仍死鸭子嘴硬:摄政王,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唐墨似笑非笑,神色淡然;他不会是想让你找宗亲王合作吧? 方欧治冷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立山上前,手里拿着一封信,递到他眼前:巧的很,我们接到了平郡王给你的信。 方欧治脸色微变:这不是给我的信,我不叫方欧治。如若你们因为自己是权贵,可以随便给别人添加罪名,那我一个小老百姓,也无能为力。 搜他的身。唐墨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来点干脆的更实在。 几个禁卫军上前按住他,在他身上搜来搜去,没一会就搜出一个令牌。 方欧治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着想拿回领牌,被狠狠打倒在地。 唐墨接过领牌,望着上面平郡王府的平令,有些好笑:怎么,难道这个是你自己刻来玩的? 方欧治吐出一口血,嘴硬道:没错,就是我自己刻出来的。 怎么不刻个玉玺玩玩?自己刻的?骗小孩子呢! 方欧治睁着血红的眸子瞪向唐墨:摄政王好大的威风,您说是就是吧。 立山,你来。 将令牌抛在手中把玩,唐墨眼底的萧杀比冬日还冷上三分。 立山点头,上前二话不说就折断方欧治的手骨。 啊!剧痛让方欧治尖叫出声,抚着手在地上打滚。 唐墨冷笑:自从被你们平郡王派人弄伤双腿后,我就发现自己特别喜欢折人断手,听那咣脆的声音,悦耳动听。 立山让人按住方欧治,握紧他的手掌,然后当着他的面,直接折断一根手指。 啊。。。 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当十根手指连续折断后,方欧治痛得趴在地上,身子剧烈颤抖,汗如雨下。 唐墨眸泛冷芒:方欧治,也许平郡王给你许下极为丰厚的未来,只是这样的飞黄腾达,要有命享受才是。命都没有=,什么都是假的。 痛意让方欧治浑身冒冷汗,颤抖着声音道:我说,我说! 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 当初跟着平郡王,就是他许了自己极好的未来,如若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唐墨让人拿来纸笔,道:平郡王何时想要造反的? 一直以来他都有这个心,现在龙袍都让人制好。 和淇国联手,是不是他的计划? 是的,不止如此,他还给罗国了承诺,只要他当了皇帝,就将之前的西蛮国一个大城送给罗国当礼物。他想拉拢宗亲王,结果宗亲王不理会他,见太后被幽禁,自己回了封地。 你接触过他几次? 四次左右,他态度强硬,曾将我赶出去。 唐墨听到这里沉默了,以宗亲王的个性,竟然只是将方欧治赶出去,这点很可疑。 方欧治在生死眼前,哪里敢有半点隐瞒,唐墨问什么,答什么。 直接觉得再也抖不出来,唐墨才让人将他抬下去治伤。 望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唐墨冷笑: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必受这么多的苦。 非要给他点苦头吃,才罢休。 下午时分,信城再次传来捷报,玉将军将平郡王打得落花流水。 鱼力城那边,淇国开始大规模进攻,意在夺取鱼力城上方新勒城,周昊死死防住。 罗国那边蠢蠢欲动,已往边境调兵,声势做的极足,唐墨却敢肯定,他们不敢出兵。 玉将军支援信城前就已放话,他们敢进,罗国就是将来下一个西蛮国。 阿墨,阿墨。江子良从外面走入,笑容满面道:刚才我算了一卦,大吉之卦啊。 那不错。 将折子展开,执笔批阅,唐墨头也没抬。 江子良坐到他身边,笑道:阿墨,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你家陛下,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夫夫相。 特别是陛下昏迷过后,阿墨要处理国事,为人再不似以前温和,气质越发和陛下相似。 唐墨好笑:我忙得要命,自然要严肃些。 冷静下来才能更容易思考问题,怎能天天跑出去混。 立场不同,自然情绪表情会有所变化。 侧头笑望向江子良:更何况,我和他是爱人关系,自然相似。 我靠!这狗粮撒的让人想揍你。江子良早知道就不问,白白闪瞎自己的眼。 你这种没有爱人的道士,怎么会懂我们的改变。为了自己所有的人,谁都会改变的。 江子良嘴角微扯,暗暗呢喃一句:我也有的。 什么?唐墨怀疑自己听错了,讶然道:你刚才说什么? 摇摇头,江子良笑道:没有,没有的事情,你听错了。 唐墨捕捉到他眼底的心虚,放下手里的笔,双手环胸,定定望向他。 江子良脸色微变,站起来打着哈哈:阿墨,你慢慢处理国事,我。。我有急事,先走了。 唐墨望着他逃也似的眼神有些好笑,这小子,不会真的有心上人的吧。 等一下,道士可以恋爱和成亲吗? 这个,他好像没有问过,可以吗?好像不可能吧。 下午时分,宫里传来消息,太后病重。 唐墨让贺神医去给她治病,绝不能让她在正霆没有真正醒过来的时候死掉。 贺神医却带回了一个震惊唐墨的消息,太后,怀有身孕。 咣,手里的茶杯摔落在地,茶水溅洒而出:你确定? 孙公公震惊睁大眸子,吓得忙垂头,不敢看唐墨的表情。 太后她疯了不成,竟然在宫里偷人。 贺神医捋着胡子笑了笑:您怀疑我的医术? 自然不是,实在惊讶。唐墨扬起讽刺的笑容,轻声道:太后娘娘今年,也四十多岁了吧? 我曾见过一个六十怀上的。 所以说,这一点也不稀奇。 唐墨沉下脸,语气微冷:弄掉。 如若让世人知道太后怀孕的事情,正霆后半生都会活在别人的嘲笑中。 心中暗恨,这个死女人都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搞野男人。 贺神医摇头,皱眉道:她年纪过大,最重要的是这几天重病在身,如若此时落胎,怕保不住命。 屏风后的立山和立泉心中惊讶,对太后轻蔑到极点,竟然给先皇戴绿帽子,可真像她的风格。 唐墨让立山和立泉照顾萧正霆,他带着孙公公和贺神医前往朝寿宫。 朝寿殿太后寝宫内,幽暗阴冷,就算有火盘在,仍趋不走满室寒意。 太后脸色苍白躺在柔软的丝被,气息微弱,见到唐墨进来,眸光蓦然间布满惊恐。 趴在床边,太后怒目圆瞪;你来这里做什么? 唐墨眼神都不给她一个,环顾所有宫女:来人,将她们全部捉出去,杖打三十大板。 话刚落下,外面十几个禁卫军涌入,捉住宫女就往外拖。 宫女们不明所以,吓得嚎嚎大哭。 娘娘,救救奴婢! 奴婢什么也没有做错。 摄政王,饶了奴婢吧,呜。。。 禁卫军才不管她们如何害怕,全部按在长凳,拿起长条就打。 啊。。救命啊! 好痛,呜。。 屋内的太后听到宫女们凄惨的叫声,头晕目眩坐起身,指着唐墨吼道:唐墨,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你想做什么?想打死她们,没有侍候我吗?我告诉你,我再不对,也是帝皇生毒。 太后娘娘放心,不会打死打残她们的,论心毒,我可比不上您老人家。 太后原本病重,怒上心头更是晕眩,喘着气躺回床内,阴狠的眼神阴鸷瞪着唐墨。 唐墨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等着外面的刑罚结束。 没过多久,八个宫女全部被打得几近晕厥,唐墨事先有吩咐过,并不会将她们打得皮开rou绽,只是吓吓她们。 摄政王饶命。 宫女们趴在唐墨眼前,泪流满面的哭着,痛得浑身颤抖,完全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