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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我高于市价一千块的租金租他的房子。” * 快放学的时候,宣歌鼻子嗅了嗅:“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江栩闻了闻,这种清爽的,凛冽的,如松似海的味道,是谢淮的信息素! “谢淮,你……” 谢淮抬起手腕闻了闻,扯着嘴角笑了下:“我到易感期了,我妈在上班。江同学,看在我辛苦给你整理笔记的面子上,能不能送我回家?” 易感期的A需要隔离静养不能够留在学校。 江栩开始收拾书包:“我们去找付老师请假。” “不用,我让楚辞去就可以。” 差点忘了,谢淮是谁?他可是老师的掌中宝,心头爱,一中从保洁大妈到校长人人对他和颜悦色的。请假哪用自己去? 谢淮的信息素凌乱,对江栩而言还好点,不管是暴躁的,肆虐的,谢淮怎么样的信息素江栩皆是喜欢的。 对楚辞这些A来说,这种信息素可太恐怖了。 像黑暗郁结的大海,像风雨欲来的雷鸣,像暴怒不已的海怪侵袭着每一个接触到谢淮信息素的alpha。 楚辞在后门口,脚步沉到坠了石板一样:“江栩,你们的假条,赶紧把他整出去,别在学校祸害人了。” 压迫感实在太强了,闻到那种恐怖的信息素,好像被人按到水里一样无法呼吸。 或许察觉到了别人的痛苦,谢淮快步走到走廊窗户边,掀着眼睑看着他们。 一群人才稍稍放松了点,那种恐怖的压迫仍然撩拨着他们的神经,好像随时会扑过来的猛兽一样。 顾俊松拨开人群冲到江栩面前,一把抱住他:“爸爸,江爸爸,栩爸爸,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亲爸爸!” 江栩:“别rou麻,快下去。” 顾俊松死抓着他不放:“栩哥,栩爸爸我爱你,这辈子我都爱你!!” “你他妈从我身上下去!” 顾俊松眼眶红了,在他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江栩把他从泥潭里面拉了一把。 他除了爸爸他什么也没有了。刚刚江栩给他银行卡打了钱,等他爸征信恢复,可以去香港治病了。 “栩哥!我会尽快还钱的。欠条我给宣歌了。”顾俊松哽咽着,埋在江栩胸口,竟呜呜咽咽地哭了。 本来打算把他甩开的江栩顿时心软了,揪住他后衣领手松开,拍了拍顾俊松:“赶紧去带你爸治病吧,别在这里作秀了,丢人现眼的。” 顾俊松想下去,发现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回事?他呼吸不畅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的死死的。 “儿子,别装死!” “爸、爸,我没装,我动不了,好难受。” 顾俊松对上向他们靠近的身影,谢淮一步步靠近,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可怕,有点像来索命的。 江栩也闻到了谢淮澎湃的信息素,宛如一片参天竹海,带着惊涛骇浪奔涌而来。 不仅仅是顾俊松,周围的同学再一次收到谢淮信息素的暴击,苦不堪言。 谢淮声音染了雪霜:“还不放开他?” 顾俊松脑中叫嚣着臣服,他从江栩身上滑落,瘫坐在地上。江栩下意识伸出手想把他拉起来。 手腕被谢淮紧紧扣住,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悦:“我等你好久了。” 江栩:“?”不到五分钟而已。 平时的谢淮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锋芒毕露过,他总是隐忍的,像一把利刃被尘封住。 谢淮把他向前拽了下,挑挑眼角:“你跟不跟我走?还是留下来跟他继续抱着。” 江栩:“……” “走吧。”江栩由着谢淮牵着他,易感期跟平时真不太一样,还挺霸道的。 一路上,谢淮一直扣着江栩的手腕,他试了几次想把手抽出来,换来的是更大的力气的钳制。 “谢淮,我手麻了。” 谢淮松开他的手,看到江栩白皙手腕上浮现的一道红色印子,谢淮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下。 江栩的另一只手被扣住,力气还是那么大。 “你是虐待狂?” 谢淮看江栩白皙的脖颈:“我不是,我如果是虐待狂,你身上能有好地方?” 江栩感觉这个时候他应该闭嘴,直觉告诉他继续胡说八道可能有危险。 走到一个角落,这里是个胡同没什么人,几名女生扶着一个穿黑色裙子的女生把他们堵在半路。 这女生看着有点眼熟,A中校花,顾雪。 顾雪喝了酒,一见到谢淮立刻挣脱往他跟前扑:“谢淮,你来了。” 她还没碰到谢淮的衣角,谢淮拧着眉头,扯着江栩躲到墙边:“你离我远点。” “我不碰你,你跟我说说话,行吗?” “你很烦。”谢淮捏了捏眉心,体内暴躁信息素的干扰让他没什么耐心,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我不想跟你说话,也不太适合听你说说话。” 顾雪旁边的女生察觉出什么不对劲:“alpha信息素的味道很重,顾雪我们回去吧,他可能在易感期。易感期男生信息素紊乱,咱们别去惹他。” 听到谢淮进入易感期,顾雪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眼神发亮,她大步靠近谢淮,释放信息素:“你难受吧?没关系,你可以标记我。” 今天简直是个绝佳的机会,她已经不幻想谢淮会回应她,哪怕谢淮可以暂时标记她一次,至少证明两人曾经有过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