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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H,排卵、宫交)

    48.

    插进zigong的藤蔓似乎是非常满足于zigong温暖潮湿的环境,柔软灵活的枝条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把整个zigong内壁都舔了一遍,它舔得那么仔细,童安在中途就忍不住xiele第叁次,她流了太多水了,湿淋淋地从他们交合的缝隙渗出去,滴在浴室的地板上,发出“啪嗒”的一声。

    那根粗大的藤蔓心满意足地插在宫口,然后童安就觉得它在缓缓地向zigong内部排入什么东西,圆圆地把zigong内壁撑开,带来可怕的饱胀感,然后那个像珠子一样的东西就栖息在了她的zigong里面,而那根藤蔓开始排出第二个圆圆的卵。

    童安嘴里被藤蔓堵着,叫不出声音,她的眼泪流了满脸,“呜呜”着无力地反抗。

    “说什么?”十七抓住她一缕黑色的头发,放在嘴边咬了一下,“怕什么?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他语带恶意地说,“那是我用精神力模拟出来的卵,之前没试过,没准真的能孵化呢。”

    童安发出被堵住了的,可怜的抽泣声。

    藤蔓的排卵还没有结束,每一个圆圆的卵落在zigong里,都带来巨大的刺激和饱胀感,童安的肚子被撑得慢慢鼓起,在藤蔓吐出最后一个卵的时候,那个卵落在zigong里最敏感的地方,紧紧地抓住了那块软rou。童安眼前一白,一边潮喷,一边夹着腿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洒在厕所的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

    “四个卵,第四次潮喷,尿了第一次。”十七平静地说,话语里带着不动声色的吃惊,“太小了,他们怎么会喜欢上你的?xue也浅,zigong也小,人还娇气。”

    十七看着童安迷茫的双眼,藤蔓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她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晶莹一点。

    “小母狗,嗯?”十七用手指夹着她的下巴,笑了一下:“在家里乱尿尿,连口水都咽不下去的小母狗?是不是爸爸的小sao狗?”

    他把手指伸到童安的嘴里,搅动她的舌头。

    他的表情顿住了。

    童安在那一瞬间狠狠地咬了下去,咬破了他外面那层拟人的皮,咬穿了他的血rou,停在他合金的骨骼外。看着他的眼睛里明明还含着泪水,但也燃着火光。

    他的表情黑了一瞬间,又笑了起来。

    “疼不疼?”他慢条斯理地问,“明知道是机器,还咬得下嘴吗?”

    他的笑慢慢收了起来,只剩一片冷漠:“既然还有力气,”他说,“那就继续。”

    藤蔓把她的下体紧紧裹起,像是一个湿润的套子,嘬着她的阴蒂和尿孔,细的藤蔓像是小针,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尿孔,前面的藤蔓舔咬着她的阴蒂,把圆圆的小豆子拖出yinchun的保护,直把它咬得肿起。

    童安被玩得浑身流水,她不知道自己喷得是什么,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洞都被藤蔓占据着,被舔咬,缠绕和亲吻。十七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估计又是在计数,她一定把身体里所有的水都流出去了。

    他又把手指伸进来了,他狎昵地用手指夹着她的舌头,但这时她再没力气咬他了。

    “小可怜。”十七终于满意地勾了勾唇,“眼睛都哭肿了,哭得那么可怜。”

    藤蔓终于餍足,把玩得乱七八糟的童安慢慢放在浴缸的地上,童安一挨到地面就差点昏过去,提着一口气撑住了。

    “卵……”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地说,“把那个卵,拿出来。”

    “你自己来。”十七看着她,露出了一个笑,“不想生出来,就自己拿出来。”

    *

    排卵是一轮新的折磨。

    圆圆的小球卡在她的宫口,一点一点地挪到紧致的xue道里,被软腻的rou屄挤压着向外,滑溜溜的xue道一不小心又会把圆形的卵吞回去,圆形的卵挤压着软嫩的屄rou,按摩着xue内的敏感部位。童安咬着自己的手,艰难地把那个卵拿了出来。

    黏糊糊的手感,在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童安瞥了一眼十七,他站在一边,专注地盯着她的脸看,像是在看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一样。

    这才是第一个卵。

    等到第四个卵的时候,童安几乎要把自己的手咬出血来,她的下半身抖得不行,流的水能浸湿好几条毛巾,最后那个卵“啪嗒”掉在地上,化作了一缕烟消失了。童安绞着大腿,咬着自己的手,猛地哭了起来。

    她真正哭的时候没什么声音,连肩膀的抖动都没有,是很习惯自己排解情绪的姿势,她躲在浴缸的角落,悄无声息地掉眼泪。

    十七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反应,以为她晕过去了,靠近一点才发现她在哭。

    连崩溃的哭都是悄无声息的。

    童安太累了,哭了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她身上全是藤蔓留下的红印子,她皮肤白得像新雪,黑发披散,红痕看上去像是凌虐后的痕迹,显得分外色气。

    十七伸手把童安抱起来,她很轻,骨架轻且小巧,像抱着一只猫,人软软的,像是会化在他怀里一样。

    是人类。

    还是人类里的女孩子。

    是童安。

    他把疗伤的药膏涂在她受伤的地方,她身上的红痕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了,只剩下一身雪白的皮rou。

    半晌,他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娇气。”

    他坐在床上,盯着童安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又说。

    “傻,骗你的。”他捏了捏童安的脸,软得像是棉花,说。

    “那个卵,孵不出东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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