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用功夫降伏了男神在线阅读 -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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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破阵回头看着她,眼角眉梢似笑非笑。

    安清澄挪了一个单人沙发,刚好四人四边围坐。

    唐一千刚坐下,安清澄抓了一把瓜子放在一个小盘子里,搁在她面前,低声问,“我妈没难为你吧。”

    安清澈:“三哥,你应该问问她有没有把二婶怼到吃速效救心丸。”

    安清澄:“我妈跟三婶的风格不同,三婶是上来就直咧,我妈是温柔地捅死你。”

    安清澈“夸夸”洗牌,“她的身手你见过吗?吓死人,咱们疗养院所有人围攻,估计都捂不住她。”

    安清澄下巴指了指江破阵,“瞎讲,咱有大城子!一个大城子就可以把小千干翻。”

    干!翻!

    如果不是男神在场,她真想一锤把安清澄打飞。

    几个人开始抓牌。

    “唐一千,我还没给你介绍呢,”安清澈指着江破阵,“我偶像,姓江名破城,琅琊市禁毒支队一大队副队长,是不是年轻有为?”

    “破城?”她轻念。

    “嗨,我忘了,他小时候在学校总被取绰号,后来改了,更加霸气无敌,现在是大名鼎鼎的江破阵!”安清澈“啪”出了一张牌。

    安清澄:“他们俩见过一面。”

    安清澈:“啊?”

    唐一千:“我们……不熟。”

    江破阵正在码牌,闻言抬眸,“我们……不熟?”

    她出牌,装作没听到。

    江破阵把牌唰地一收,攥在手心里,身子朝她微探,“你说说看,怎样才算熟?”

    “出牌出牌!”安清澈没耐心。

    安清澄眼波细细在两人之间流转,嘴角似有若无笑了笑,催促,“你赶紧的,你一人民警察,别用这种审讯的眼神看着我女朋友。”

    江破阵看着她的脸红成了油焖大虾,心满意足一笑,身体回归原位,打出一张牌。

    “千儿,我给你普及一下我偶像,”安清澈横着躺,把脚丫子搁在沙发扶手上,调整了一个单田芳说书的语气,“他是个狠人,寻找证据的时候心细如发,极为有耐心,必是把所有准备都做足了,才会抓捕,一定会想尽一切方法达到即便对方不认罪,也有足够的证据让他认罪。”

    江破阵挠挠头,直视唐一千,“你别听小澈吹大牛。”

    “他是个狠人,有一次抓捕的时候对方用一个捅煤球眼的尖长铁锏刺中了他腹部,在那样剧痛之下,他竟自己往前用力,尖长的铁锏便穿透他的腹部,他离对方更近,一个手刀斜劈,制服对方。”

    “他不爱说话,只有在分析案情和对待工作的时候话多,但是毫无废话,其他时间,多一句都不肯说。”

    “他已无数次立功,禁毒支队一大队副队长是破格提拔,全国最年对的大队副队长,可是禁毒系统里是无人不服气的。”

    “他是个极为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前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女孩向他伸出橄榄枝,都被他把树枝无情折断,说话不中听连人家树根都给拔了,这些年他男女关系不开窍,禁欲的名声在外,竟没有女孩子敢再对他存非分之想,迄今为止还是单身。”

    江破阵阻止,“喂,这个就不要说了吧。”

    安清澈讲的正嗨,无视他的要求。“他还有个外号叫‘雷神江’……”

    唐一千脱口问,“是天雷滚滚的那个雷吗?”

    安清澄噗嗤笑了。

    “不是,是‘擂鼓的那个擂’。”他继续科普,“别看他穿衣显瘦,可是脱衣有rou,一拳下去五百斤,可以砸断对方好几根肋骨,队里后来尽可能只让他指挥不让他直接抓捕,也是担心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篇幅很长,跟介绍产品说明说似的。跟于佳敏之前调查过的并无二致。

    江破阵干脆地坐在那里听,期间也没什么表情,仿佛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唐一千装作刚刚知道,十分震惊的样子,拱手行了个江湖礼,“江队长,久仰久仰,在下好生佩服。”

    “你佩服个毛线。”江破阵笑。

    唐一千锤了锤心口,“对禁毒警察的崇拜,发自肺腑。”

    江破阵再次身体微探,带着蛊惑,低低的声线挠人心扉,“那你来不来?”

    来不来?

    她倏地看着他,两人目光短兵相接,滋滋冒着火星子。

    “不许说悄悄话!”安清澈嚷:“城子哥,你是不是对我们家千儿有意思?怎么这半天一直在对她发sao?”

    一张扑克牌穿花飞蝶般劈到他门面上,尖叫着躲开,安清澈喊,“你口味忒重了吧,喜欢这样烈的!”

    第二张扑克牌紧接着飞劈而来,安清澈干脆从沙发上跳起来,“妈呀,让你给吓尿了,我先去卫生间放个水。”

    安清澄扣了牌,“我也去。”

    只剩下两个人,唐一千眼观鼻,鼻观心。

    江破阵带着三分促狭,“小千?”

    她蓦地一惊,下意识回视他,“嗯?”

    他的口音,字正腔圆,跟琅琊本地人有比较大的差别,听着有京片子的味儿。

    只是呼唤她的名字,她便像喝了三十年女儿红,醉了。

    双眸渐渐迷离。

    他看着她黑沉的眼睛里氲满了水汽,胸中烧起一团火,喉头发紧,嘴唇发干,嗓子忽然就哑掉了似的,“你几岁?”

    “……十八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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