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真少爷被逼出道[娱乐圈]在线阅读 - 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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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以后不要随便代替我收粉丝礼物。”他不再去看那些花绕过小推车离开,商焱的身子压在小推车跟上,歪着身子看他,“一起吃饭呗,哥一下班就来接你了。”

    说罢他瞥了瞥商景行,听到那声哥,怜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为什么要叫哥?已经熟悉放肆道这个程度了吗?

    他怔怔地盯着商景行。

    商景行被看得发毛,没体会到他眼里的深意,还以为是怪他最近没时间陪他,转了转眼珠,紧张地抿了抿唇:“没能陪你一起训练是我的错。”

    “给我点时间,过了这阵处理完公司事情,我保证每天按时过来陪你训练。”

    商怜音叹了一口气:“……”

    “不是你的错,你有你的责任。”

    商景行没错,商焱也没错。

    他过去的不幸不是他们造成的,说到底,他不该一直拒绝他们的好意和靠近。

    他最后还是答应去吃这顿饭,他坐在中央,商焱和商景行一人各占了一边。

    商焱把菜单递到他的手里等着他点菜。

    “想吃什么?”商焱视线似有若无地瞥向他。

    商怜音看了看菜单又很快合上,把菜单递了回去:“随便。”

    “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

    商焱看着手里菜单,再一次觉得点菜困难。

    每次吃饭要求都不一样,比女朋友还难伺.候~

    他算是知道网上那些男孩子们为什么总是会为约会吃什么而焦虑了。

    他想了想上次吃饭他动了哪些菜,一一点了过去,其他全部点了新品。

    既然不知道自己什么喜好,那就只能慢慢摸索了,要不断尝试新的才行。

    “哥,你吃虾吗?”商焱问了问商景行,他挥了挥手笑笑,“你定就好。”

    看着两人默契的言语,商怜音的心情坠坠下落,大概是他们感情过于熟稔才叫哥的吧。

    他好像叫不来爸,叫不了舅舅,更没法叫一声哥。

    菜一一上来,商景行就开始热络地夹菜:“最近训练辛苦吗?”

    商怜音坐着没有动筷子,撑着下颌懒散的回答:“还行。”

    “你有什么需要记得和焱哥儿说,他一直都在节目组,可以照顾你。”商景行抬手摸了摸他脑袋,怜音想躲又懒得躲,任由他去摸。

    商焱听完立马坐直了身子,给了他一记wink:“全天24小时待命,你那个公司,如果让你出席不想去活动,也可以说出来。”

    “……”商怜音看他活力十足的样子,哪怕知道他是好意还是提不起劲儿。

    只是淡淡地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商景行:“商慕寒那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卿冷从那边带了当初指认你是凶手的另一个女人回来,当年收买的那个律师也已经找回来了,人证物证齐全,他们都逃不掉的。你只管专心训练就好了。”

    商怜音垂下眼帘,依旧只是回了一个“嗯”字,表现得相当镇定。

    当年李黎带回来了三个女孩,一个邬苋、一个安歌,还有一个女孩汪琪,那个女孩在事发前三天被卖给了当地的一个光棍。

    那天晚上她又逃了出来,目睹了那场凶杀。

    只是汪琪的个性过于胆小,当时没能说出真相,也可能是和邬苋一样,认定他是李黎的儿子,出于一种报复的心态指认了他是凶手。

    可她还在那座大山里倒是他没有料到的,他还以为,指认了他,商慕寒会把她带出大山。

    不过没有带她的理由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猜,汪琪生性胆小懦弱,相貌中等,平平无奇,智商也是愚昧中庸。

    这样的人入不了商慕寒的眼,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被抛弃也是自然。

    卿冷把她从那个大山里拉出来,就算要担几年牢,她也认了。

    在监狱里,大约都比那座大山里的愚民相处来得自在。

    他慢条斯理得吃着东西,商焱递上来一小盘剥了壳的虾仁,他心情还算不错也顺手夹了一块。

    商焱:“那是给老爸的……你不是海鲜过敏吗……”

    商景行把虾全夹到了他碗里:“他不过敏,他瞎说的。”

    商焱:……也是信了你的邪!

    没过多久商景行取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怜音:“这是你的身份证,记得收好。”

    身份证是新鲜出炉的,看着上面熟悉而陌生的名字,被更改过来的年龄,生日,以及上面新的住宅地址。

    他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

    陌生的让他觉得这张身份证是从别人那里偷过来的。

    可心里,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和澎湃。

    他终于有一个合法的身份了,他不动声色地把身份证揣进怀里,这一刻冷漠的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

    商景行看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心脏揪紧如同被猫爪挠过,伤口血淋淋一片,连呼吸都是疼的。

    “焱焱,你先出去一下。”

    商焱身体微僵,正在剥虾的手突然顿住。

    他推开椅子起身,把剥好的颗颗晶莹剔透的虾递到怜音面前,默默地走了出去。

    关上大门,商焱的力气像是被全部抽空,默默地蹲了下来。

    酒店长廊的灯光从头顶打下,长睫在眼前洒下一片阴翳。

    闻逖都走了,他是不是快要被扫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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