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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隶,我就要走了,这一走可能就是十年,你在家里,要好好照顾自己。”金熙鸿不知何时走进金隶的庭院,他说着一番离别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金隶手中的青心诀。 金隶没有答话,金熙鸿也不恼,他走到金隶旁边坐下,抓了一把雪,在手里揉成球:“小隶,我其实很羡慕你。” 金熙鸿是金家嫡子,自小锦衣玉食,天资聪颖性格又温良,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金隶不知道他羡慕自己什么。他转过头,看向金熙鸿,浅色眸子里全是疑惑。 “北渚jiejie教我术法,因为我是巫族继承人,如果我不是,她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而小隶,北渚jiejie授你术法,给你礼物,还带你去外面吃饭,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很羡慕呢。小隶可能不知道吧,北渚jiejie很喜欢你,喜欢到为了你去偷华阴令。 那可是巫族至宝,北渚jiejie可是金照山的使者,她竟然为了你去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华阴令放在金家密室,那里机关重重,北渚jiejie为了你,不仅受了伤,还失去了金家所有人的尊敬。现在每个人看北渚jiejie,眼神里都带着鄙夷。小隶,北渚jiejie为了你,做了很多事情。” 像是有一道天雷击在天灵盖上,金隶浑身战栗,心中钝痛不已,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怪不得那日他听见喧闹声,金家在本地立威多年,怎么会有人来偷东西,那段时间是他练青心诀最要紧的时候,北渚没来,是因为她在养伤。而养伤,是因为她去偷华阴令,那个连他亲爷爷都舍不得给他用的秘宝。 “小隶,你可以把你那颗珠子给我看一下吗?”金熙鸿小心翼翼的问道。 金隶摇头,金熙鸿却在心里讥笑,不给罢了,那本就不是给他的东西,现在送给他他也不要。其实北渚给了他新年礼物,是一条龙骨鞭。可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是巫族继承人,他的法器堆积如山,北渚给他法器,也只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看在他是巫纪继承人的面子上。 他心中讥笑,脸上却温良得紧,甚至还带着一些担忧:“小隶,你也知道,玉昆里全是最厉害的妖邪鬼煞,北渚jiejie受了伤,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带着我寻齐十件法器,她要是又受伤了怎么办?” 金隶心都揪起来了,要是又受伤了怎么办? “你可以去看看啊,小隶,其实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进去,今夜亥时,云昆洞开,是唯一的进去机会。” “可玉昆不是只有巫族继承人和使者才能进去嘛?” “北渚jiejie很危险,你能坐视不管嘛?小隶,北渚jiejie教了你这么厉害的术法,你难道不用来保护她吗?如果你真的关心北渚jiejie,今晚就来找阿喜,她是北渚jiejie身边的丫鬟,她会告诉你玉昆门在哪里开启。好了,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我等着你,小隶。” - 阿喜很紧张,她自小生活在金家,自然听说过玉昆地狱,那里关押着古往今来的厉害鬼煞,是每一个巫族继承人历练的地方。每当上一个巫族大祭司即将休致时,他们会将大夏龙雀放回玉昆,由下一个继承人进去历练寻找。 这场漫长的历练,通常要花上十数年,当然,曾经也有巫族继承人失败过,他们再也没有离开过云昆。阿喜知道玉昆的规矩,那里面凶险异常,只有巫族继承人和金照山使者才能进入。 可金熙鸿少爷竟然要她带着金隶少爷去玉昆,那日寒雪檐下,金熙鸿找到正在扫雪的阿喜,他来意说明,阿喜虽然尊敬金熙鸿少爷,但她不能这样做,这是规矩。 “小阿喜,你看不出来吗,自从北渚jiejie来了之后,小隶像变了一个人。爷爷不护他,如果北渚jiejie和我都离开了,再也没有人帮助他,小隶又会变成以前那样。你也觉得小隶很可怜对不对,阿喜,你放心吧,我们带小隶进去,不仅是怕他孤单,我们要在那里治好他身上的病。” 见阿喜面露为难,金熙鸿又说:“阿喜,你的母亲在洗衣堂洗衣服吧,这冰天雪地的,洗衣服肯定很冷,上次我看见她了,手上全是龟裂和冻疮。还不能烤火,一遇到热就又痛又痒,龟裂的地方还会流出血水。阿喜,你就帮我这个忙,我给你一笔钱,你可以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然后赎回你们的卖身契,去城里买一套房子,赁两块地,请人打理。到那时,你们就再也不是下人了,阿喜,将来你就是小姐,你母亲就是夫人,她再也不用在冬日洗衣服了。” 阿喜急忙放了扫帚,双膝跪地说:“多谢少爷,我知道你是为金隶少爷好,你可真是活菩萨,我这就准备,如果金隶少爷今晚来找我,我一定把他带到。” 金熙鸿急忙把阿喜扶起来,说:“好阿喜,我知道你会答应,你千万记住,待我们进去后,爷爷和父亲放松了警惕,你再让小隶进来,否则,我们就会功亏一篑。” “我明白,熙鸿少爷,我一定把事情办妥。” 第49章 巫族 玉昆地狱,诸天邪煞。 金熙鸿的个子拔高了很多,看上去像个少年了,他圆而钝的眉眼逐渐变得凌厉,眉宇间总是带着温润和煦的笑容,要是出去了,保准迷得那些少女七荤八素。他走在发黑发焦的土地上,手持一把凌厉的断刃,将冲上来的妖蜥砍得两半。 他身后走着一个青衫女子,她手里拿着根木枝,好似百无聊赖,一点点剥着木枝的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