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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看了看手表:“行,我上去洗个澡,快的话能赶上体育课。” 他实在受不了了,刚刚睡了一觉,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谢淮:“校霸真是在用生命在上体育课。” 一进门,江栩开始脱衣服,薄的防晒衣脱下,里面是简单的白色衬衫,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对坐在客厅的谢淮说:“你请假了吗?” “没有。” “为什么?”江栩的扣子全部解开了,散着衣衫走到客厅边缘:“那么,我们这是逃课了?” 谢淮敛着目光,仍然被江栩白到离谱的胸膛,锁骨,还有隐约出现的腰腹,烫了下眼睛。 “你说人家逃课,要么上网包宿,要么出去浪,我俩逃课就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干。” 谢淮双腿叠在一起,悠闲地支着,眼神看过来:“睡个觉还不满足,你想干什么?” 淅沥沥的声音传来,江栩进了浴室。 他粗心大意的,浴室是拉门,里面有锁。他不仅没有落锁,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拉门并没有关严。 足足留着手掌那么大的缝隙。 想去厨房拿瓶水喝的谢淮不经意一眼,瞥到浴室里面一截冷白的腰,再往上,白皙的肩膀,向上扬起的脖颈,水流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后汇聚在腰下面,起伏的…… 谢淮收回目光,靠在餐桌上,手指用力拧开瓶盖,力道没控制好,水洒在他的手上,衣角。 尽管他及时撇开了目光,脑海中仍然记得,江栩腰臀部的曲线。 喉咙很干,喝了两口水,更渴了。 江栩的声音从浴室铃铛的玻璃中传过来:“谢淮,我的浴巾在阳台上晾着,能递我一下吗?” 一股战栗的电流从脚底一直冲到谢淮胸口,他手里的水瓶快被捏爆了。 第四十章 刚沐浴后的江栩头发稍还在往下滴水,他向来没什么耐心擦头发,更别提用吹风筒了。 他套上衣服,对谢淮说:“走吧。” 谢淮走到阳台,把晾在阳台的长毛巾拿下来,坐在沙发上:“过来,我给你把头发擦干。” “不用了。” “你感冒还没好,出去一吹风,不是更重了?” 江栩坐在沙发下的灰色地毯上,后颈干净点缀着零星水滴。他双手支着地毯,头往后仰,柔软蓬松的栗色发丝松松散散地往后,露出白皙的额头。 毛巾揉搓着他的头皮,力道不深不浅地揉搓着他的头皮,时不时手指按压几下,江栩因为感冒引起的头晕减缓了很多。 每一次谢淮的指腹按压他的头,特别舒服。 谢淮的手指按在太阳xue上,“嗯……”稍稍有点疼,江栩喉咙溢出声音。 “怎么?太阳xue不舒服?” “你按压得好舒服,没想到学神还有这种技能。” “靠脸吃饭我的想有个好价钱,肯定百技缠身。” 事实上,谢淮的mama有偏头痛,严重的时候会呕吐。这种病没有特别好的治疗方法,只能靠着简单的头部按摩缓解一点。 江栩向后挪动了几下,把头搁在谢淮腿上,指了指脑门:“这里也不舒服,淮哥,帮我按一按?” 谢淮垂眼,江栩的脸正对着他,睫毛簌簌,白瓷一般的皮肤没有一丁点儿的瑕疵。 江栩阖着的眼睑可以看到双眼皮的褶皱,扇形的,像孔雀尾巴一样形状优美。 视线往下,因为枕着他的腿,江栩脖颈弯着,裂开的领口看得见那颗勾人的红痣。 谢淮两根手指揉捏着江栩的一缕头发,发尖是蓝色的,发根部分新长出来的仍是栗色。 骄阳透过玻璃折射进室内,江栩栗色的发多了阳光的滋润,宛如金色麦田一样炫目。 谢淮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碰他颗红痣。 心猿意马的他按压的手劲时深时浅。 江栩十分放松,力道大的时候不会压抑,偶尔几声轻哼,像一把小羽毛轻轻撩拨谢淮的神经。 慢慢的,谢淮全身的血液又热了。 “要不要按一按肩膀?”谢淮问。 “嗯……按。”江栩身体往上顶了顶,脑袋几乎顶到了谢淮的腹肌。 谢淮呼吸乱了一拍:“你…… “怎么了?我懒得坐起来了,让我再躺一会儿,你想怎么按怎么按。” 想怎么按怎么按? 红痣缀在白皙的锁骨上,像开在悬崖边上的一朵艳丽的玫瑰花。 谢淮用手握住江栩的肩膀,手心下面是硬韧的骨骼轮廓。 江栩的锁骨很瘦,凹陷的部分有一片阴影,隐约点着盈盈水光。 指腹轻轻划过红色小痣,谢淮不可抑制地呼吸一沉。 他的手还没还得及收回被江栩一把攥住了。 谢淮声线发紧:“怎么?”他察觉了? 江栩的眼睛闭着,引着他的手按在锁骨处。 谢淮:“!” 江栩嗓子动了动:“帮我按按这儿,不太舒服。” 可能因为昨晚窗户开了的原因,冷风吹到了他的肩膀跟胸膛,酸酸的。 谢淮指尖传来又酥又麻,战栗到心脏收缩的感觉,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怎么按?” 江栩回了句:“重点按。” 谢淮微粗糙的指腹顺着他锁骨的形状一路按压,不由自主地在红痣周围碾压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